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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意有所至指道,明秋毫是哪路貨色,她心中有數。
“炒冷飯。”林紫竹不悅道。
“可哪次你聽進去了?”樊媽平靜道。
“我什麼都可以依你,唯獨感情這事,我想自己把握。”林紫竹輕聲道。
“你呀,優點是重感情,缺點就是太重感情。”樊媽慈祥道。
“這樣不好嗎?”林紫竹黛眉微揚。
“不好,很不好,這樣你會對感情兩極分化嚴重。對你認為值得好的人,會不顧一切付出真心,對你認為不值得好的人,往往只會以冷漠回應。”樊媽輕聲道,小姐是在她眼皮底下長起來的,從小就很聽話,可往往容易鑽牛角尖,且無可救藥,認定了的事誰說也沒用,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哪有?”林紫竹否認道。
“明秋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樊媽輕聲道。
“我不管你怎樣說,秋毫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我一定會好好珍惜。”林紫竹執著道。
“你瞧,剛說完就來勁了。”樊媽苦笑道。
“我只信緣。”林紫竹依舊固執己見。
樊媽一聲嘆息,搖了搖頭,失落地輕聲說出一句:“我信緣,不信佛;緣信佛,不信我。”
林紫竹又愣了一下,望向今天顯得特別陌生的樊媽,問道:“這麼有哲理的話,你說的?”
“不是,倉央嘉措。”樊媽搖搖頭道。
“他你也認識?”林紫竹更加驚訝了,因為她知道樊媽從來沒念過書,算是不折不扣的文盲。
“不認識。”樊媽露出一個慈祥笑容,指了指屋外坐在頑石上的蕭雲,柔聲道:“他教的。”
林紫竹瞬間出神。
蕭雲當然不會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對話,此刻,他正在盡情享受綿綿秋雨所帶來的冷炙感。
或許,他並不是全然在享受雨的樂趣,而是在等一個人,一個他許久沒見的人。
十五分鐘之後,一輛車停在了河的對面,小橋的旁邊,一個男人撐著黑傘從車上走下來。
“你可來了!”蕭雲見到來人,像他鄉遇故知一般的興奮。
“雲少,這樣淋雨法,很容易感冒的,那我可就要心痛死了。”消失了有一段時間的金爺緩緩走到蕭雲的身邊,依舊一成不變地溜鬚拍馬,卻不會讓人聽起來刺耳。他沒有大風範,沒有大氣勢,就像正在不溫不火煮著的一壺茶,肯彎腰,懂隱忍,彷彿天生就知道察言觀色,即便你沒有大紅大紫如日中天,也不會給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