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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裝腔作勢的人嗎?”蕭雲無語道。
“不像,你根本就是。”陸羽開門見山道,把鋼琴曲關了,放上一段京劇,《三家店》。
兩個愛吹毛求疵的死黨還在為跳槽事宜,做著持之以恆艱苦卓絕的談判,誰也不肯退一步海闊天空。
由於太過專注,他們誰沒有發現,有一輛桑塔納2000像幽靈一般,正亦步亦趨地遠遠尾隨。
亭臺賓館,二十八樓。
這一層全是總統套房,裝修如何金碧輝煌,服務怎樣熱情周到暫且不提,單就守衛森嚴這一點,就足夠令人瞠目結舌的,一系列高階科技產品嚴格把關,一群職業退伍軍人盡忠職守站崗,出入都需憑藉識別卡,根本就無縫可鑽,別說鑿壁偷光了,就是插翅也難逃。因此,不少大牌影視明星來寧州走穴,都喜歡入住這裡,不用擔心狗子隊的隔牆有耳,甚至一些來華訪問參觀的國家元首也曾在此流連忘返過。
劉三爺也喜歡這裡。
每每與女人偷腥,他都不會選擇在自家地盤撒野,並不是擺架子,也不是踩過界,而是他認為,這些陰暗隱晦蠅營狗苟的事情,適合在一個陌生安全的環境下進行,新鮮,刺激,而亭臺的總統套房區無疑是一個天造地設的幽會聖地。劉三爺食不重味,對於金絲雀,不要求身材火辣,不要求貌如天仙,只要求年齡夠小,未成年,未開發,未領悟,年復一年,不知多少崇尚拜金主義的花季少女糟蹋在他手裡。今晚,在他長年包下的一間套房中,就有一個他日思夜想的初二女生等著他去埋頭耕耘。
他的座駕在地下停車場熄火,下車之後,抽了一根菸,才慢慢走向電梯,身後,獨孤血如影隨形。
獨孤血永遠揹著那雙柔美潔白的大手,眸子半閉半合,似睜非睜,不想與這個浮沉俗世多做交流。
這一間總統套房是複式結構,一個螺旋式紅木樓梯連線上下兩層,大燈一開,炫目得讓人怦然心動。
劉三爺脫了鞋子後,就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題,小跑著往二樓走去,獨孤血不想大煞風景,留在一樓。
外面夜色深深,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起了霧水,飄飄渺渺,朦朦朧朧,薄霧鎖城,更令這個世界神秘。
獨孤血負手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白茫茫一片,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在為某事憂心忡忡,詭譎。
房門沒有反鎖,劉三爺輕車熟路地扭開,裡頭沒有開燈,黑暗一片,他憑著嗅覺躡手躡腳往床走去。
啪。
劉三爺把床頭燈開啟,頹黃的燈光下,美景如畫:一個含苞待放的少女正羞答答地躺在床上,一絲不掛,也沒有蓋上被子,就這樣大字朝天,與水性楊花絕緣,像一隻待宰的無助羔羊,兩個耳墜戴著新穎潮流的耳釘,胴體膚若凝脂,潔白得讓人捨不得玷汙,而那片尚未稠密也人跡罕至的桃花禁地,更令人心馳神往,像極了十七世紀荷蘭繪畫大師維梅爾的著作《戴珍珠耳環的少女》。此刻,她見到貿然出現的“土地開發商大叔”,泛起了一片未經世事的少女應有的潮紅,氣息漸漸紊亂,小手也不自覺地揪成了拳頭,緊張異常。
風景這邊獨好,令到從刀尖上爬過來的劉三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那雙金魚眼直勾勾來回賞析。
“你叫啥名字?”劉三爺艱難嚥了咽口水,他有這個特殊癖好,即都要知道這些女孩究竟姓甚名誰。
“瓶兒,李瓶兒。”花季少女唯唯諾諾回答道,身體姿勢卻不敢輕舉妄動,懼怕這個**梟雄發怒。
“真是應景啊,你父母估計也巨愛《金瓶梅》,才給你起了這麼一個銷魂的名字。”劉三爺陰笑道。
“什麼意思?”花季少女皺著眉頭,那嗷嗷待哺的模樣,如果定力不夠的男人,一定會欲血噴張。
“少兒不宜的書,你少看。”劉三爺勸百諷一道,完全忽略此時此刻的這個場景,比書本要真實得多。
花季少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也許有些酸累,挪了挪滑嫩香豔的雙腿,撩人心魄。
前戲鋪墊陳述了這麼久,飢渴連綿的劉三爺知道是該開始入戲了,情到濃時,便要黑燈瞎火,他關上燈,急不可耐地褪去身上的所有束縛,光禿禿爬上床,並不急於求成,而是用自己浸染了情場幾十年的功力,一點一滴地撩起李瓶兒的慾望,等弓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才一劍封喉,以掃穴犁庭的威力,大舉進攻,使到青澀無知的李瓶兒嬌叫連連,丟魂落魄。
十五分鐘之後,劉三爺才從老漢推車中下來,累不堪言,望著早已高潮迭起的李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