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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的能為他犧牲一切嗎?”趙叔激動道。
“與其在懸崖上展覽千年,不如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沐小青波瀾不驚道。
趙叔欲說還休,最終還是重重嘆了口氣,望向漫漫黃沙,再也沒說話。
也罷,就讓我陪著小姐再瘋狂幾回吧,蕭雲,千萬別讓我們小姐失望,一定要活著啊!
x疆沙雅縣,位於塔里木盆地北部、渭幹河綠洲平原的南端,北靠天山,南擁大漠。
而在沙雅縣的東南邊,有一條叫其滿的村落,村子挺大,有百來戶,近500人的規模。
村子算是各民族混居,主要是維吾爾族,但也有蒙古族圖瓦人,還有一部分漢族、哈薩克族。
村旁的塔里木河是一片平坦闊地,灰白的河水緩緩流淌著,支支岔岔的河道流過,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沼,岸邊原生和次生的胡楊鬱鬱蔥蔥,河漫灘上生著紅柳,開著蘆葦花。兩隻像是鶴的水鳥踮著細長的雙腳慢悠悠地在水中,抬起腳又扎進腳地覓食水中的浮游生物或是水草,白色的身子優雅地晃動著。
由於方圓十里還有幾條小村落,而其滿村正是處於中間位置,所以這裡也形成了一個小集市。
集市這個詞,在維吾爾語裡稱之為“巴扎”,一到巴扎天,方圓幾十裡的群眾都會紛紛前來“趕巴扎”。通常是每星期一次,多在星期五或星期日;如果幾個巴扎相鄰,還會把時間錯開。小商小販們也抓住時機,在巴紮上佔位設攤,揚聲叫賣。一些農民把自家生產的少量瓜果、蛋禽、羊只、驢馬、手工製品之類拿到巴紮上兜售。賣小吃、冰水、酸奶的也會穿插其間,一時人如潮湧,熱鬧非凡。
今天,恰好是其滿村的巴扎日,村東頭那些有門面的店鋪全開了,外面的地攤也是滿坑滿谷。
這時,從村外邊駛進了三輛汽車,清一色的吉普牧馬人,蘇A牌照,慢慢地透過巴扎大道。
一時間,車鳴、驢叫、人喊,交織而成的高八度,彙整合了一首絕無僅有的巴扎“交響樂”。
那三輛吉普牧馬人在周圍找了一圈子,才終於見縫插針,在河邊一塊狹長的空地上停好了車。
須臾,牧馬人跳下了四個青年,一眼就看得出是南方人,身材都算勻稱,一身標準越野裝束。
緊接著,八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又走下來,統一剃著一個乾淨利落的平頭,保鏢形象一覽無遺。
這一群來頭不小的猛人緩慢穿梭在巴扎中,行人紛紛避讓,眼睛也只敢惶恐不安地瞟上幾眼。
那四個青年帶著八個保鏢來回逛了幾遍,想找個飯店吃飯,都望穿秋水了,也沒挑到閤眼的。
最後,還是迫不得已回到了最先發現的那家叫“河西面館”的小店,掏出五千塊錢,包了場。
想汙染一個地方,有兩種便捷的方法:垃圾,或是鈔票。
維族老闆手裡拿著厚厚一沓錢,看著在門外等候的那十二個財神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五千塊錢啊,這幾乎是小店一年的營業額了,能不高興麼?
好不容易等最後一個客人喝完麵湯放下碗筷,老闆趕緊像送瘟神一樣送客,忙不迭地把外面的十二位財神爺們迎進來,讓一個漢族女人幫襯著去下單,轉身又吩咐一個夥計堵在門口不讓其他客人進來,惹得門外那些飢腸轆轆的農民怨聲載道,但一抬頭見到屋裡那十幾個氣質迥然的人,又不敢貿貿然闖進來,只得一邊暗暗吐沫罵娘,一邊往別家小店覓食。
四個青年圍坐一桌,八個保鏢左右分兩桌坐下,點好菜後,就揮手讓老闆跟服務員走開。
“彭世譽,收斂點。”四個青年之一的龐超群敲了敲桌子,對坐在他對面的青年沉聲提醒道。
“表哥,你覺得那娘們怎麼樣?”彭世譽是龐超群二姨家的獨生子,摸著下巴笑吟吟道,回頭與那個漢族女服務員放肆地眉來眼去,他沒想到這家小小的店鋪竟然藏著一隻金鳳凰。那女人大概三十來歲,但肌膚一點也沒有被大西北乾燥的天氣所侵襲,細嫩柔滑的,白皙得像剛從雪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僅是那張臉蛋,便足以讓她成為各色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可惜那份略厚的妝容帶來的幾分脂粉氣,替她貼上了騷媚的標籤。
“這兒不是江南,不是寧州,你少給我惹事。”龐超群面露不悅道。
“人的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一見鍾情,嗯,看來我已經讓很多人不枉此生了。”彭世譽自戀道。
“你聽沒聽到我說話?”龐超群見自己那個紈絝表弟把自己的話當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