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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唯那些人心慈手軟,文卿呢?想都別想;以工作失誤為由辭退文卿,外人不但不會對程氏當家議論紛紛,反而會讚賞程氏鐵面無私、大義滅親。公平公正?不,這個詞從來就是欺騙弱者的,強者只會對此不屑,弱肉強食的世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輸了你就得下場,別用公平公正來博同情,誰都沒義務幫助你,還你公道。只有強者才有公道可言,從程序氏的第一天起,文卿就知道了。
明明是她不眠不休,做出的策劃書,第二天交上去就變成了上司的功勞,跟她一起工作的同事都知道,可是沒有一個敢幫她說話。此後,她便沉默寡言,安靜地做自己分內的事,再不去那些過往,就這樣,一個腳印一個腳印往上爬,當初那個竊取她努力成果的人在公司裡消失了,沒人敢說她公報私仇,說的大多是為她以前的事報不公。她沒有反駁,靜靜看著圍繞她、奉承她的人,心裡冷笑。
後來還是有些風言風語傳到了程靜耳朵裡。他們雖是夫妻,在工作上卻彼此不干涉。那日文卿以為他想說什麼就有些不耐,卻沒想到他只是說,該是清理門戶的時候了。那些非議文卿的人過幾日就通通被清出了公司,按親眼目睹的人說,確實是保安拿著掃把把人掃出去的。經過這麼一出,原先對文卿質疑的人紛紛倒戈,沒人再敢來指責她,大多誇她做得對。
文卿能坐到如今的位子,還是靠自己一步步走上來的,背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她出錯,踩住她痛腳,屆而取代她。
她怎麼可能容許自己出錯,就一點差池都不可以!
“喲,這不是文卿嗎?”
就在文卿跟下屬討論方案時,一個聲音在她背後響起,聲音裡濃濃的嘲諷意味別人聽不出,文卿可聽得一清二楚。
思來想去,對她頗有異議的人除了殷氏、程素那幾個還真找不出還有誰能大搖大擺出現在公司裡。
“程靜呢?不會是在家裡安胎了吧?這才幾個月啊就這麼嬌貴”
“頭胎自然要慎重點,況且,他只是今天休息,岳父多心了。”
面對殷氏這個不速之客,文卿也不退讓,回頭跟他問候了下就又扭過頭跟下屬說話,自顧自討論他們的事,把殷氏這個大活人晾在一旁。
不是文卿活膩了,而是目前手頭上的工作跟他殷氏比起來,孰輕孰重她心裡分得很清楚,況且,殷氏怎麼可能是專程來找她,要不就是找他寶貝女兒,要不就是找程董事,怎麼算都輪不到她陸文卿,怎麼說,殷氏的身份擺在那裡,他不要皮,程董事還要呢,若是大搖大擺專程上公司找她算賬,肆無忌憚耍潑,那程董事的臉可是會被撕了不止一層皮。既然不是找她,那就無須她自作多情,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沒空生事,她還有夫婿兒子要養呢!
“你”
見那一群人當自己是透明的,殷氏哪裡拉得下這個面子,臉色青白交錯,快發作的時候,他的寶貝女兒程素來了。
“父親!”
眼看著自己的父親面色鐵青,就要發脾氣的時候,程素連忙將殷氏領進自己的辦公室。見自己女兒膽怯懦弱的樣子,殷氏更是惱火,一進辦公室就程素好臉色看。
“你怕她幹嘛?拿著雞毛當令箭也能讓我的乖女兒嚇到?”殷氏臉色沉沉,眼睛瞪大,他已不再年輕,就算粉底打得多厚,此刻額上的抬頭紋還是顯而易見。
“我哪裡是怕她了”
“那你毛毛躁躁拉我進來做什麼?你晚點來我就好好教訓那個臭丫頭,讓大家瞧瞧誰才是主子誰是奴才!”
面對自個兒父親的指責,程素有口說不出,撓撓頭,在辦公室走來走去,卻不知道怎麼跟正在氣頭上的男人解釋。
“你有話就直說,走來走去看得我頭疼”
殷氏一手撐著腦袋,一邊揉按著太陽穴,沒了方才的咄咄逼人,此刻看起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父親,一副嬌弱不堪的樣子。看起來自個兒父親真的不舒服,程素也不敢再走動,順從地坐在殷氏面前。
“您怎麼了?”
“沒事,昨夜吹了風,今早有些頭疼”說罷又按了按太陽穴。
“我來幫您揉揉吧?”
程素腸子花花,別的本事沒有,討人歡心的本事卻是不學自通,為了追男孩子,她更是使了渾身解數,連按摩都學來了。力道適中,殷氏享受著自己女兒的服侍,靜靜不出聲。看到自己父親這樣,程素還是忍不住悄悄問出口。
“昨晚母親沒有回家嗎?”
雖然是同住一個屋簷下,但父母之間的事,做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