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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個職業化妝師給你化妝。回去震撼死你家那隻悶騷男。”
“呃,讓他給我化妝?”珞詩看看那正用極陰柔的手勢為女顧客上狀的化妝師,“我不喜歡別人的手在我臉上摸來摸去的。”眼看那男化妝師翹著尖尖的蘭花指,她不由打了個冷戰。
“有啥?你家男人不摸你的臉啊,”綿綿哼了一聲,“難得的機會,這傢伙我見過的,常常上雜誌,原來讓他化妝還要排隊的。今天趕上趟了,可以免費,又能多掭口紅,好機會!”
在綿綿的鼓動下,她猶猶豫豫地刷了卡,捏著號碼牌子等待被人刷牆
電梯門開啟的聲音很輕,可他還是聽到了。顧不得電影演到緊張關頭,坐在沙發上的人扭頭衝她嚷,“都幾點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讓我接你去。”
見她不吱聲,他紊性關了電視,幾步跨上去,“我說嗯,我就是,有點擔心。”他的聲音在看見她後頓時變得遲鈍,眼更是直勾勾地盯著她,像只貪婪的蜜蜂聞到了香甜的花蜜似的,一步步地挪近。
玄關處只開著一盞燈,光線不算強,卻足以讓他把她看得真切。
細心打理過的長髮,臉上化著當下流行的裸妝。乍一看,臉還是原來的那張臉,可分明就是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於細節處,於細微處。
對了,她的眉毛修飾過了,上了眼影眼線。還有挺翹的睫毛,卷卷的,像一把把小勾子,撲閃撲閃的,卻一下一下地撓著他的心,勾著他的視線。原來因為天冷而略顯出缺水的面板也變得粉粉嫩嫩的,像顆豐盈的水蜜桃一樣。哦,對了,還有那抹嫣色,明明應該是深深的豔色,卻偏偏不輕不重掃在唇上,恰到好處地配含著她的妝。瑩瑩閃閃,像顆極美的珊瑚珠子,純粹的色,天然的誘惑。
手就這麼不自主地抹了上去,指腹下微微地潮溼,又有著油臘的油膩。隱約問,還能聞到那帶著粉味的香甜。
他只覺著喉嚨發緊,連說出的話都像裹著一層度革,乾澀澀的,“詩詩,你今天,今天去哪兒了?誰給你折騰的?”
她見他臉色不自然,想來是很驚訝了。心裡暗忖著這筆置妝費花得很值,至少讓自己看起來賞心悅目,也連帶把他驚豔了了一把。
可這傻瓜沒想到,於男人來說,賞心悅目後,跟著的另一個詞就是秀色可餐了。
怎麼餐?
盤中餐唄!
只是一陣疾風,她手上的東西全都乒乒乓乓地落在了地上。光裸的腳掌和木地板在旋扭的摩擦下,發出了剌耳的吱吱聲。
她的腰被他緊緊地掐住。
她的腰肢很軟,雖然比起之前粗了幾分,但更顯得手感圓潤。他的手熟門熟路地竄進她的衣服內,揉捏起她腰側的軟肉未。像是羊臘玉一樣滑不溜手,帶著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也帶著幾絲夜晚的空氣中獨有的清冷的味道。但很快這股若有若無的清淡氣息便被他的味道所覆蓋,幾不可循。
其實,她心裡是有幾分得意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從心底裡多少都有這樣一種自豪感,能讓男人為她失控,被她迷戀。明葉白只是一時,哪怕那沾染的唇上的滋味很快就會捎逝在空氣裡。可只是需要那灼燙的一個熱吻,直直地從嘴唇傳達到心口,烙在心尖那要緊處,那便是揪著心的牽扯。
他離開她溼潤的唇瓣,聲音暗啞得不像話,“今天去哪兒了,怎麼這麼妖精?”不待她回答便又是一口吮下去,慢慢地碾著,用牙齒輕輕地颳著、磨著。
她嗚咽了一聲,嘴裡除了他的氣息外,還有口紅那特有的膏脂味。她記得小時候,隔壁鄰居娶新娘子時,她曾經見過新娘子在塗口紅。印象中,那新娘的面孔早己模糊了。可唯有那管鮮豔的口紅讓她印象深刻,新嫁娘還為她塗上了口紅,她偷偷地舔了一口,很甜很甜。後來年紀漸長,她才知道,那原是款很廉價的口紅。質量差的一塌糊塗,唯一的賣點便是,它嚐起來是甜的。現在已經尋不著這種口紅了,可她卻著實地記著那股子香甜味道。
現在,自己嘴上不算廉價的口紅便在他的溫度和舔吮下化得一乾二淨。那股子味道一嘗便知道是加工臘料,可混著那臘料的,還有幾絲的甜意。是他的口襪淡化著那股讓人不快的滋味,還有那片狡猾的舌頭,推擠著她的,時不時還溜到她胸口流連。
她被他逗弄得渾身發癢,還沒抽空把他興見作浪的腦袋給拔弄開。他手上僅是輕輕用力一下,她便被撂倒在床。
那抹敏捷的黑影很快地撲了上來,火熱的肌膚隔著她的衣服熨燙著她。他的氣息在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