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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先前所見簡直是雲泥之別。
珞詩的眼在舒月身上掃了不知幾遍,眉宇間陰黑了幾分。眼睛擠成三角形,惡狠狠的目光戳在沈夔被舒月緊攬的胳膊上。嘴角抽動幾下,戾氣四溢。
沈夔只是覺著一陣陰風颳過,縮了縮脖子,主動又堅決地要抽出被人扯得死緊的胳膊。可他越是暗使力,那女人就抱得越緊。見正牌女友陰得要滴水的臉蛋,他只差沒有滿頭
大汗了。
也虧得舒月厚臉皮,在這對楣男衰女間還能保持著淡定。
事實上,要對付這種厚臉皮的人,只能比她更加地BH才行。
“舒女士,可不可以鬆開我男朋友?”珞詩大拇指往外一比,“我們還要回家做飯呢。”
“做飯?”舒月的臉有點扭曲,看起來有些猙獰。
他見她認真無比的表情忍不住輕笑出聲,費了點勁把手抽從舒月那裡抽出,“舒小姐,如她所說的,我得回家做飯了。”
“你們住在一起?”舒月有些不敢置信,見珞詩面無表情地點頭,再看看沈夔毫不反駁的模樣,直覺著大腦一陣嗡嗡響。
沈夔私生活素來嚴謹,就算之前和她訂婚後也從未對她提出同居的請求。當時她還覺著他是呆板木訥,觀念陳腐,可現在他居然和這種土包子同居在一起。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
“我不信,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她喃喃道,“夔,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當年是我太任性了。我知道你還愛我,你只是想氣我才找她當女朋友的是不
是?”她乞求地看著他,這個曾經把她捧在手裡的男人現在看著她的眼神是如此地冰冷。“夔,我們好好談談行嗎?”她現在怎麼能失去他?以前是她太過任性膚淺,才做讓他傷
心的荒唐事。可現在她是真真正正地醒悟了,她和他是天生的良配,所以她回來找他。而他至今也並未婚娶,他們的破鏡重圓應該是順理成章的啊。
她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依依不捨地念著他的名,“夔。”
“舒小姐,我和詩詩已經論及婚嫁,”沈夔淡漠的眼和這句話不啻是一記重擊,“請你好自為之。”他話只說到此為止,假如舒月還要繼續糾纏,她也只會得到難堪。
珞詩看舒月的面色青灰,大顆的淚水含在眼眶裡搖搖欲墜,心裡卻生不出半絲憐憫。這不算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苦情戲碼,這是舒月的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她哪裡比我好?”舒月竭力保持著鎮定,大庭廣眾之下她還不想大吵大嚷。裡子裡已經潰敗了,她不想連面子也沒有了。可她真的不明白,不明白這個土兮兮的女人哪裡勝
過她?就算是這土包子現在會打扮了,穿得稱頭些了。她比起自己還是差了一大截,以她對沈夔審美情趣的瞭解,怎麼想都很詭異?
“事實上,”沈夔執起珞詩的手,“沒有比她更好的了。”
珞詩掐掐他的掌心,含著狡黠的笑。
這男人真是太老實了!
嗯!她很滿意!
上車後,她還回頭看那個站在原地不動的女人,呶嘴,“你太能引爛桃花了,”她嘆道。
“詩詩,我會處理的。”
“嗯。”她應著,拔著車頭的賤熊貓,看它搖頭晃腦的,“對了,她一直都叫你夔嗎?”
他沉默了一下,應了一聲。她有點鬱悶,情人間的暱稱愛語應獨有專屬。想著之前叫他的名,感覺好像是從別人手上承襲來的一樣。“其實吧,我一直覺著叫單字挺肉麻的,
叫名字呢又太生分了點,”更別說他的名字有歧義。
“所以呢”他的笑容揚了起來,“你想叫我什麼?”
“小夔?”
= =!:“絕對不要!”
“小夔夔?”
= =|||:“死也不要!”
“阿虁?”
“這事我們回去商量吧。”
他摸摸她的頭,忍俊不禁。
發動車子,他從後視鏡看了看,舒月還在原地站著。笑容慢慢地沉澱下來,看來他應該再給舒家下一劑猛藥。
廢柴之侵蝕
“這個好不好?”珞詩舉著兩根白蘿蔔,“看起來很美貌啊!”她看看標價牌,“就是貴了點,有機的。”
他接過來,見她的目光還在那些特價的蘿蔔堆上打著轉,伸手攬她,“就這個吧,為了倆蘿蔔再去挑挑揀揀的,不浪費時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