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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鳳凰揚起黛眉。
“我只能說他的狂草不是凡人可以駕馭的,已經到了超世脫俗的境界。”蕭雲放下了筆。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見識一下。”鳳凰眼角有些陰冷,但卻掩飾不住心中的震顫。
“會有機會的。”蕭雲揉了揉眉心。
“你這幅字已經很不錯了。”鳳凰凝視著“如履薄冰”這四個大字。
“謝謝。”蕭雲微笑道。
“寫好一個字,就從一筆一劃開始打基礎,做企業亦然,很高興能與你合作。”鳳凰伸出手。
“我也是。”蕭雲微笑著與她握了握手,那冰涼滑膩的觸感令他愛不惜手,又惹得鳳凰羞澀。
鳳凰好不容易才掙脫魔爪,挽了挽秀髮,試探問道:“這幅字送給我做見面禮?”
“喜歡就拿去,反正又不是什麼名家作品,值不了幾個錢。”蕭雲聳聳肩道。
“那先謝謝啦,我會好好收藏的。不過禮尚往來,我也總得表示點什麼的,聽說你最近要結婚了,這樣吧,我也給你寫一幅字吧,作為賀禮。”鳳凰淺淺嫣笑,然後也提起筆,沾上墨,在玉板宣上龍飛鳳舞,一手漂亮的顏骨字型,張先的《訴衷情·花前月下暫相逢》:花前月下暫相逢。苦恨阻從容。何況酒醒夢斷,花謝月朦朧。花不盡,月無窮。兩心同。此時願作,楊柳千絲,絆惹春風。
蕭雲凝望著這幅字,瞬間陷入了沉思。
飛揚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昏昏欲睡的燈光,群魔亂舞的男女,真一派醉生夢死的景象。
邱式坐在二樓,正擁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魏娜吻得火熱,空出來的那雙手也不老實,像粉刷匠一樣,在魏娜身上來回撫摸,惹起旁人一片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目光,就連坐在他對面對酒當歌的龐超群和裘鶴鳴都有點不自然,面紅耳赤的,只好將視線轉移到一樓的舞池,看著那些磕了藥的男女在亂舞春秋。
“超群,你要不來兩片?”邱式從激情中抽離出來,一副滿足的樣子,拿起一個小罐子。
“我絕不會沾這玩意兒,我勸你也最好戒了,不然你會後悔的。”龐超群義正言辭道。
“我擦,吃兩片K仔算個毛事?又不是吸毒,死不了。”邱式說著,又嗑了兩顆藥。
龐超群微微眯起眼睛,搖了搖頭,然後問道:“我上次讓你去查的事,你查出來了沒?”
“沒查出來,資料庫裡頭沒有一點關於蕭雲親屬關係的資料,我甚至託朋友進了公安部的內部庫,也一無所獲,他簡直就是一個孤兒,我擦。還有啊,那些資料非常簡單,三言兩語就搞定,由他出生到現在,只記錄了兩個地方,成都,寧州,經歷也只有兩句話,成都,上學,寧州,工作。我當時就日了,這他孃的算哪門子資料啊。”邱式搖頭晃腦道,由於K了粉,精神頭很足。
龐超群深深皺起了眉頭。
“想那麼多幹嘛?對付一個人不一定要知根知底的,不爽就日他。”裘鶴鳴一臉無所謂。
“對,我喜歡鶴鳴這句話,不爽就日他,來乾杯!”邱式笑容滿面,端起滿滿一杯啤酒。
三個好哥們一揚見底。
“超群,你就眼睜睜看著紫竹嫁給蕭雲?”邱式又摸起了逆來順受的魏娜傲人的堅挺。
“我擦,邱式,你幹嘛哪壺不開提哪壺?嗑藥嗑傻了你!”裘鶴鳴抓了把花生扔向他。
“媽的,問句怎麼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要給別人草了,還怕問?”邱式也以牙還牙。
裘鶴鳴撥開身上的花生,沒再理邱式,對龐超群道:“別理他,他high了,神志不清。”
“我知道。”龐超群淡淡微笑,沒有任何慍怒,這份城府的功力不是一般公子哥可以媲美的。
“超群,如果你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可以找人去他婚禮上搗亂。”裘鶴鳴沉聲道。
“不用了。”龐超群擺擺手。
“龐超群,你個縮頭烏龜,你還是男人嗎?!”邱式恨鐵不成鋼地罵了一句。
噗!
裘鶴鳴將整灌啤酒一滴不剩地猛潑向了邱式,冷聲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邱式被這當頭一澆,冷靜了不少,沒有再頭腦發熱口無遮攔,只低下頭,安安靜靜讓魏娜擦拭著身上的啤酒。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因為他深知自己的死黨龐超群已經暗戀了林紫竹整整二十年,小學的時候朦朦朧朧不懂表白,初中的時候過於害羞不敢表白,高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