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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的爭鬥,怎麼剛剛像是我見過很多似地
輕塵走上前,掏出手裡的手絹,那手絹隱隱約約飄著一股奇特的香味,一面替玉凝擦著眼淚,一面說道:“玉凝,別哭了。”
張沐和輕塵兩人一番勸慰,玉凝才停止了哭泣,卻一改剛剛好奇的摸樣,躲在張沐的身旁一步也不敢多走。
張沐微微一嘆,怎麼第一天玉凝就被嚇成這樣,看她的性子這麼天真活潑,她父母應是很疼愛她的,若知道如今她還未入宮就受了委屈,不知該心疼成什麼模樣。
如果自己吃了虧,最心疼的應該是延齡吧,當日告別的時候,竟然連他最後一面也沒見到。不過他應該很生氣因為自己第一次衝著他自稱姐姐
正當張沐苦笑沉思的時候,旁邊的太監遞上一塊木牌,上寫“直隸青縣張沐”,張沐一看木牌,淺淺一笑,自己的名字竟然這麼長
蔡琅已點算完人數,正符合各地官員冊子的人頭。她將手上的花名冊遞給旁邊的宮女,而後衝著張沐等一行采女大聲說:“各位采女,請手執木牌過東華門。東華門的太監宮女,都會仔細詢問各位采女,倘若木牌與采女不相符,則視為冒名頂替,當即送往應天府。采女透過東華門後,請隨奴婢去儲秀宮,待一切收拾安頓後,奴婢會為各位采女講解選秀事宜。”
“姐姐,她怎麼又說奴婢了,剛剛還衝著我喊本姑姑呢?”玉凝躲在張沐旁邊輕聲問到。
張沐對著玉凝搖搖頭,這蔡姑姑一瞬間的功夫就確實大變樣,宛若兩個人一樣。剛剛還凶神惡煞,現在卻一臉慈祥。可是自己怎麼會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呢?
“走吧”蔡姑姑一聲令下,眾位采女皆舉著手中的木牌走向東華門。
張沐也舉著牌子,面前的太監吊兒郎當地站在門旁,眼睛一眯一眯地看著自己。看樣子也要像前面幾個采女一樣,經過一番折騰才能進宮了。
讓張沐怎麼也想不到的是,站在門旁邊的太監只看了一眼“直隸青縣張沐”木牌,臉色突然大變,吊兒郎當的樣子突然變得嚴肅端正,他整了整自己的帽子,衝著張沐恭敬地一彎腰:“張采女請過。”一句話也沒有詢問就將張沐放行。
奇怪
張沐不知道為什麼這太監看見自己的木牌一臉恭敬,就像看見主子一樣。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只得作罷。
乘著等其他秀女過門的時候,張沐回頭看了看東華門外。門外馬車林立,采女成群,幾丈外卻是市集喧鬧,人聲鼎沸。宮門市井之間只隔著一道幾不可見的黃線,只是一邊是天高任鳥飛,一邊卻是宮院深深深幾許。
皇宮,我又來了
為什麼我會說“又”字呢?張沐心疑,最近的心思越來越怪了,盡道些自己從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忽一陣涼風過了,刷刷一陣落下雨來,開始只是零落數滴,慢慢地斗大如豆,砸的人一陣生疼。蔡琅催著已過門的采女入宮,無奈,張沐只得被太監宮女領著跑向儲秀宮。
儲秀宮 002 儲秀宮
張沐和其他早些透過東華門的采女在太監、宮女的帶領下衝入一個宮殿。所有人都被這兒突如其來的暴雨打的措手不及,宮女的高髻一個個歪東倒西、有個小太監倉皇間將鞋子落在地上,立著一腳在雨中穿鞋。
張沐站在殿內,整了整衣服,雖然自己跑得快,但衣衫還是淋溼了一半,在風裡感覺到颯颯一陣寒意。她環顧四周,其它采女的情況也大體相似,皆是全身溼漉。
“沐姐姐,為什麼我們不馬上分房,去房裡換衣服呢?”玉凝一面推了推張沐,一面冷的打了個哆嗦。
“我也不知道”張沐搖搖頭,入宮後隨大流一定萬無一失,自己可絕不做這第一個進寢室的人,太出風頭了。
玉凝癟癟嘴,說了句“知道了”就站在原地。雖然步子沒動,但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看所處的宮殿。張沐見她委屈的神色,暗暗嘆氣,看樣子剛剛那蔡琅蔡姑姑的餘威還在,往日在馬車上,她一有疑問就拽著自己的手不放,一直問問問,直到自己投降為止。今天一句“不知道”就把她打發了,實在是難得。
驀地,玉凝大喊一聲“哇!”宮殿裡聚音效果頗佳,眾人都聽到了她的這聲驚歎,這些忙著整理自己衣衫的秀女、太監、宮女都停下手中的活盯著玉凝看。
玉凝一見,連忙縮在張沐的身後,衝看著她的人訕訕一笑,而後壓低聲音對張沐說:“沐姐姐,知縣老爺的後院根本沒法和這比呢!”
張沐聽完後,點頭淡笑。自己一進殿的時候就環顧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