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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拓跋涵?”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高貴傲慢氣質的挺拔男子,先前還有些緊張的段子息反而鎮靜了下來。看著這個奪走了他摯愛女子的男人,段子息骨子裡的倔強和血性開始沸騰。今日已經凶多吉少,即使是死也不能讓這個男人小瞧了他!
“帶走。”
看也不看段子息一眼,拓跋涵徑直走到孟溪月面前,森冷的氣息蔓延,將她盡數籠罩。
伸出一隻手擒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將視線定在他的身上,眼中妒火毫不掩飾,冷笑一聲開口:“竟然有男人專門為了見你而來,朕的愛妃還真是不一般啊。”
“他不是”孟溪月正想要辯駁,話到嘴邊卻生生嚥下。
不是?那怎麼說?
說他是為見姐姐而來?那樣豈不是要將孟溪淺置於死地?
“我不是為了她來的,你不要誤會!”已經被侍衛拖到門邊的段子息雖然看不到拓跋涵的表情,卻清楚感受到了那明顯的妒意。
同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當下顧不得其他,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著解釋。
“那你是為誰而來?”連頭都不屑回一下,拓跋涵背對著段子息冷聲道。
“我”段子息頓時語塞,“我只是想來盜些東西而已。”
“不說沒關係,朕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拓跋涵唇角彎起冷漠的弧度,依舊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聽著侍衛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忽然伸出雙臂撐在牆上,將孟溪月囚禁在身前,猛然低頭咬在她的頸間。
這一咬極其用力,立刻便有嫣紅的血線順著白皙修長的脖頸滑下,在領口一閃便隱入其中,漸漸有妖嬈的色彩從胸口透出,像是雪地裡的梅。
“朕可以容忍你的無禮刁蠻,也可以容忍孟家的不敬和錯誤,可是,朕絕對不能容忍你的心裡有別的男人。朕的東西,只能屬於朕!”
冰冷的詞語從那森白的齒間迸出,像是帶著鋒芒的冰錐,直直刺進了孟溪月心裡。
恐懼和絕望像是漣漪般層層散開,將她沉入萬丈寒潭。
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如此之強,若是知道段子息和姐姐的事情,那迎接二人的,只有滅頂之災。退一萬步講,即使查不出真相,那段子息也難逃一死。如此一來,姐姐她
越想越是心驚,孟溪月手腳冰涼,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目光驚恐渙散,嘴唇顫動著,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似是沒有想到孟溪月竟會被嚇成這樣,拓跋涵聲音一滯,再開口時雖然厲聲依舊,卻少了之前的冰冷陰沉。
“給朕老實待在這裡,不許踏出半步!”扔下這句話,拓跋涵轉身拂袖離去。
“姐姐”
沒了禁錮的孟溪月順著牆滑坐在地,看著轟然合攏的大門,想要鎮定卻抑制不住心亂如麻。她該怎樣做,才能平息拓跋涵的怒火?
“你嚇到她了。”
此時的拓跋涵並未離去,而是站在殘月宮外一處樹影婆娑之地,神情複雜地看著那緊閉的兩扇朱門。
樹後陰影之中,一個聲音淺淺笑著,毫不畏懼地調侃著這個以冷漠著稱的君王。“看她那樣子,你是不是心疼了?”
“沒有。”拓跋涵淡淡的否認道。“我只不過是照你說的,把事辦完就立刻離開而已。”
“我讓你離開,可沒說讓你逃開。你方才那副樣子,和落荒而逃有什麼區別?”那個聲音依舊清淺的笑道。“是那個女人的淚讓你害怕了?
“我沒有逃,也沒有害怕,反倒是你這幾句話,讓我聽出了幾分酸酸的味道。怎麼,我傷了她,你心疼了?”拓跋涵說著,慢慢轉身看向那個人影,明媚的陽光被頭頂茂密的樹冠碎碎切割,化作凌亂的碎玉擋住了那人的面孔。
“心疼?怎麼可能?”清淺的笑意驀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拓跋涵還要冰冷森然的語調:“她是仇人之女,這筆賬遲早要算個清楚!”
話落,身影隨即躍起,轉而消失在空蕩的庭院中,只留下拓跋涵一人,細細品味著方才的對話。
他真的不心疼嗎?
“開門,讓我出去!開門,開門啊!”
雙手拍著緊閉的大門,孟溪月聲音早已喊得嘶啞。
被軟禁起來已經兩天了,她從最初的惶恐變得煩躁,繼而歇斯底里。可是無論她如何折騰,得了命令的侍衛都不予理會。
“娘娘,月妃娘娘,別喊了,看您的嘴唇,都幹得裂開了,快喝些茶歇歇吧。你這樣鬧,也不會有用處的啊!”小環端著茶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