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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亂說什麼呀!誰要到市裡去,是你自己吧!”田恬反駁著。
魏明對他倆說:“你們雖然很辛苦,但還不能休息,安排人把會議室收拾一下,過幾天鄉里開會還要用。”說完後丟下他們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進到辦公室裡,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茶杯,腦子裡思索著團縣委黃書記臨走時說的那句話。當時,黃書記握手告別時伏在他的耳朵邊悄悄說:“魏書記,你這人絕對是好人,可好人有時候不一定有好報,你還是應該多到許書記那裡去走動走動啊!”說完,很詭秘地看了看他,握他的手也似乎使了點勁,然後再沒說什麼上車走人了。
他反覆想著黃書記為何這樣說?而且表情那麼詭秘,這不能不引起他的深思。是他聽到什麼風聲?還是隨便說說而已?聯想最近幾天李天成一副躊躇滿志的小樣,聽說還不斷給各企業打電話,詢問生產任務完成的情況,又讓財務給他提供一份詳細的資金往來情況等等。這些情況湊合到一起,他覺得黃書記說的話絕不是空穴來風、信口胡說。而且依他對黃書記的瞭解,如此精明的人,不會輕易說沒用的話。能對他說這些話,一是對他還算信任,另一個是好心好意的提醒,可他搞不懂的是這種提醒是指哪個方面?按理說,到領導那裡走動走動也很正常,可他魏明這麼些年來,不論在哪個崗位,與任何領導之間都保持等距離,從沒有去拍過哪個領導,或者冷落過哪一個。到地方這幾年裡,雖然他對縣裡的每個領導都有自己的看法,但卻一直本著和領導只談工作不談個人私情的原則,交往也是不親不疏,基本保持一定的距離。
當然了,他也不是看不上縣裡的這些領導,更不是妄自清高,領導中他也有佩服的人,一個是縣長劉文水,人家是研究生學歷,有才華有能力,口才和文章都是呱呱叫,為人也很誠懇,還有紀委嚴書記,黨性原則強,處事果斷,從來不徇私情,而且在處理幹部問題上,也不是那種抓住問題朝死裡整的作派,總是儘可能給犯錯誤幹部留出路的原則,絕不做那種抓住問題一棍子打死的事。這樣的處事原則,他真的很佩服。原先對許書記也很敬重,可自從施小寶的事出來後,他在這個問題上的做法,讓他感到很失望甚至有點反感。至於其他領導嘛,他接觸的不多,也說不出什麼。可現在看來,黃書記的話還是很明確的,他魏明可能真的得罪了許書記。
但要說起得罪許書記的地方,也就是在處理施小寶的問題上沒按照他的意見去做。可他處理的並沒有錯誤啊?施小寶的問題擺在那裡,哪個人來當這個黨委書記都會處理的。當然了,在處理施小寶的問題上他多少還是搞了點小名堂,但單純從施小寶的問題上來看,他處理的問心無愧,更何況從目前施小寶的情況看,並沒有因為這樣處理就一蹶不振了啊!
正在冥思苦想時,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他猶豫著還是拿起了電話,是許書記的秘書小徐打來的。雖然天南地北的說了些不著邊際的話,可他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他話裡有話,他直截了當地問徐秘書,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暗示他。徐秘書沉思了一會兒說:我是在外面給你打這個電話的,本來是不應該的,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有能力的人,所以我想給你透露一點訊息,你的工作也許有變動,至於變動到哪裡目前還說不清楚,但是變動是肯定的,希望你有個思想準備,不要到時候措手不及。他聽了後表示了謝謝並放下了電話。
正準備點菸抽時,桌子上的電話鈴又響了起來。他心裡一驚,揣測著是誰的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話筒,聽出來是老書記,他馬上想起前天小張曾告訴他老書記找過他,並留了家裡的電話,很內疚地說:“老書記,對不起,這兩天忙得昏頭昏腦,忘記給你回電話了。”
老書記說:“沒事,我可以打過來。”說完後,老書記那邊沒了聲音。
魏明想著是不是斷線了呢?正在思索著,聽到老書記說:“小魏,你要有思想準備,我前天聽說有人要變動你的位子,我分析是李天成那個王八蛋搗得鬼,對這個人你不能抱有任何幻想,他可是誰都搞的傢伙。”聽著老書記的話,他的頭‘嗡’得一下子響起來了,拿著電話筒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他連忙靜了靜神,對老書記說了聲謝謝後放下了電話。點上一根菸抽著,腦子裡飛快的思索著。從目前很多跡象表明,原先的猜測已經從團委黃書記和徐秘書,以及老書記等人的話裡,基本得到了證實。很明顯,動王達誠是前奏,最終勢必涉及到他的猜測並不是憑空臆想。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的,猜測得到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