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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桐,快從府裡拿些水、糧出來,給眾位士兵解渴,解乏。”朱佑杬對著旁邊站著的家僕下了指令。而後轉過頭,笑著對陳將軍說:“將軍,今晚這些士兵都要做大事,不吃飽喝足怎麼行呢?”
陳將軍絕對‘做大事’這三個字實在振奮人心,軍人脾氣一上來,拍了下手,大喊一句“好!”
林桐率著一干奴才陸陸續續地搬出碗筷,饅頭,和湯粥。
諸位士兵看著眼前香氣逼人的食物,依舊一動不動。雖然眼神齊刷刷地看向面前的碗筷,但沒有一人伸手接過興旺府拿出的糧食。
“陳將軍真是教導有方,幾萬士兵都敬遵規矩。”朱佑杬看著面前的景象有感而發,“本王只是管府內不到三十的奴僕,就心神皆傷,哪日還要請教請教將軍。”
陳將軍身為武將,往日在朝堂裡備受文官欺負,頭一次聽見王爺誇獎,臉上一紅,手腳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才好,最後只好憨憨地摸了摸腦袋,“王爺,瞧您說的,微臣就是一份蠻勁,這是兄弟們信任微臣,給微臣面子。”
“可將軍如此有威嚴,士兵又怎麼會聽尚公公的命令。將軍難道不怕那些留給尚公公計程車兵心有不甘,不肯真心實意地聽公公的意思。若本王沒聽錯,將軍可是將守住太子*這麼艱鉅的任務交給了公公。”朱佑杬狀似不經意地打探。
陳將軍爽朗一笑,從脖子裡掏出一塊玉符,“微臣雖然是個不通文墨的莽漢,但也在市井小說中聽過虎符的故事。微臣當上校尉後為了解決排程的問題,特別製作了這虎符。只要士兵看見有人拿著虎符中的任何一部分,都要將那人當做是微臣。那人的命令一定要遵守,不然就按照軍規論斬。”
不待朱佑杬看清楚,只看見青光一閃,那玉佩已放回了陳將軍的衣服裡。
“王爺,咱們還是別談這些虛的東西,儘快動身吧。尚公公曾經交代不得晚於四更入宮,如今已經是三更了。”
朱佑杬悠悠一笑,“將軍,你就隨本王一同進去吧。”
陳將軍以為朱佑杬是孩子心氣,為了早點入宮,只好點點頭。他命令士兵原地等待後,跟著朱佑杬進了府內。
院內,一片大的空場處連著兩翼的宅子,四周是一排一排剛剛發芽的紫杉,隨處還有些丁香樹將它們零散的樹枝伸到空場中。
陳將軍跟在朱佑杬身後,看著園內佈置著一些圓形的花壇,種著一行行目前還是光禿禿的高樹,順著這樹木直望,一座小亭遠遠矗立。
“興王,你這院落和別的院落都不一樣。”陳將軍在腦中找了許久也找不出雅緻的形容詞,只說了句“像極了畫裡的風景。”
朱佑杬但笑不語,引著陳將軍入了正屋後,闔上門。
陳將軍看著屋內,又是一番評價,“興王,你這裡種這麼多花花草草,放這麼多鳥籠,牆上還掛著山水風畫,真是讓微臣大開眼界了。以往聽說書裡說的,王爺案上擺的都是兵法、書冊,牆上掛著是地圖、風貌,如今一看,完全不一樣。”
轉過頭想要叮囑快些動作,眼前飄過一陣黑影,陳將軍只感覺脖頸處一陣疼痛,
黑影收手後站回朱佑杬的身旁,原來是剛剛門口的林桐。
“你”
陳將軍話還沒說完,人就癱倒在地上,昏厥過去。
朱佑杬走上前,挑開地上人的衣領,從他脖子上摘下紅線串聯的虎符,衝著地上人悠悠說道:“陳大友,說書的人說的那些皇子心裡惦念的是世上最尊貴的椅子,而我,只願做賢王。”
初入宮闈 10 煙火
10 煙火
一望無垠的黑色暗得濃烈。令人心意煩躁的陰氣慢慢捲來。張沐微眯著眼睛向前方眺望,遠處的那座橋上來來往往著諸多身影,只是個個頹喪著頭,披頭散髮,身上的白色衣服潤出濃黑的斑斑點點。
張沐回頭看過去,一少年正朝她走過來。
兩人相隔太遠,張沐看不大正切,只看見那少年手上套著一串珠串,深淺五種色彩,血紅,淡黃、菊黃、柚色、金黃。在這陰森的情景下,那串珠簾居然折射出金瑩瑩的光線。
“姑娘,許久未見了”少年停在十步之外的地方,衝張沐十指合掌施了個佛禮。
張沐看著眼前的少年,側頭想了想,笑道:“大師,張沐似乎從未見過大師。”
少年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珠串,那光芒過於明亮,晃得張沐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
“姑娘,待你頭上換上新的朱釵。切記去趟臥佛寺,否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