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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過來親了一口。怎麼有這麼漂亮這麼乖的女孩兒,親一口就笑,漂亮,乖巧,憨憨的和你說話,她看著都愛的很莫怪乎唐堯了。
寧馨覺得她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孩恐就是眼前的這一個了,五官精巧的像是畫上去的,眼波流轉間就能讓人陷進去,可是最明顯的就是乾淨,乾淨的眼神,乾淨的氣質,周身都是乾乾淨淨的,乾淨的小閨女兒,這會兒穿著喜服,將要成為人家的小新娘了。
抬手整整豆兒散下來的幾根頭髮,寧馨不似陳玉珥的男孩子氣,像個真正的孃家人一樣細細跟豆兒說明天要幹什麼,有哪些程式。
豆豆兒點頭,今天被送來的時候還當是被領來玩兒的,可是當疊放的整整齊齊的玄色衣服被拿出來一件件往她身上套的當兒,小姑娘呆住了,大眼睛直直的落在裝衣服的那個盒子上,大大的喜字紅的耀眼,豆豆兒是知道某個東西貼上喜字是什麼意思的。
所以當傍晚唐堯來接豆兒回去的時候,他家孩子一忽兒看他一眼,一忽兒垂了腦袋瓜,咧著小嘴兒細細笑。沒有半點掩飾自己高興的意思,豆豆兒看見唐堯就露著小虎牙。當然得笑啊,她就要嫁給他了呢。
“豆兒。”唐堯在開車,看見坐在身邊的小姑娘吃吃的不住笑,繃了好幾次才扳好臉很嚴肅的開口。
“嗯?”
“你知道新娘子嫁人之前是要哭的麼?”
“嗯。”應是這麼應了,可是咧著的小嘴兒還是咧著。
“那還笑!”
“高興。”半點不矜持,豆兒說她高興。
唐堯繃不住了,看見豆兒笑,他自己也笑,趁著紅燈俯身狠狠嘬了小嘴兒一口,然後坐好繼續開車,等不及到明天了。
先回衚衕裡的小院兒,董鄭州在小院兒等著接豆兒回去。從衚衕口到整條衚衕再到小院兒前前後後的屋子,都是喜慶的紅字,豆豆兒一路往進走,腦袋瓜左轉右轉看著那些紅字,被牽著手兒往進走,一路走一路數著有多少個紅字。等兩人進屋的時候都愣住了,愣住的不是屋子的變化,而是屋子裡的人。
董然和錢寶貝在屋內,兩個母親仔細的撫平床鋪的邊邊角角。床上已經灑了棗子花生桂圓蓮子之類的東西,兩人剛進去的時候就看見董然在細細的擺著枕頭上的花生蓮子。
豆兒站在門口喊媽媽,聲音脆脆的,終究孩子還是渴望著能在自己嫁人的時候有那麼一位特定的人陪著自己然後安撫忐忑的心。
原先的屋子變化不很大,可是梨花木大床上全是大紅色,牆上的喜字,窗玻璃的喜字,桌上的酒杯和玉蝶,這裡明兒就是洞房的地方了,這個屋子是兩個母親親手佈置的,唐堯看著即將要成為他的小新娘的女孩拉著她媽媽說話,還帶著些稚氣和依賴。轉過頭看著牆上的喜字,從今往後,他就是她的一片天了。
“為凰麗色,為鳳求枝,佳偶天成,今始連襟”贊者(主持人)悠長的聲音中,一對穿著漢式大婚服的小夫妻登場,男子戴冠,女子綰頭,男子英武,女子輕靈,兩人相攜,緩緩從紅毯的那段走來,這裡是京裡一家頂級私人會所的大廳,這裡正在舉行一場婚禮,新郎唐堯,新娘竇蕘。
☆、72
比起唐家令人生畏的勢力;唐堯的婚禮可謂低調再低調。到場的多為親朋好友;還有一些不得不前請的人;除了這些個,旁的人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然即便沒有豪車擁道,沒有酒宴大擺數百數千桌,這場低調的婚禮還是盛大至極。
讓人驚歎的不是全漢式婚宴現場;而是在場的這些客人們。會所裡的經理是見慣達官貴人們的,可是像今天這樣幾乎所有舉足輕重的人物同時到場卻是沒有過的。聽說這全是唐家的親朋好友;可所有親朋好友都是政商界說一不二的大人物,足見唐家在普通老百姓不知道的那條線劃出的圓內影響有多大。
哪家娶媳哪家嫁女能有這麼多大人物同時到場?即便很多人不知道京裡有一場這樣的婚禮;可是這級別堪比世紀婚禮,往前往後多少年;怕是再沒一個人能有這樣規格的婚禮。
“結髮”
兩縷頭髮;一縷尺長,一縷不足寸餘,兩縷頭髮落在托盤的紅布上,隨著一聲長長的“禮成”唐堯,竇蕘正式結為夫妻。
“禮成”的尾音將落之時,正是傍晚的時候,遵從古人結婚習俗,在太陽落山之前 ,新郎新娘結髮為妻。可是不知怎的,本該快要落山的太陽在落山之前釋放的光彩竟然像是正直中天那樣,陽光普照,滿目皆是光明燦爛,真個是普天同慶的樣子。
竇蕘盈盈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