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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問你了,真是的,人家就隨便一問,你看你發哪門子邪火呢!”錢秀花說完後端著碗進了廚房。
吃飯搞得這樣沒情緒了,魏明也不想吃了,他放下飯碗離開了桌子,到衛生間擦了把臉後進了臥室,歪在床上想眯一會兒,可腦子裡還是想著軋鋼廠的事情。儘管他知道這個事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心裡卻總是放不下來。
正在假寐時,手機響起來了,開啟聽出田恬的聲音忙坐了起來。田恬告訴他說軋鋼廠亂作一團了,縣領導的車子被家屬們堵在廠裡,施小寶差點被那些人打壞了。現在縣領導正在想辦法脫身,可群眾不答應,估計要和他們談如何處理事故!魏明聽了後說,知道了,有什麼繼續報告。
關上手機後他腦子裡不斷的翻騰著。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鬧下去不但對事情的處理不利,也會引發更大的衝突。也許這件事只是一個因由,是群眾多年來積壓的對施小寶等人的憤恨,借這個事故爆發出來的幹群矛盾。他可以想象得出縣領導面對群眾束手無策的情景,也可以想到李天成一定被縣領導們罵得狗血淋頭。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到好像是施小寶的手機,接通後,施小寶急吼吼的說:“魏書記,不好了,廠子出大事了,你能不能來一下呢?”
魏明說:“不要著急,慢慢說,怎麼回事呢?”
施小寶把廠裡出事故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然後說,現在群眾把縣委書記和縣長的車子堵在廠裡,非要答應他們的要求,否則就不讓領導們回縣裡。魏明問:群眾都提了些什麼要求呢?施小寶說,亂轟轟的都在那裡吵,也說不出個具體要求。魏明說:我現在怎麼去呢?再說我去了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施小寶幾乎是用哭腔求他說:魏書記,現在只有你來了,這裡的人都知道你是好人,你的話也許他們會聽的。魏明聽了後很猶豫,他不知道是不是該答應。這確實是一個很難的問題,去了吧,以什麼身份呢?那裡的縣領導如何看呢?你處理好了,人家也許不感謝你,還會說你是出風頭,或者是說你憑什麼去呢?
正在思索時,手機裡傳來了許書記的聲音,他說:魏明,我是許志清,你能不能馬上到軋鋼廠來一下,這裡的情況你比較熟悉,我們大家一起商量個解決的辦法。魏明聽著許書記的話更為難了。他這邊沒說話,那邊的許書記又說:我已經打電話給縣委了,車子馬上去你家接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魏明拿著手機發愣。許書記的話已經給他定了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的調子,他沒有辦法只能去。而他去了又能解決什麼呢?從心裡來說早就想過去看看了,畢竟那裡是自己工作了三年多的地方,事故也牽著他的心,只是他不能去也不好去,他不可能以一個黨校副校長的身份跑過去。知道的是他關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看笑話呢!可是真的等到可以去了抑或是人家要求他去了,他又感到很為難。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田恬,電話裡她說領導們準備讓你來處理,說你情況比較熟悉。魏明告訴她,許書記已經打過電話來了,而且縣委的車子就要來接他。田恬聽了後急吼吼說,你不能來,最起碼你不能那麼輕率的人家一叫就跑來。魏明說,許書記已經說了,你說我能怎麼辦呢?我能說不去嗎?不說別的,從我是個黨員這點就不能不服從命令啊!田恬說,那你也不能就這麼隨便的來,要討個說法。魏明苦笑了一下說,討什麼說法?這個時候我的每句話都有可能引發更多的矛盾。田恬說,那你也不要太早的來,讓他們再受點苦你再來。魏明說,我知道了,去我還是要去的,只是我沒有那麼大的神通,去了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我到時會根據實際情況,能做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田恬聽了後說,好,你來了我會在你的身邊。說完後掛了電話。
他從床上下來後,準備換鞋子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看是比較陌生的號碼,心裡揣測著這是誰呢?接了電話後聽裡面說,魏明同志,你好,我是劉文水。魏明一聽是縣長,連忙說,縣長好?縣長說,魏明同志,軋鋼廠出了事故,我們都在現場,這裡的情況比較複雜,我和許書記商量了一下,想請你來一趟,你畢竟是這裡的老書記了,也許你來能協助我們把這個事處理好,你看你有什麼困難嗎?魏明沒有想到縣長能給他打電話,他連思索也沒有的說,沒什麼困難,等車來了我就過去。縣長聽了後說,謝謝你了,魏明同志,我們等著你。說完就掛了電話。魏明拿著手機愣在那裡,他真的覺得壓力很大了,現在縣裡的兩個主要領導都親自打電話給他,他沒有任何理由不去了。於是,他馬上動作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