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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的偎在了琅的懷裡,向他略微翹起紅唇邀吻。
“簡直精彩絕倫,寶貝兒,你真是個天才,不但是最棒的邪巫師還是最出色的演員,”琅獎勵的輕舔泠的嘴唇,露出了紅紅的舌尖和尖尖的牙齒像極了吸血的蝙蝠,“是時候揭開幻影了,我好想看阿蒙親王的反應呢,哈哈”
只看見泠婷婷的向前走了幾步,優雅的一揮左手,手指像在空中畫蘭花一樣的優美舞動了幾下,紅唇輕啟的呢喃了幾句細不可聞的咒語,然後說道——“影,散。”
只有這兩個字,足以顛覆世界。
原本瀰漫的消毒水和草葉清香的味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刺鼻的福而馬林味道,混雜著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和腐屍味。地板上開始爬滿一種綠色的草狀植物,細細長長的草葉匍匐著延伸糾纏著舞動,原本整潔的白色床單瞬間被鮮血染透變的發黑,有的血還在滴滴答答的流下,蠕動著的草葉如飲瓊漿班的汲取著血液,生長的更加瘋狂迅速滿布在每個角落。床上面的病人?依然在,不過當然已經全是死屍。有的被肢解後重新像搭積木一樣的拼上是罕見的“全屍”,有的面目全非因為沒有了全部或部分的五官,有的被開膛破肚拿走了所有或某些內臟,肥胖的蛆在屍體上鑽來鑽去過著幸福的日子。所有被拿走的器官都被浸泡在床邊桌子上的透明玻璃容器裡,黃色的福而馬林裡各種各樣的器官帶著血絲上下漂浮著,而剛才,它們看起來還是插滿鮮花的花瓶。虎爾確實也躺在其中一張床上,不過他的死法比較庸俗——被凌遲了,一條條的血肉模糊儘可能整齊的被碼放在床上,可以勉強看出人形,整個人像剛從碎紙機裡擠出來的一樣。
阿蒙身上與他共度雲雨的當然也不是他的NONG,而是一隻簡直有兩米長的黑色狼狗,那個畜生的腫大的性器還埋在阿蒙的體內繼續抽插著,垂出口外的舌頭滴答的掉著口水。
“阿蒙殿下,請允許我解釋一下吧。從您進了我的房間開始有沒有一直聞到一種很清香的草葉味道呢?那是情草的味道,就是現在在你身下蠕動的可愛植物,它的氣味是我施展法術的媒介,在草香瀰漫的地方闖入者會被迷惑心智,產生心中所思所想的人或物的幻影,就像你剛才一樣。不過話說回來,尊敬的阿蒙親王,看人畜交歡倒不新鮮,不過能在我的停屍房裡被一隻狗操的這麼忘情這麼投入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您還真不是一般的淫蕩下賤。這隻狗被灌餵了*紅花(不知道是小紅花還是藏紅花,暈了 *_*),怎麼樣,它還挺能滿足你的吧?你剛才和它接吻為它口交的樣子真是美極了,它還沒到達高潮是不是?你們繼續,我們不會打擾你們的。”
泠細條慢理的說著,不過阿蒙可能已經聽不見了。酸水正不停的從他的面部肌肉扭曲的嘴角溢位,流著淚的眼睛空無一物,他根本是沒有意識的一邊吐出胃酸一邊想把身上的畜生推開,但是他的動作顯然惹惱了正要在他體內達到高潮的畜生,它齜出白森森的尖牙,一口咬在了阿蒙的肩膀上,狠狠一扯把一塊肉吞了下去,剩下一個血肉模糊露出骨頭的傷口,又狠狠的抽插了幾下,它把精液灑在了阿蒙的體內。
“對了,阿蒙殿下,我剛才不小心把藥量加過了,它射一兩次恐怕是不會滿足的,我們就不奉陪了,請繼續享受。琅,抱抱我嘛,我也好想要哦。”泠眨著美麗的藍眼睛嘻嘻的笑著向狼伸出了纖細的手臂,看起來依然嫵媚柔弱的似乎全然無害。
“好,反正精彩的已經看完了,咱們走。”琅微笑打橫抱起了泠走了出去,留下了看起來已經毫無生氣卻依然睜著眼睛的阿蒙。
7BY 山嶺
為什麼?N0NGNONG,你在那裡?阿蒙痛苦地在心中哀叫著,終於昏迷在無盡的侵犯下。
“不!阿蒙!我在這裡!”NONG驚叫著從夢中醒來,額頭是滿布的汗水。
似乎有愛人的呼喚,痛苦而無望。他在哪裡?
自從那個淫亂的夜之後,他們被迫分開——或許這是種仁慈,對他倆來說。
忽然他驚跳了,望著身邊那陌生的人:“你是誰?”
不是應該是青雷爾嗎?那個痛苦的夜晚後,分身上的刺青需要休養,每晚雖不再有青雷爾的折磨,可醒來知被他緊緊環抱是必然的。
可現在,這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陌生人是誰?
“阿NONG王子,不用害怕。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青雷爾答應將王子你借給我一個晚上。取得了我想要的東西后,我會消失,就象從沒在您生命中出現過。”那人的笑容帶著戲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