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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刀光,透著噬血的寒氣,如同閃電劃破蒼穹般絢爛。
蕭雲很快鎮定下來,靜靜地看著那一堆人,竟然不是剛才送了瓜子和花生的那兩個人,有趣。
“蕭公子,我們王爺想見一見你。”領頭在距離蕭雲五米處停下,他身後二十個小弟也站定。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什麼王爺、貝勒或格格。”蕭雲緩緩抽著煙,對對方的恭敬無動於衷。
“草,別豬鼻子插大蔥裝象,我朱六道跟你客氣,那是對你的施捨。”領頭輕蔑道。
“你叫朱六道?那朱王道是你什麼人?”蕭雲問道。
“我堂弟。”朱六道緩緩道,眼睛流露著出奇憤怒的寒意。
“原來是報仇雪恨來的。”蕭雲摸了摸鼻子,已經猜到對方的目的了。
“哼,如果不是王爺已經交代過要‘請’你回去,你丫早就千瘡百孔了。”朱六道陰笑道。
“哦?這麼說,我是有免死金牌了?那我就放心很多了,麻煩你跟你家那個王爺說一聲,我今晚要陪家人聽相聲,就不去他那裡做客了,改天我買點禮品再登門拜訪。”蕭雲婉拒道,對這個陌生的王爺不是很感冒。也許很多人都覺得,蕭小七美在那雙可以看透人心的黑亮眼眸,其實他的唇才更迷人,咧開時,可以清淨如竹,笑得沒心沒肺,也可以興妖作怪,讓人頓感罪孽深重。
“草,你充啥高雅啊,還聽相聲,斗大的字不識一個,扁擔倒了不知是一。”朱六道諷刺道。
“就是因為沒知識,才要聽聽相聲,多瞭解一下傳統文化。”蕭雲微笑道,輕輕抽了一口煙。
朱六道突然跟吃了幾噸春藥一樣大笑不止,左手摸著鋒利的刀刃,陰森道:“你真不去?”
“真不去。”蕭雲還真是不識時務,人家都開始赤裸裸用冷兵器威脅了,他竟還怎麼固執。
“那王爺就怪不了我了。”朱六道猖狂笑道,看著對面孤零零的蕭雲,猶像貓耍老鼠般戲謔。
氛圍逐漸詭異起來。
只見朱六道一揮手,身後那20個小弟就像眼鏡蛇吐出的毒信子,仗著人多勢眾,也不打算採取什麼戰術了,就直接兇猛無比地舉起手中的砍刀劈向蕭雲。而蕭雲則還是不慌不忙,吐出一口煙霧後,嘴角浮起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突然向前彈掉仍未熄滅的菸頭,啪!正中跑在最前那個嘍囉的眼睛,灼得他捂著眼睛大喊了起來。
隨即,蕭雲神情一凜,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腳尖一蹬,身形縱然前行,好似一頭猛虎,風馳電掣,在人群中來往穿梭,左手一扽,右手一屈,就把一條手腕掰斷,一側身,左腳蹬斷膝蓋,右腳踢斷肋骨,砍菜切瓜般,三下五除二就把二十個殺氣騰騰的嘍囉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這些繡花枕頭的小角色,硬碰上了一個九品強者的出手,真是一幅令人哭笑不得的畫面。
剛才還在囂張大笑威脅蕭雲的朱六道不敢置信地看著滿地找牙的小弟們,艱難地嚥了咽口水。
而始作俑者的蕭雲跟沒事人似的,又掏出一根菸,點燃,吐著菸圈,問道:“我還要去嗎?”
“不用,不用”朱六道哆嗦重複著,做他這一行的,操刀砍人本就是吃飯般希拉平常的職業,比眼前這個年輕人下手更狠的角色,也不是沒有,他曾經就親眼見過一西北大漢把人整條胳膊卸下來,但就沒見過打人還能這麼瀟灑的,似乎動動手指就能取人性命。而他也終於明白為啥這個年輕人敢打自己那個從來都橫行霸道、彷彿惡魔投胎的堂哥了,原來這個年輕人才是一頭更加如狼似虎的惡魔啊。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走近一點說。”蕭雲抽著煙,向他招了招手。
朱六道不敢有半點忤逆,強壓著顫抖走到蕭雲跟前,媚骨奴顏道:“您不用去王爺那了。”
蕭雲沒說話,只是微笑著,然後竟然將菸頭在朱六道額頭掐滅,隨手一丟,輕聲道:“謝謝。”
朱六道只顧著恐懼和驚慌,因此額頭上劇烈的灼傷疼痛只是讓他呲牙咧嘴,而沒有鬼哭狼嚎。
“走吧。”蕭雲終於肯大發慈悲。
朱六道如蒙大赦,趕緊催促著那幫不堪一擊紙老虎般的嘍囉起身,慌不擇路地逃了。
小巷恢復空空蕩蕩,在這樣刺骨的冬夜,顯得淒涼。
蕭雲仰頭望著昏黃的路燈,揹著手在深思,想的當然不是剛才這批蝦兵蟹,而是在湖廣會館的那兩個人,他們跟了自己足足一天,究竟是誰派來的,目的又是什麼?會不會也是那個什麼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