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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
“拿10萬塊來,啥路都幫你打通。”夏花攤開一隻手,倒也不刻意掩飾她跟老公的雙簧計謀。
“您回去學校好好學習行嗎?合著教室裡掛的‘天天向上’這牌子白看了是不是?您出來丟什麼人現什麼眼哪?真的讓你八輩子祖宗在陰間都不能安寧啊,回頭買兩瓶婦炎潔,刷刷您沉魚落雁的容貌好嗎?裝完了蒜又把自己當根蔥,你真當我是素食者啊?”龐超群剝光了斯文的外衣,雖然不帶一個髒字,卻能把人這輩子的火氣都氣出來。他請來佘安泰這座大山,本就是想查清其滿村的底細,惹事生非絕對是一條南山捷徑。
夏花氣得夠嗆,俏臉佈滿寒霜,胸脯大起大落的,轉頭對呂濱道:“老孔,他欺負我!”
呂濱還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看到夏花眼睛一眨一眨的,知道有內情,怒道:“動手!”
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兩個字乍聽起來很突兀刺耳,其實雙方都在苦等一個契機說出來,所以誰也沒慌亂。
呂濱之前為了虛張聲勢,這次攏共帶了40個鄉勇來麵館圍堵,還有另外40個在村子裡拱衛,但帶過來的這40個都是見過血剁過肉削過骨的精銳,與那些沒砍過人的雛鳥有著本質的區別,聽到呂濱的命令之後,這群早就按捺不住的亡命之徒也不喧譁,也不吵鬧,只是冷靜地抽出了腰間的朴刀。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舉起屠刀,立地成魔。
這四十個自衛隊成員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有條不紊地各自形成了五個人的攻擊小組,互為犄角,互相照應,其中有4個小組共20人隨著呂濱攻了出去,對付擠在門外石板路的騎兵隊,另外20人就對還扣在麵館裡的十個人發難。邵景中、南宮門不是蠢貨,早在龐超群帶著人馬過來的時候,他們就想到了雙方會大動干戈的場面,一直在做著眼神交流,等呂濱捅破了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時,他們一掀桌子,其他9個保鏢同時聞風而動,只有膽小如鼠的彭世譽第一時間退到了角落了,拿起一張椅子護著胸和臉,兩隻眼睛惶恐不安地看著四周,害怕刀劍無眼傷到自己,心裡頭早就哭爹罵娘了。
邵景中是海歸高材生不假,知識多,智力高,但說到短兵相接的幹仗,還是棋差一著,他只是會一些花拳繡腿的門外漢,更多的是倚靠著自己那仨八品的保鏢,他本來是佩槍的,不過他來到其滿村時,只是想著吃頓飯就繼續上路,就貪方便放在了車上沒帶下來,好在小腿處綁了一把瑞士軍用匕首,又有三個八品保鏢護著,足夠他防禦的,偶然瞅準一兩個被仨八品保鏢纏住的鄉勇,一刀捅過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臉上的笑容狡詐得似一條張開血盆大口的眼鏡蛇。
而作為黑龍團在常州的守將,虎背熊腰的南宮門會更強悍一些,好歹也是一位入品的七品上高手,一把匕首舞得虎虎生風,銀光一片,恰似浪花衝上了礁石巖島。一個悍不畏死的鄉勇從左側砍來,他眼疾手快,恰好讓過這一刀,一腳陰狠地踹開從前面捅來的一個鄉勇,同時拉住從左側砍來的那個鄉勇的右手,咔嚓,生生掰斷了他的手肘,淒厲的叫聲讓每個人的心生膽寒。
南宮門也不停頓,拉著斷臂的鄉勇一個猛虎轉身,一把砍刀本來想從背後捅南宮門的,卻意外地捅進了斷臂鄉勇的肚子裡,後面耍陰招的那個鄉勇措手不及,愣了一下,下意識抽出刀子時,還挑出了半根腸子,臉色頓時煞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南宮門就手腕一翻,反手一個呂公叩門,瑞士軍刀冰冷的刀鋒就把那個誤殺自己人的鄉勇的脖子捅了一個穿透,倒在地上,鮮血濺得四處都是。
觸目驚心。
其滿村的這支80人自衛隊雖然匪性很足,秉承了西北的彪悍民風,但實力也就七品。
剛一照面,他們就處於下風,邵景中、南宮門領著保鏢在麵館殺得興起,外面也是風聲鶴唳。
在幹仗伊始,佘安泰就勒轉馬頭,和龐超群退了十多米遠觀戰,也不讓守住兩頭的騎兵參戰。
堵在麵館的20騎稍微拉開了點空間,便充分展示了他們的兇殘一面,儘管狹長的石板街不利於騎兵的作戰特點,但居高臨下總是能佔有優勢,再加上佘家的騎兵隊員個個都是馬背上的民族,十分懂得利用高頭大馬的優勢,彎腰一刀砍下時,會同時拉一拉韁繩,駿馬的前蹄一立起,使勁一蹬,剛捱了一刀的其滿鄉勇就胸骨盡裂地倒地,口吐鮮血,奄奄一息。
屠殺。
佘安泰眯成條縫的眼睛看著逐漸控制在他手裡的局面,肥肉橫飛的臉龐陰陰而笑,笑裡藏刀。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