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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神兒?”坐在她面前的片警用筆敲了敲桌子,“名字。”
她趕緊坐正身子,老實回答,“汪珞詩。”
“王老實?”
“不,是三點水的汪,瓔珞的珞,詩意的詩。”
“這名字真講究,”片警搖搖頭,“說說吧,你剛才怎麼對人人身攻擊來著。”
“我沒有,是她先動手拉我的,栽就轉身:時不小心撓了一下她的臉,她就瘋了一樣打栽來著。她打我了,難道我不還手?”她聲音揚起來,“不信的話,您去餐廳調一下監控。”
“監控已經調來了,至於是不是和你說的一樣我們得看完後再了出結論。”片警看她激動地樣子,心裡也有幾分底,“人家現在要告你人身攻擊,現在已經去醫院驗傷了。她說她被你踢得可能骨折了,路都走不動了。”
“毛?有沒有搞錯,我又不是大象腿,能一下踢到她骨折??”她激動地跳起來,“她比我還高耶,她的腿也不是玻璃做的,也沒鷺鷥腿兒那麼細,怎麼就骨折了??她搞笑的吧!”
“別激動,別激動,先坐下。哎,年輕輕的這麼不淡定。”這片警看來嘴貧得很,“我說,你別嚷嚷,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啊!要淡定。”
“她誣衊我啊!”她最恨被人潑髒水了,回想一下格格說的,這個舒月呆然陰毒。
“坐下。”片警唬起臉來,“安靜點。”
汪珞詩到底還是名底氣不足的小老百姓,被他這麼一喝便乖乖地坐下,可越想越委屈,嘴巴也扁了起來。片警人見的多了,好孬大多是一眼就分辯得出來的。見她臉上有著害’怕,還有驚嚇,便放軟了口氣,“哎,你別哭喪著臉,要有理兒了你有什麼妤怕的。”
“可明明就是她先動手的嘛。”她聲音多了絲顫抖,“是她先招惹我的。”
“哎,我這不正調查麼。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都是女孩子,怎麼這地塊的女孩子眼淚這麼多捏?”片警見她著實是委屈,遞過紙巾未,“想當年我在某城時,過聖誕節吶,有個死小子光天化日搶劫。結呆反被人女孩子掏出把西瓜刀嚇得屁滾尿流的,嘖,那簡直是精彩。”也好幾年過去了吧,想必那B畋子早嫁為人婦,搞不好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可憐他一小片警兒沒車沒房,還打著光棍。
珞詩被他這麼一說,越發覺著自己沒骨氣,抽抽噎噎開了, “我不過踢她一腳就說我踢斷人家腿了,要是我動刀子了還得了。”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氣憤,“憑毛口吼憑毛都信她啊。她想來吃我男朋友的回頭草,我不肯難道還不對啦?你們這些男人光看外表不要內在,膚淺!”
她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她以為她是公主啊,想什麼別人都得給啊。別人不給她還要動手槍,沒這道理的。”
“哎”片警張口結舌地看著剛才還吸著鼻子的小白兔子一下子化身母獅子,下意識地把筆錄本擋在胸前,“哎哎,別激動,要淡定。有什麼事先坐下再說嘛。”
珞詩越發兇悍,頭髮絲都快豎起來了,“我還就不讓了,怎麼地。那男人現在是我的!除非我掛點,否則這輩子她還別想趁機碰他一爪子!敢碰我就敢剁!”
珞詩渾身還帶著顫兒的,餘怒未消,但身後傳來焦急的男聲讓她虎軀一震,嬌軀一僵,
“詩詩!”
顧不得繼續辯駁,她遁聲而去,扭頭就撞入一個寬厚的胸膛裡。她貼著他的心口,感覺到他的心跳。耳邊似乎什麼也聽不到了,只有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和熟悉的味道,像是最好的安定劑一樣讓她的心情從萬丈波瀾恢復到心平氣和,
“帶我回家!”
人要是迷茫或不知所措時,第一時間就想回家,窩在被子裡的感覺是最安全的。
珞詩坐車裡看時間,己經七點多了,她又累又冷又餓。真想早點回家去,但枕夔還在警局裡辦手續沒出來。她打了個呵欠,有點昏昏欲睡。
又過了一刻鐘,就在她的腦袋快搭上方向盤時,那男人總算出來了。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她抱怨著,“我發簡訊給你沒看到嗎?”
“我要牧看到的話去哪兒找你?”他聲音很平靜,“回你電話沒響兩聲就關機了,”他斜眼過來,“又忘記充電了吧。”
她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沒電了,“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難道他在她身上裝了衛星定位器?
“我打電話給舒月,她告訴我的。”
“哦,”她點點頭,“原來你還有她的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