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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成和施小寶吵了一架,開始吵得挺兇,可過一會兒又沒聲音了,倆人在房裡嘀咕了好長時間,後來一塊兒跑到青青酒家灌貓尿去了,一下午都泡在那裡沒回來。你開車回縣城後,我晚上值班睡在值班室裡。好像十一點的樣子,他們一塊回來可能是拿東西。聽李天成在走廊裡叮囑施小寶嘴嚴一些,不要讓別人知道去縣裡的事。”
魏明問:“他們沒發現你?”
田恬說:“值班室裡睡著他們怎麼能發現呢?”她說完後又問:“你準備怎麼處理施小寶的事?”
“還沒有考慮成熟,不過,這麼嚴重的事不處理是不行的。”
“我考慮了很久,所以今天趕過來想跟你說說,這事你還是要慎重一些,許書記和施小寶有親戚關係,看著是拐了很多彎的孃姨夫關係,可倆人走得挺近,聽人家說許書記家的大半家產都是施小寶送的。”
“噢!他們之間的親戚關係我知道一點,只是不是很清楚他們是個什麼樣的關係,我這個人從來也不關心這些扯七扯八的關係。”
“施小寶的事要我說,你就不要那麼認真了,現在這個時候對你來講是很關鍵的,就像下棋似的,一著不慎,就會步步皆輸。”
“什麼關鍵時候?”魏明不解地問。
“你怎麼和我打哈哈呀,不是傳說提你當副書記嘛!”
“傳說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嗎?再說你也不是常委,人家領導們怎麼考慮的,你也不可能知道。”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呢?現在這個社會有什麼秘密可言,什麼事只要它出現或存在,立刻就會有人知道。”
“不見得吧!”魏明見她說得那麼肯定,心裡半信半疑,有意激她一下。
“你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我是想你怎麼能知道呢?”
“告訴你吧,我有內線。”
“內線!什麼內線?”
“暫時保密。”
“呵呵”魏明笑了笑說:“別故弄玄虛了,你就是有內線也不可能知道什麼的。”他不想再扯這些沒影的事情,問:“說說為什麼對施小寶的事不要認真的理由,好嗎?”
“按說,像施小寶這樣的人,抓他進監獄都不過,他花的女人怕是連他自己也數不清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過去傳聞多我確實不很清楚,上次和於鋼還有劉玉新扯起這些事的時候他們說過才知道一點,但過去沒證據不好處理,現在被我抓了現行!不處理就說不過去了。”
“怎麼處理,鄉鎮企業的頭,這種事多了,施小寶頂多是嚴重一點罷了。”
“嚴重一點罷了?你說得倒輕巧,大白天的在工廠裡嫖娼,不是簡單亂搞男女關係和生活腐化。”
“處理他一定會在縣裡反響很大,去年你不是還親手給他發先進共產黨員的證書和獎品嗎?去年表彰今年處理,你不怕影響我們鄉的黨員形象嗎?”
“處理這樣的人正說明我們是功過分明,群眾是會理解的,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評先進黨員的標準是看經濟工作的貢獻,縣裡不是提出,指標達到縣裡下達基數的企業領導,工資升一級,超過五百萬的工資升兩級,是黨員評先進,家屬的農村戶口轉城鎮嘛!按我的想法,除了看經濟的貢獻大小,還應該用政治標準衡量。”
“那你不是也沒有堅持原則不評他呀!”
“堅持什麼原則?我這個鄉黨委書記就像被人捆住了手腳,處處受到鉗制,但這次我什麼也不管了,一定要處理他,相信大多數的同志是會支援的,人民群眾也會歡迎的。”
“你以為你是包青天,別忘了你只是個鄉黨委書記,你有多大的能量,你能掙扎得出他們編織了多年的權力網和關係網嗎?也許你還沒處理人家,倒先把自己給裝進去了。”田恬的樣子很激動。
“我不想當包青天,也沒那個能耐,但最起碼的黨性原則還是有的。”魏明也有些激動了。
“在這個社會上還有什麼原則可言。”田恬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許多。
魏明感到很吃驚,這個平時在他面前從來不高聲說話,也從來不違揹他意見的姑娘,竟然!雖然他很吃驚,但他認準的事是絕不輕易回頭的,於是他說:“能不能掙扎的出來是另外一回事,可作為一個黨員,一個基層黨委的書記,對這樣的人都不處理,那就是失職。”
“魏書記,我我我是為你好啊!”田恬又一次激動地喊著,眼眶裡也似乎亮閃閃的含著淚水。
魏明看著她漲紅的臉,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