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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拎住脖子的野貓般徒勞叫嚷。
無視指尖溫潤綿滑的觸感,拓跋涵神色不變,就這樣拽著孟溪月的衣領後退至桌邊,狠狠將她推倒在上面。最後一根苦苦支撐的帶子**一聲,徹底斷了開來。外衫盡散,雪蓮一般將她呈在了拓跋涵眼前。
“你你幹什麼?!”
孟溪月淬不及防之間已經被推倒在了桌案上,眼看著拓跋涵欺身而上壓了過來,驚得花容失色,手忙腳亂想要將他推開。
“你說我想幹什麼?”
拓跋涵將臉湊到她的近前,如耳語般重複了一遍。唇中熱氣噴在她的頸間,惹得雞皮疙瘩爭先恐後立了起來。
孟溪月的身子因為緊張而緊緊繃起,狂跳的心已經快從喉嚨蹦了出來。武學招式盡數拋到九霄雲外,只能僵硬著雙臂緊緊抵在他的胸口,徒勞地抵抗著他的靠近、
撕拉一聲棉帛碎裂聲響起,在寂靜的明霞宮中顯得格外刺耳。孟溪月“精心”挑選的俗豔華服,隨著主人的一聲尖叫分崩離析。
“啊!混蛋!壞人!登徒子!再敢唐突,本小姐就廢了你,讓你變成太唔”
孟溪月還沒罵上幾句,已經被他緊緊扼住了喉嚨。剩下的話來不及出口,眼睜睜看著那塊新鮮出爐的破布劈頭蓋臉地罩了過來。
“嗚”被隔著碎布的大手揉得頭暈眼花,孟溪月卯足力氣拼命推打。無奈那雙拳頭在拓跋涵面前還比不得花拳繡腿,費了半天勁依然不奏效,只得任由著他在自己臉上肆意折騰。
無視孟溪月的掙扎,拓跋涵繼續大力揉搓著她的臉,直到自己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鬆開了手。
終於得了自由,孟溪月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蹬蹬蹬後退三大步,與拓跋涵拉開了距離,草草整理了外衫,又喘了幾口粗氣之後,這才恨恨地瞪向拓跋涵:“你想掐死我是嗎?”
妃子還是女鬼
沒有理會孟溪月的叫囂,拓跋涵隨手將手中碎布丟到一邊,視線掃過孟溪月的臉,眉頭微皺冷聲道:“以後不許再這樣胡鬧,否則”剩下的話還未出口,忽然額角抽搐猛地轉過身去。
孟溪月拉著架勢正準備發飆,卻見拓跋涵舉止異常,當下愣在當場,心裡暗拊:這人到底怎麼了?看那肩膀抖動的樣子,莫非是太過憤怒氣得抽了?
沒有理會滿臉詫異的孟溪月,拓跋涵竭盡全力方才忍住沒有笑出聲來。向來冷漠沉穩的他,想不到竟然會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笑罷之後深吸幾口氣,拓跋涵慢慢轉回身,看著那被紗曼揉擦得像是一隻花貓般的臉,險些再次爆笑。
經過他一番揉搓,孟溪月臉上誇張的濃妝更加一塌糊塗。眼眶烏黑如同塗炭,臉上脂粉灰白交加,再加上那張胭脂暈開的血盆大口,三分人七分鬼,怪異中透著狼狽,顯得無比的滑稽。
對自己這副尊容全然無知,孟溪月只惦記著她的那點小心思。見拓跋涵重新轉過身來,急忙振作精神繼續方才的話題:“否則?否則怎樣?大不了你把我”一邊說一邊跨前兩步表示自己的堅決,誰知頭上帶著的首飾太多,經過拓跋涵方才一番揉搓,早已經搖搖欲墜。這一步跨出,立刻叮叮噹噹掉了一地。青絲散開,向著女鬼又靠近了一步。
“該死的!”低咒一聲,孟溪月索性伸手將剩下的釵環都拽了下來,再扯下腰上系玉的絲絛將頭髮束起,頓覺清爽了許多。
“大不了什麼?”拓跋涵覺得自己今天實在有些無聊,放著正事不做,卻和這個孟家女兒糾纏個沒完。暗惱之下重新冷了臉,準備速戰速決。
“大不了把我也打進冷宮,從此眼不見心不煩!”同樣冷著臉吼了回去,孟溪月不屑地撇著嘴,等待拓跋涵下令。
因為拓跋涵對孟楚生的偏見和忌憚,想要在這深宮爭寵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今天她出醜作怪,為的就是激怒拓跋涵,讓他厭惡惱怒,以便及早進冷宮去陪著姐姐。
她那嬌弱膽小的姐姐,現在一定在冷宮之中心驚膽戰度日如年吧?也不知有沒有被別人欺負,是不是又哭了
“你好大的膽子,就不怕朕殺了你?”沒想到孟溪月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拓跋涵眯起眼睛,視線鎖在她的頭頂。
不去看臉,因為實在慘不忍睹。
“若是能殺,你早就殺了,”孟溪月昂起頭,自信地笑道。
若是能殺,那孟家早就九族盡誅,又何必隱忍著一個接一個收下孟家進貢來的女兒?納進宮中卻不寵幸,這本身就是一種無聲的抗議。想必即使是至尊的皇帝,也有不得不顧及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