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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的四有五好青年,未來國家的棟樑之才,覺得內容還有些空乏蒼白,就順手牽羊,連藏在背後立下汗馬功勞的家長也被深挖出來,一同歌功頌德一番,對於TOP10上的其他人一概不理,隻字未提,待遇天差地別,不言而喻。
許子衿卻沒一點頓足捶胸的失落表現,相反,依舊笑顏如花,這點跟她父親很像,拿得起放得下。
雖然沒有按預想那樣射落狀元郎的寶座,但還是順風順水進入了寧大,功德圓滿,接下來就是大學生涯前兩個月的徹底解放,本應該放浪形骸,呼朋喚友好好慶祝一下,可這丫頭卻愈發的清心寡慾,既沒朋友交際醉生夢死,也沒結黨營私雲遊四海,整天宅在家裡,練練瑜珈,學學插花,針針十字繡,小寵物沒敢養,怕髒,難伺候,便種些養眼易活的小花小草,上午搞一次小規模的衛生,中午把一束玫瑰花帶出來扔掉,再到附近的一家粥店喝上一碗小米粥,然後步行去兩條街以外的百佳商超買菜,回來將“睡美人”理論貫徹執行到底,補睡一覺,醒來之後已到下午,便上網看電影搜衣服寫微-博,到傍晚時分,就搬一張藤椅到陽臺,沏一杯清茶,靜靜坐著欣賞夕陽西落,到了晚上,煮好一桌菜,等著早出晚歸的蕭小七同志回來一起就餐,有時會一個人吃,吃不了多少,便草草了事,就把幾乎原封不動的菜端到鄰居家,也算幫那個不大富裕的三口之家改善伙食,回來洗好碗碟後,就躲回房間,紮起青絲坐在窗臺上看書,看完了賈平凹的《廢都》,就看村上春樹早期的作品《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又看完了,就看胡塞尼的《追風箏的人》,功德圓滿之後,就開始追一大批的傷痕文學,從馮驥才的《鋪花的歧路》,到叢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到周克芹的《許茂和他的女兒們》,到竹林的《生活的路》,再到陳世旭的《小鎮上的將軍》,一本接著一本,基本上都是陶淵明“好讀書,不求甚解”的走馬觀花,未能做到朱熹“大抵觀書先須熟讀”的全神貫注。
一個女人,可以生得不漂亮,但一定要活得漂亮。
無論什麼時候,淵博的知識、良好的修養、文明的舉止、優雅的談吐、博大的胸懷,以及一顆充滿愛的心靈,足以成為一個世人眼中的好女人。因為一個美人的真正之美,不在胖瘦,不在臉蛋,在於自然,更在於神韻。外表之美、醜、胖、瘦很易改頭換面,也很易昨日黃花,而神韻之美由心而發,沒有幾分渾然天成的悟性,很難修成。
顯然,愈發讓蕭雲琢磨不透的許子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女人,知性而善良,如秋月般清美。
最近幾天,她幾乎與世隔絕的寧靜生活終於有所改變,雖還未到動盪不安的局面,起碼是波光粼粼。
全因為一個驚才豔豔的天才兒童貿貿然介入,蔡徽羽。
這小妮子使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常規武器,終於征服了舐犢情深的家裡人,獨自背起一個小書包,公然住進了蕭雲的家,與她最為欣賞的一個人許子衿整天膩歪在一起,無論是睡覺,吃飯,看書,鍛鍊,搞衛生,都形影不離。每每在傍晚日落時分,她都會搬來一張小板凳,到陽臺擺好龍門陣,強拉硬拽般與許子衿對弈一番,儘管贏多輸少,可她沒覺得自己技術有什麼突飛猛進的質變,因為與她一絲不苟的態度截然相反,那位仙女下凡般絕美的姐姐只顧撐著下巴,專心觀賞夕陽,對於棋盤上局勢如何擴散蔓延漠不關心,且屢教不改,完全把她的抱怨抗議當作耳邊風,讓她鬱悶不已。
不過有一件事情,倒讓她春風滿面,笑得合不攏嘴,那就是,至今仍未與那個面目可憎的年輕人有過任何交集。這段時間,蕭小七同志不知在忙些什麼,每天都是東方欲曉就出去,披星戴月才回來,有時甚至通宵達旦都不見蹤影,兩人就像兩條南轅北轍的鐵軌,難以相遇,不過這樣挺好,眼不見心不煩,因此,這對水火不容的歡喜冤家雖同在一個屋簷下,倒也相安無事,沒鬧出個雞犬不寧的動靜來。
今晚,蕭雲比往常要早半個小時回來,臉上沒有任何的疲憊不堪,只有一抹清淨如竹的微笑。
一個男人,如果能夠在外頭風餐露宿廢寢忘食,回到家卻春風化雨輕鬆自若,就是一個最佳楷模。
他推門而進時,屋裡很安靜,客廳只剩下許子衿一人,正翻閱著一本花卉書籍,擺弄著一株蝴蝶蘭。
“她睡了?”蕭雲輕手輕腳走到丫頭身邊,謹慎地瞥了一眼大門緊鎖的房間,對裡面的人敬畏如虎。
“嗯,剛睡下不久,大概十多分鐘吧,這孩子不認床,貪睡,估計這會已經不省人事了。”許子衿沒有抬頭,始終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