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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唐珏明萬萬沒有想到的 ,或許是前些時日想到了,只是他是唐珏明,所以他不得不為之。
人事可盡,天命難知,唐珏明壓根就沒想到竇蕘會和他兒子有這麼一段。
軍裡的王家,擁兵自重,貪斂財物,收買人心,動搖軍心,走私軍火,以共和國將軍的身份在我西北少數民族聚集之地養兵,這事兒很少人知道,甚至連他們自己都認為他們十幾年的行為沒有人知道。或許可能是知道的,只是過於自大了些,當真是仗著新老領導交替之時沒人敢動他們麼。卻沒想到波動來的那樣突然,堪堪就在王家大兒子訂婚當天,唐珏明調動手底下所有的力量,以雷霆之勢發難,將還未來得及轉移的和沒有出去的爪牙們齊齊消滅殆盡。
藏人信奉藏傳佛教,他們的喇嘛和□是精神領袖,可是當有一日唐珏明親去那個收復之時就萬分艱難的地方時候,發現人人皆知京城有個王將軍卻不知當今國家元首是誰,不是不震怒的,只是很安靜的拜了紅宮的諸佛,然後悄然回了京城,醞釀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算是一個初步的了結。
但是兩父子都知道,計劃只進行了一半,王家大半勢力在境外,西北部的兵力也受境外的支援,他們暫且動不得。所以當晚大戰唐珏明親自指揮,只是臨了了遠遠的開了一槍,就在唐堯打電話的時候,一槍過去,唐珏明知道王家怕是很難有後了。精準的一槍,直直擊中王家少主王群小腹下三寸的位置,生殖機能殆毀。這原本是不行的,以後萬一和談,這是大大的不利,可是唐珏明還是開槍了。
這算是唐珏明履行對董慶峰的承諾,也算是他稍稍補償了那小姑娘。正說話的人說到今晚的戰爭的時候,說到一槍擊中王群少腹部有些停頓,黑暗裡看不清唐珏明的表情,唐堯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但是他不知道他父親臉上的表情。
唐珏明說到竇蕘,眼前竟然浮現的也是那張小臉。安靜的小姑娘還穿著紅色的喜服就要被送走,長髮挽在腦後,素淨的小臉兒第一次畫上了人工的顏色,很美,真的很美。唐珏明遠遠的看著,車窗都沒降下,看著按照之前的約定王家人送走竇蕘。可是臨走的時候那點姑娘朝他坐著的方向笑了一下,竟然是知道很遠地方停著的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裡面的人是他。帶著感激,還有說不清的一些東西,很溫暖的笑了一下就上飛機,唐珏明一向冷硬的心剎那間縮了一下。花兒一樣的年齡,花兒一樣的人,就連這個時候,也是花兒一樣的微笑。
心下一片悲涼,但是隨後就命司機開車,他是唐珏明,他時刻記著。
兩方都知道沒有再進行追擊,是唐珏明沒想追擊,故意留了王群的性命,要不然王群是萬萬逃脫不得的。唐珏明留下王家父子性命,是知道王家將要密謀發動一場小範圍的內亂,然後公然叛逃,所以王家轉移國內所有的力量。
唐珏明只是在這場內亂髮生之前終止了可能會讓老百姓產生不安的一切因素。這算是一件大事,可是更大的事兒是要瓦解王家所有的勢力,西北的兵力依舊駐紮著王家的人,境外依舊囤積了大量從我軍軍庫裡出去的軍火,如果連根拔起王家,那便是一場戰爭,不是國家的內戰,而是國際戰爭,狼子野心的國家大有,趁亂髮戰爭財的人大有,所以他奈何不了王家。
但是王家也還不敢這個時候發動戰爭,因為他知道一旦我們知道,那便成事與否打了大大的問號。是想做一方的土皇帝,可是王家知道急不得。
相當於古時兩軍對峙,當暫時不能發動戰爭為了維持短暫的和平,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信物,或者城池,或者字樣,更或者是人,來充當這個信物。
聽到這裡,唐堯眼睛裡的光一點點消失,“所以,竇蕘是質子麼?”一句話,語聲漸微,尾音嘶啞,絕望鋪天蓋地。
唐珏明沒有出聲,是質子,也是他放在王家的工具。先前王家不知道唐珏明突然發難,對於自己的兒媳婦是和唐珏明有近親關係的人很是滿意,可是現今,他們知道竇蕘真個兒是他們暫時動不得卻也不能拿來當媳婦的人了。
已經叫人家防著的人,怎麼能拿到有用的東西?這便要看竇蕘的本事如何了,王家不知道竇蕘學習過那麼多的女兒家不該學的本事,所以,小女孩兒必須是小女孩兒像,然後做出不合女孩兒像的事兒,其中的兇險,想來可知。
以那麼一個尷尬的身份存在在王家,能進得了主屋麼?進得了有機密的地方麼?說不定現在已經被拿來洩憤,唐堯瞳孔在悄然變紅,他不知道。
“竇蕘短期不會出事,王國山知道,而且還會以王群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