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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淡淡道,沒有笑容,沒有怒意,反正就是像一池死水。
“是!”五步蛇咬牙道,他沒想到和勝和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上門挑刺,不得不暫時低頭。
“六斤。”小妖回頭喊了一聲。
“在。”一個身子板弱不禁風的小孩走了過來,看年紀,頂多不過十六歲。
“害怕嗎?”小妖這時候才終於有了一點感情,剛過三十歲的他,保養得還是很年輕。
“不怕。”六斤堅定地搖了搖頭。
“過去出價錢吧。”小妖指了指強作鎮定的五步蛇。
六斤點點頭,走到五步蛇面前,綻放出一個孩子般天真的笑容,牙齒潔白,然後從腰裡抽出一柄冰冷的薄刀,反手一刀,眉頭都不皺一下,咔!竟在腿股間削下了一片血淋淋的肉,拿在手裡,血還不停的從指尖滴落,他將這塊肉在五步蛇眼前展示了一下,慢慢放在桌上,臉上還是全無表情,竟似完全不覺得痛苦。
太血腥了!
全場的人都震驚了。
“這個價錢,你能出得起嗎?”小妖平靜道。
五步蛇的臉色更加煞白了,眼角在不停的跳,過了很久,才緩緩道:“這價錢我也出得起。”
五步蛇從腰後慢慢地抽出柄短刀,也在自己股間割下了一片肉。他割得很慢,很仔細,他無論做什麼事,都一向很仔細,肉割下雖然很痛苦,但他知道,這個變態的九品高手的命令若無法完成,就一定會更痛苦。這一次他的判斷和選擇也同樣正確,也許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兩片血淋淋的肉放在桌上,很多14K的嘍羅已經軟了下去,有幾個人甚至乾乾作嘔了。
六斤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看了五步蛇一眼,笑了笑,突然揮刀,割下了自己的一隻耳朵。
五步蛇只覺得自己的雙臂已經僵硬,他割過別人的耳朵,當時只覺得有一種殘酷的快意。
但割自己的耳朵,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是八品高手,一手刀法獨步天下,他知道他只要一揮刀,就可以把眼前這個小孩殺死。
值得搏嗎?
“五步蛇,你的刀肯定比六斤快,但你殺他時,他還是可以殺了你。”小妖似乎看穿他心思。
五步蛇全身痙攣般顫抖著。
謹慎的人,大多數都珍惜自己的性命。
五步蛇是個謹慎的人,很久,他終於慢慢抬起頭,割下了自己的耳朵,割得更慢,更仔細。
六斤的肩上已被他自己的鮮血染紅,一雙冷漠空洞的眼睛裡,竟忽然露出種殘酷快意的表情。
五步蛇的這隻耳朵,就好像是他割下來的一樣。
兩隻血淋淋的耳朵放在桌上,那幾個剛才在乾嘔的人已經吐出來了。
六斤望望五步蛇耳畔流下的鮮血,舔了舔舌頭,笑著道:“這個價錢你還出得起嗎?”
說完,他突然揮刀,向自己左腕上砍了下去。
五步蛇的心也已隨他這一刀沉下,兩腳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了下去。
小妖一雙冷漠空洞的眼睛,只看了五步蛇一眼,凝視著漆黑的室外,淡淡道:“一個不留。”
身後一群如狼四顧的黑影聞聲而動。
夜色如水,淡若如詩。
在香港九龍半島西面的一個小港灣,海風輕拂,停泊的大多數是捕撈漁船。
李宇劍的座駕停在岸邊,他人已經帶著幾個小弟上了一艘小艇,正向外海開去。
在離岸邊大約兩海里的地方,一艘簡陋的蝦艇漁船正在海浪裡搖曳著,一盞孤燈亮起。
李宇劍讓小艇開到離漁船一米的地方停下,然後恭敬地向裡面問道:“金先生,我來了。”
“進來吧。”金出師的聲音在船裡響起。
李宇劍讓小弟們在小艇等候,他一個跳躍,上了蝦艇漁船,彎身進了船艙。
金出師正坐在一張矮桌旁,喝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艇仔粥,看到李宇劍,熱情道:“賤哥,坐這。”
“謝謝。”李宇劍謹慎地坐在了金出師對面,對於這個行事詭異的中年人,他既害怕又敬畏。
“你那麼山長水遠來找我,先喝碗粥,這魚可是今天下午才撈上來的,新鮮。”金出師笑道。
“好。”李宇劍強顏歡笑道,搶過金出師手裡的勺子,自己裝了半碗,喝了一口就放在面前。
“不合你口味?”正喝得大開大合的金出師見李宇劍有點意興闌珊,就停下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