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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譚惜趕緊搖頭,總算恢復如常,“我是覺得我啥也不懂,去你公司不是添亂嗎?”
“我認為你能夠勝任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東西,可以邊做邊學,不急。”蕭雲微笑道。
“可是”譚惜蹙眉道。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就這麼說定了,我最討厭磨嘰了,明天你就帶上身份證去公司,找這個人報到就成,地址電話什麼的,名片上都寫得很詳細,如果有什麼問題,到時候再給我打電話。”蕭雲給了她一張古一語的名片,然後不等她回話,也不等她反悔,就一口喝完那杯茶,騰地起身,跑到門口,蹲下來跟老頭聊天去了。
譚惜望著手心的這張名片,眸子又忍不住迷濛了起來,她明白,蕭雲這是在幫助她走出困境。
患難出真情。
“我長得很滑稽嗎?”蕭雲疑惑道,蹲在旁邊的老頭總是對他微笑,臉上的皺褶一道道,像溝壑。
“不是。”老頭樂呵呵道。
“那你為什麼老是對著我笑?”蕭雲問道。
“因為我喜歡你。”老頭不假思索道,笑容更盛了,有點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味道。
“”蕭雲只得苦笑,狂摸鼻子,來掩飾那份飲不盡的尷尬。這句話,要從一個女人口裡說出來,會很浪漫,可要是對方是個耆耄老人的話,那就只剩下汗顏無語了,就跟現在的蕭雲一樣,如同《圍城》裡的方鴻漸第一堂課不斷口誤後的狀態,只得默默嚥下這枚自討苦吃的苦果,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老頭手裡那根泛黃的竹節菸斗上,由斑駁的杆身可以看出,年代已久,蕭雲試探著問了一句,“我能抽一口嗎?”
“這水煙,你抽得慣?”老頭指了指已經烏烏髮黑的裝水筒,笑著問道。
“不礙事,我家老爺子也好這口,以前偷偷抽過。”蕭雲微笑道,癮君子的做派欲蓋彌彰。
老頭不作過多阻撓,將這根幾十年從未離過身的竹節菸斗遞給了蕭雲,並遞給他一小撮菸絲。
每年只盛產五十兩的特供中南海菸絲。
蕭雲熟練裝好菸絲,掏出一根火柴點燃,動作舒緩而流暢,菸絲燃燒成一丁火球,他便咂巴咂巴抽了起來,煙味雖嗆人,但過後卻有一股清香味,令人回味無窮。這樣子抽菸,確實要比抽中華、五葉神之類的手夾煙有滋味,蕭雲沒幾下就抽完了那小撮菸絲,還顯得意猶未盡,但還是忍住了,將菸斗還給了老頭,然後看似無意實則有心地問了一句:“曹爺,你能幫個忙嗎?”
“可以。”老頭竟然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
“你不問一下我要你幫什麼忙,就答應了?”蕭雲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用。”老頭微笑道,捧著菸斗,像往前那樣緩慢點燃,再緩慢抽了一口。
蕭雲摸了摸鼻子,也不再忸怩,輕聲道:“我想借你這個地方藏個東西,一幅畫。”
“為什麼?”一直笑意滿盈的老頭終於皺了皺眉頭,弓下腰,狠命咳嗽了幾聲。
蕭雲就將他那套跟俞知堂、黃達人、姚琴等人說了無數遍的計劃和盤托出,老頭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撤下已經燃盡的菸絲,換上新的,卻不急著點燃,不知在想著什麼,也許是這家小店地下室那些永不見天日的棺材。而蕭雲將這個初次見面的老頭也拉下水,並非未雨綢繆,也非經過深思熟慮,這僅僅是他剛才抽菸時的靈光一閃,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對這個老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感,很奇妙。
“這間小店可能不大適合,不過我還有一間屋子,完全符合你計劃的要求。”老頭笑呵呵道。
“那快帶我去吧。”蕭雲迫不及待道,這是一個關鍵環節,幾乎關係到整個計劃的興衰成敗。
老頭二話不說,拿起竹節菸斗就往外走去,蕭雲連忙趕上。
兜兜轉轉,穿街走巷,二人終於來到了那間屋子,老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蕭雲就魂不附體了。
因為這所裂紋斑駁甚至龜裂的小房子門上貼著一幅很殘舊的年畫,但兩旁的對聯卻依然大紅。
夏日午後。
陽光很惡毒,整個大地像被烤焦了一樣。
刻木觀小學的青石板校道上,不急不緩走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撐起一把傘,為那個女的帶去一片陰涼,女的也因此笑得很幸福,羨煞旁人。
“這就是你的讀小學的地方?”女的柔聲問道,揹著小手走著,望向他時,眼神柔情萬千。
“嗯。”男的只是簡簡單單地點了一下頭,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