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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愛聽。
她微笑著,把手中的照片遞到鄭耀康手中。“這張照片您應該保留著,因為,我相信您一定很久沒見您兒子這麼笑過了。。。。。。”
鄭耀康接過照片,竟然拿出眼鏡,仔細端詳起來。
隔著眼鏡片,他的眼光沒那麼鋒利如刃了,她的心理壓力也小了不少,底氣自然也足了:“其實,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失去的永遠是最珍貴的。我不見他不一定就沒打擾他,我見他,也不一定就是打擾他。”
鄭耀康看她一眼,“可是,你會打擾到我太太。”
提起呂雅非,她總會憋著一口氣,呼不出,吸不進,憋得肋骨疼。
她只能盡力忍著,說:“沒人告訴她,她就不會知道。”
“你能保證,不會出現在她面前麼?”
她明白,鄭耀康是希望她能表明態度,承諾她永遠不會進鄭家的門,不會面對呂雅非。
可她沒辦法承諾。
認真思慮一番後,她說:“我已經提交了移民的申請材料,沒有意外的話,我很快就能移民了。鄭偉結婚的那天,我會離開中國,永遠不再回來。”
“噢?你想走?”鄭耀康抿了一下嘴角,看著她的眼神忽然變得不太一樣。“那你現在和他在一起的目的又是什麼?應該不是為了報仇吧?”
“我說,我愛他,您信嗎?”
“。。。。。。”他沒有回答,似乎等待著她說服他。
她和鄭耀康相處的尷尬氣氛好像有所緩和,於是,她決定把握機會多跟他聊一點。
“我認識他時,他十二歲,那天他被打得鼻青臉腫,在遊樂園看著一個父親陪兒子玩雲霄飛車。。。。。。他的眼神很淒涼,看上去像是一個特別不幸的孩子。後來,我們成為了朋友,我們常常一起玩兒,他對於他的家庭閉口不談,尤其是他的父親。直到一個夏天的夜晚,他叫我出來,要我請他吃冰淇淋,我看見他的背上有鮮紅的血從雪白的襯衫滲出來,觸目驚心。我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他告訴我,是他父親打的。那晚,我給他買了藥擦傷口,我想他一定特別疼,他的額頭上都是汗,可他卻沒有一句怨言,只說是他做錯了事。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在我心裡了。”
她看了一眼身邊默然聆聽的鄭耀康,繼續講著他們的故事。“十九歲那年,我和他在一起了。我們度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時光,他會早起去排隊買我最愛吃的豆漿油條。。。。。。哦,還有,他做的炸醬麵,也特別香!不像我煮的水煮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