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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菸了?”林紫竹捂著嘴抱怨道。
“剛才有些悶,在門口抽了幾根。”蕭雲撓撓頭。
“喝那麼多酒,就別抽菸了。”林紫竹故作漫不經心道,但關心之意還是掩飾不住。
蕭雲幸福一笑,然後拉起她的手,柔聲道:“走,老婆,給我介紹一下你的那些同學。”
林紫竹雖然有些忸怩,但在公眾場合還是順從地由他握著,嫣然淺笑走向自己的大學同學。
一個男人,不管在外頭吃多少苦憋多少怨,只要能帶乾淨笑容站在女人面前,他就是偉大的。
第十五章 大信封
夜,深邃而難懂,那一絲寂靜如涓涓細流,直鑽人心。
婚宴落下帷幕之後,賓客散盡,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蕭雲也與林紫竹回到了屬於他們的家中。
這裡是位於楚河區的錦繡花園,錦湖集團新近開發的一個高階樓盤,瀕臨鼎湖,價格去到一萬五每平米,貴得令一般人敬而遠之。蕭雲的兩層別墅單門獨戶地矗立在樓盤的西北角,別墅前有一條蜿蜒遠去小河與外界分隔開來,小河上的一座木製小橋成了進出的唯一通道,妙不可言,市價去到六百萬,是柴進士送給蕭雲的結婚禮物,堪稱大手筆,蕭雲這種臉皮厚如歷史的主,當然來者不拒,欣然接受了。
別墅前是一個不算大的小花園,中央有個噴水池,一個西方仙童正在樂此不彼地尿著水。
在噴水池的前面有幾張石凳,擺在河邊,可以坐在上面乘涼,或者垂釣,如果河裡有魚的話。
一個古稀老頭正蹲在石凳旁,傴僂著身子,抬頭凝望著天上那輪純淨明月,雙目變得平和澄清,手裡拿起那個泛黃的竹節菸斗,敲了敲被摩挲得有些油光發亮的菸斗壁,掏出火柴剛想點燃菸絲,就劇烈咳嗽起來,每一下都抓肝撓肺的,甚至令人懷疑他會不會把肺都咳出來,這樣的狀況持續了整整五分鐘,才漸漸平息。
“夜了,外頭霧水大,進去吧。”蕭雲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老頭的身後,由衷關切道。
“不礙事,我抽口煙就進去,你先回去吧,她還等著你呢,春宵一刻值千金。”曹老頭笑道。
“為老不尊。”蕭雲白了他一眼,然後在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同樣抬頭仰望著天上明月。
“今晚的婚宴很圓滿吧?”曹老頭慈祥笑著,擦亮一根火柴,終於咂巴咂巴抽起煙來。
“不太圓滿,跟天上的月亮一樣,還有些缺陷。”蕭雲搖搖頭道。
“為什麼呢?”曹老頭皺起了眉頭。
“因為你沒去。”蕭雲輕聲道,收回遠眺的視線,靜靜望著繚繞在煙霧中的曹老頭,眼神似敬仰著一個麥田守望者一般崇敬。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老頭在蕭雲的心裡總是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這種情感不濃不淡,可就像一道傷疤貼在面板上,抹不去擦不掉,使他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恍然產生了親情這種稀有情愫,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要把這個老頭從鳳凰那裡接過來家裡住吧。
“我不好湊熱鬧。”曹老頭咧嘴一笑。
“所以我沒勉強你。”蕭雲也笑了起來,他喜歡現在的感覺,很有家的味道。
“以後要對自己的妻子好一點,絕不能讓她受傷害。”曹老頭鄭重其事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會的。”蕭雲點著頭,卻沒明白為什麼曹老頭要強調這麼一句,他想問卻沒問出來。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曹老頭竟然用清亮的嗓音將辛棄疾的這首《醜奴兒》唱了出來,而且是韻味十足的唐山落子形式,令人如痴如醉,宛如此刻的溶溶月光,慘白而淡泊,清靈而靜謐。
“這首詞竟然可以改成唐山落子?”蕭雲頗為吃驚。
“好聽吧?”曹老頭微笑道。
“相當好聽,誰改的?”蕭雲迫不及待問道。
“說了你又不認識,說來有什麼用?”曹老頭一句話就扼殺了這個話題。
蕭雲也識趣,沒死纏爛打,用手撐著身體,昂頭望月,然後忍不住掏出一根菸來解乏。
“黑龍團又死大人物了,你知道吧?”曹老頭忽然開了一個新話題。
“兩廣的掌門南飛雁前天被發現蹊蹺死在家中,致命傷是喉部的一劍封喉。”蕭雲脫口而出。
“現在外界有很多流言蜚語,都在傳南飛雁是死在公子黨之手,你怎麼看?”曹老頭問道。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