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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道。
“扔兩箱貨下來看看。”鄭雁雄面無表情道,已經把槍拿到手中,看來對方的狡辯讓他生疑。
“您等等。”對方一溜煙就消失在船舷邊。
“弟兄們注意了,這艘船很有問題,子彈全部上膛。”鄭雁雄透過對講機,低聲命令道。
喀喀喀。
隨即,周圍響起了一陣輕微且清脆的子彈上膛聲音。
幾分鐘後,對方又出現在了船舷邊上,吃力地抱著一個紙箱,瑟瑟道:“大哥,我要扔了。”
鄭雁雄後退了幾步,讓李峰帶著另外一個弟兄上前伸手去接住那個紙箱,其他倆遊艇也扔了。
拿刀裂開封膠口子,開啟紙箱一瞧,還真是香菸,一條條的三個5,應該是走私貨無疑了。
就在遊艇上的人都在低頭檢查紙箱裡的香菸的時候,三條黑影如同黑豹,分別從船上竄下來。
鄭雁雄反應最快,在他趕緊到船震了一下的時候,手中的槍就抬了起來,看都沒看就開了槍。
嘭!
刺耳的聲音劃破黑夜的寧靜。
接著,更多的槍聲響起,對方卻遊刃有餘,在叢林的手臂中閃轉騰挪,在船上都如履平地。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匕首,不留一個活口。
鄭雁雄是最後一個被刺倒的,雖然他已經開槍打中了對方,可對方卻悍不畏死,硬拉他陪葬。
公子黨五處的三名狩獵者以自己的生命,繼續護衛著這艘船前行,而他們卻永遠留在了長江。
“下去收拾一下,繼續上路。”剛才一直與鄭雁雄對話的孫夕明深沉地看著遊艇上的慘狀。
“是。”幾個六處清道夫的人開始下到遊艇,專業地清理現場。
“大公子,但願能用我們這些人的命,換你走得更遠一些吧。”孫夕明凝望夜空,喃喃自語。
一天前,上午10點,安慶火車站。
有一個穿得很土的長髮姑娘背上揹著個包,右手扶著一個戴蒼蠅墨鏡的年輕人走進售票大廳。
“小姑娘,你想去哪?”一箇中年婦女迎了上來,看了眼那個耷拉著腦袋的年輕人,很好奇。
“與你無關。”長髮姑娘神情清淡道。
“你別怕,我不是騙子,你管我叫吳大姐就行,這裡的人都知道我的。”中年婦女笑著解釋。
“然後呢?”長髮姑娘掃了她一眼。
“我看你這急慌慌樣子,在找黃牛吧?你給我兩百塊錢,我帶你進站上車。”中年婦女說道。
“哦?沒票也能進站上車?”長髮姑娘揚了揚黛眉,全程只有她在說話,那年輕人啞了一樣。
“當然,那都不叫事兒,我在站裡面有人。”吳大姐昂起頭道。
“託?”長髮姑娘淺笑問道,那份戒心降了不少。
“不是託,是合作關係,收來的錢,我們和火車站三七分成,自己得三成。”吳大姐小聲道。
“給,我們想去合肥。”長髮姑娘遞過去兩百塊錢,她剛才確實在廣場外找了一圈黃牛黨。
“姑娘真是爽快,沒問題,你等會兒,我打個電話。”吳大姐收起錢,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
回來時,吳大姐表示已經聯絡好站內接應的人,讓長髮姑娘他們等一下。10時15分左右,從第一候車廳進站口出來一個穿著鐵路制服、彆著“客票檢查”紅袖章的青年男子招呼吳大姐,問了幾句後,就帶著長髮姑娘他們順利進了候車廳。10點40開的安慶到合肥西的K8588列車這時已經開始檢票,然而那位客票檢查員卻徑直帶著長髮姑娘走進了“母嬰、軍人候車室”,該候車室工作人員只是看了一眼,也沒有詢問,顯然這樣的程式是輕車熟路了。隨後,那位客票檢查員帶領長髮姑娘開啟通往站臺的門,並提示若碰到列車員要查票,只要說“上車補票”就沒問題。
長髮姑娘按照他所說的,果然順利上了車,乘客不多,挑了九車廂的一個空位硬座坐了下來。
火車隆隆開動,年輕人靠著她肩膀沉睡,奔波了一整宿的長髮姑娘終於可以暫時鬆了一口氣。
長髮姑娘穿著一身粗布衣,腳下是一雙齊腳腕的尼龍絲襪和一雙粗布鞋,儼然一副村姑打扮。
按道理說,這副尊容應該吸引不了男人的尋春目光,但偏偏在九車廂裡,有好幾個注視著她。
這八個男人似乎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同樣是在安慶上的車,分散在各個座位坐下,看似無心插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