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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落筆在做著最後慷慨激昂的演講結尾,臺下掌聲雷鳴,他帶著滿意的笑容慢慢回到原位。
在眾人還在以為下一個講話的將是張至清時,龐月明已經邁著穩重的步伐,意氣風發地走上了臺。
“老張,你待會兒真的不講了?”羊落筆坐下後,側過頭去問著張至清。
“你都講在前頭了,我怎麼還敢講?”張至清打趣道,即便是在開玩笑,他還是那樣的不悲不喜。
“你呀。”羊落筆只是笑著,心裡卻很受用,轉過頭,笑道,“四爺,今天你又要壓軸講話了。”
黃四爺擺擺手,輕聲道:“我也不講了。”
“為什麼?”羊落筆這時候終於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輕鬆自若,緊皺起眉頭。因為今天這樣的講話出場安排,是他特意跟龐月明提的,由他代表省委省政府打頭陣,再由龐月明代表寧州市委市政府作感謝發言,最後由江蘇政壇常青樹德高望重的黃達人壓軸,來為這個專案做一個畫龍點睛的開端,可這個時候老人卻說不講了,那整個流程就要被打亂了。
“沒什麼好講的。”黃四爺倒沒有羊落筆那麼多的想法,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四爺,這恐怕不好吧,這個專案對寧州很重要,對我省也很重要。”羊落筆情深意切道。
黃四爺沒有說話,只是抬了抬頭,眺過眼前的舞臺,望向了舞臺後面的那一片古建築群。
“四爺?”羊落筆不知道這老人高深莫測的目光裡究竟飽含著些什麼,又試探地問了一句。
“落筆,我昨晚喝的酒有點多,今天喉嚨上火,真的不講了。”黃四爺收回視線,淺淺一笑。
“這”羊落筆顯得很為難,沉吟了一陣子,直截了當問道,“四爺,難道你不支援這個專案?”
黃四爺微笑,淡淡道:“站在盛唐中心的,不是帝王,不是貴妃,不是藩侯,不是武將,而是詩人。”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羊落筆還在仔細琢磨,而他右手邊的張至清卻早已領悟,嘴角輕輕上揚。
朱自清在《荷塘月色》裡說: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現實中,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情況,那一方鑼鼓喧天,這一方依舊水靜鵝飛。
與華僑廣場的熱鬧大相徑庭的是,那一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