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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生,都說女人是衣服,那件衣服,是你穿不起的牌子,你就認了吧。”田野狐淡笑道。
“那個女人你認識?”鄭龍生有點驚訝道。
“嗯,她就是甄青衫的未婚妻,納蘭葬花。”田野狐淡淡道。
“啥?”鄭龍生嚇得下巴都快掉了,要是這周圍有甄青衫的人在,自己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龍生,你太有種了,佩服佩服,從今兒起,咱就以你為榜樣了。”始作俑者朱王道忍笑道。
“滾你的烏龜王八蛋。”鄭龍生狠狠罵了一句自己的損友,一股後怕從脊樑骨一直涼透盆腔。
“唉,你說為啥哥就沒有甄青衫那種命,可以一嘗芳澤呢?”朱王道囁嚅道,凝著納蘭葬花。
“嘖嘖,你丫也就是以豬為王道而已,還像癩蛤蟆吃天鵝肉?”鄭龍生不失時機地打擊道。
“嗯,我以後就以你為王道了。”朱王道反戈一擊。
鄭龍生一愣,氣絕,他又不是那種口若懸河的人,只得悶悶將那杯葡萄酒一乾而盡。
“納蘭葬花是咱小學初中高中的同學,曾經在學校跟她無數次擦肩而過,衣服都快擦破了,也沒擦出火花來,真是失敗啊。”朱王道撐著下巴,一臉的花痴狀,瞅著納蘭葬花那沉魚落雁的清麗容顏,心裡一種惆悵感油然而生,雖然他知道這朵花自己是永遠無法採擷的,但凡是男人都有一種征服欲,自己想得到的,卻有心無力,失落也很正常。
“這女人太完美,能入她法眼的牲口,肯定是鳳毛麟角的,你知足吧。”田野狐笑著安慰道。
“那也是,我得不到,別的男人也得不到,扯平了,哈哈。”朱王道心理平衡不少。
可忽然,一個男人卻坐在了納蘭葬花那一桌,而這個男人既不是甄青衫,也不是納蘭錦玉。
朱王道眉頭猛地皺了起來,眼神冰冷如棺,嫉妒之心悄然升起。
“我不是說這不歡迎其他人坐的嗎?”納蘭葬花正在低頭看著一本雜誌,對不速之客冷聲道。
“不好意思,其他桌都坐滿了,我實在找不到位置了。”來者帶著幾分歉意道。
而聽到這把聲音,納蘭葬花的瞳孔倏然睜大,身子開始不自覺地有些輕微顫抖,緩緩抬頭。
六主無神。
是他,真的是他。
有半年光景沒見到他了吧?哦,好像還沒有,只有五個多月,可為什麼自己覺得這五個多月比五年還要漫長?忽然想起了晏殊的《清平樂》:“春來秋去,往事知何處。燕子歸飛蘭泣露,光景千留不住。酒闌人散忡忡,閒階獨倚梧桐。記得去年今日,依前黃葉西風。”在沒有他的這些歲月裡,自己幾乎每隔幾天就會夢見他,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與他的過往就如同一部電影一樣歷歷在目,記憶如此之美,值得靈魂為之粉身碎骨。
而現在,夢終於自空中滑落,所有的喧鬧繁華只剩下寂靜的聲音,還有,自己與他的心跳聲。
近在咫尺的納蘭葬花定力再好,也經不住一個男人眼對眼的深情對望,心境興起了點滴漣漪。
這難道就是在最深的絕望裡,遇見的最美的驚喜嗎?
不得不說,世界上最奇妙的,莫過於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有些人即使在認識數年之後都是陌生的,見面也只是互相微笑點頭,彼此之間總似有一種隔膜存在,彷彿盛開在彼岸的花朵,遙遙相對,不可觸及。而有些人在出場的一瞬間就是靠近的,彷彿散失之後再次辨認。那種近,有著溫暖真實的質感。
“你,還好嗎?”蕭雲靜靜凝望著這個在他心裡始終揮之不去的女人,語氣溫柔似春風拂面。
“我過得還可以,不好不壞,不驚不喜,一切只是還可以。”納蘭葬花從震驚中平靜下來。
“你說謊,我能看得出來,你過得並不好,並不開心。”蕭雲柔聲道,很想給她個溫暖擁抱。
“你別自作聰明瞭,我過得很好。”納蘭葬花微笑道,神色依然不動如山地與蕭雲對視,但微顫的雙手洩騰了她內心的劇烈掙扎。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應驗了她十八歲那年曾經對韓雪說過的一句話:我希望找到這樣一個人,即使我微笑著說“我還好”的時候,他也能察覺得到我的痛苦。
天底下的真愛,莫過於此吧?
第二十三章 打狗
泡酒吧的男人是尋找刺激的,而女人,多半是受過刺激。
蕭雲曉得這個道理,所以他能猜到獨自在名流會消磨時間的納蘭葬花必定是心裡頭難以解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