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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雪白似凝脂的嬌軀,光滑如綢緞的肌膚,他禁不住血脈噴張。
步步為營。
唇齒相依。
耳鬢廝磨。
巫山雲雨。
波濤洶湧。
雨過天晴。
忘乎所以。
直到要了三次之後,蕭雲這廝才肯慈悲為懷,放了蘇楠一馬,從她身上下來,去衛生間洗漱。
而蘇楠則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微微喘著粗氣,泛著潮紅的臉龐更是美得禍國殃民。
蕭雲完事之後,擦拭著頭髮走出來,見那妮子還賴在那,躺到她旁邊,訓道:“快去洗一下。”
“不。”蘇楠撅起小嘴,撒嬌道。
“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蕭雲的笑容相當玩味。
“啊!”蘇楠嚇了一跳,趕緊裹著床單跑下來,像逃避城管的小商販,頗為狼狽,心裡咒罵這死人簡直是無底洞啊,可回頭看到他只是坐起來擦拭頭髮,壓根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忍不住恨恨瞪了一眼他,拿起落在地上的一個枕頭,用盡剩餘的力氣砸過去,聽到他避而不及“啊!”的一聲,才帶著勝利的微笑準備去洗漱。可忽然,她看見了他背上纏著一塊紗布,滿臉擔憂,問他怎麼回事,他搪塞說跟弘曆練武的時候弄的,無大礙,她雖然皺著眉頭嚴重表示懷疑,但也無可奈何。
半個小時後,兩人整理好妝容,牽著手離開房間,讓雷勇開著大奔,載他們去附近的玄武湖走走。
今天雲層較多,不曬,蘇楠只搽了一層淡淡的防曬霜,下車時戴上了那副死氣沉沉的黑框眼鏡,牽著蕭雲的手走進玄武湖。兩人沿著翠湖堤慢慢走著,一路欣賞湖光水色,在童子拜觀音石前,蘇楠停了下來,雙手合十,不知許了一個什麼願望,然後再繼續前行,跨過蓮花港的白橋,去往櫻洲,洲上櫻桃如火如霞,櫻花飛舞輕揚,落英繽紛,信步其中,飄飄然如入仙境。
蘇楠被這裡的美景所陶醉,臉上的笑容未曾消失過。
“二當家,跟我詳細說說天鵝湖成立那晚的情況唄。”蕭雲輕聲道,也被眼前的景色所折服。
“那一晚哪,你沒來,還真得悔恨終生了。柴總搞了一個盛大的酒會,可以說是一擲千金了,邀請了很多重量級嘉賓,寧州四套班子全來了,寧州有頭有臉的企業老總也到了,連我們的死對頭秋染和南宮青城也到場祝賀,不過他們沒呆多久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樣也好,免得出現什麼針鋒相對的意外。哎,七,你猜猜那天晚上我最激動地是看見誰了?”蘇楠很自然地挽起他的手,帶點小興奮問道。
“一點提示沒有,這你叫我怎麼猜?”蕭云為難道。
“給提示你也猜不出來。”蘇楠翻了一個鄙夷的白眼,然後走前幾步,倒後走著,頗有些自鳴得意,微笑道,“這個人哪,太不簡單了,即便他現在退休了,但對整個江蘇的政局,還是有著非常微妙的影響力。我聽我爸說過,在江蘇這塊一隅之地裡,曾經一呼百應的高官,不少,曾經一言九鼎的高官,也不少,但能夠將整個體系構架成自己門生的一個樹形圖,自己則在樹頂提綱挈領的,建國以來,只有一個人做得到,那就是前任省長,黃達人。豬,不認識吧?”
蕭雲笑了笑,沒有發表言論。
“那天,他專門過來跟我喝了一杯,讓我受寵若驚死了。他給我的感覺吧,怎麼說,很親切,完全沒有官架子,與你是平起平坐的,不像有的退休老幹部,看所有的後輩都是俯視的,跟你聊天,就像在給你傳道授業,指點江山,我很不喜歡。我的理念就是,我年輕,需要你指點,但不需要你指指點點。黃達人不愧是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老人,七,改天介紹你認識,如果能得到他的垂青,那祖墳都得冒青煙了。”蘇楠認真道,眼神裡的溫柔不再加以掩飾。
“成。”蕭雲微笑道。
蘇楠笑著眨了眨眼睛,然後拉起他的手,加快了腳步,催促道:“我們去前面的湖神廟看看。”
湖神廟最初為一座“神祠”,據傳是明洪武年間,朱元璋為紀念一毛姓老人而建的,因此民間又稱其“毛老人廟”,後來改名為“湖神廟”。可惜,在太平天國的戰火中,湖神廟毀於一旦。現在的建築是曾國藩任兩江總督時,於同治十一年,即1872年重建的,名字還是那個名字,但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那種味道,歷史就是這樣,所以,蘇楠並沒有呆多久,只是走馬觀花地看了幾眼,就拉著蕭雲離開了。
一路走黃冊庫、觀魚池、古牆明鏡,都沒有片刻逗留,直到十里長堤,兩人才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