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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放在唇邊靠不斷哈著熱氣來暖和的玉手,活脫脫的一株迷魂夜來香。
“謝謝。”蕭雲走到她面前,由衷道,他就很喜歡女人有一頭烏黑長髮和一雙纖細靈氣的手。
“你今年幾歲了?為什麼還這麼幼稚?”納蘭葬花一上來就冷冰冰道,似乎憋著股無名之火。
“我不認為我有錯,他該打。”蕭雲面對著納蘭葬花咄咄逼人的氣勢,始終目光平和道。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這裡是北京,不是杭州,你以為還可以隻手遮天?”納蘭葬花質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杭州就可以隻手遮天?這說明你還是有關注我的。”蕭雲魅惑一笑。
“現在是說你的問題,別往我身上扯!”納蘭葬花原本恬淡的聲音第一次變得尖銳而刻薄。
“他不該坐在你旁邊。”蕭雲淡淡道。
“他是我同學,我就樂意跟他聊天,怎麼了?”納蘭葬花冷笑道。
“可我不樂意。”蕭雲輕聲道。
“你憑什麼不樂意?”納蘭葬花瞪著他,語氣還是很不友好,不知道自己為啥就想衝他撒氣。
“因為我吃醋。”蕭雲凝視著她的美眸,靜靜道。
納蘭葬花顯然對這個回答沒有多大準備,一愣,隨即轉為驚慌,纖手換亂扒拉著臉側的散發。
“有人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除了愛情的力量,我覺著很對。”蕭雲並沒有因為納蘭葬花紊亂了心境,就刻意地去表露出對她如何如何的深情款款,太平靜了,平靜得有點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嘴角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輕聲道,“對你,我知道何時止步,何時放手,何時前行,但是,我‘知道’,不代表我‘能夠’。”
納蘭葬花俏臉嬌紅。
“我想你跟我一樣,要能放下,早放下了,今晚也不會站在這數落我,對吧?”蕭雲微笑道。
納蘭葬花低頭,死死沉默著。
蕭雲掏出一根菸,點著後,寂寞抽起,往空中吐了一口煙霧,凝視著它縹緲而散,輕聲道:“感情真的像王菲唱的那樣,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就像這團煙,你想緊緊用手攥住它吧,它卻從手指間悄然滑開;你想閉上嘴吞下肚呢,它就調皮地從鼻孔中飄然逝去。但是,經歷過的感情,就如同走過的路,都是不可替代的。我不知道兩個月前,在蘇家的時候,你為什麼會突然離開返回北京。那一次,我就很想跟你說出我的心裡話,但沒機會,現在我要跟你說,在寧州的時候,是你向我表白,而在北京,我要向你”
“行了,別說了。”納蘭葬花低聲道,適時打斷了蕭雲的說話。
“我不想再憋在心裡,太難受了。”蕭雲一意孤行。
“如果你今晚沒地方住,就去我那吧。”納蘭葬花忽然蹦出這麼一句。
剛想開口說那三個字的蕭雲一怔,眨了眨黑亮雙眸,明知故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跟你那些人說一下吧,我到車上等你。”納蘭葬花沒理會他,說完就默默坐回了車子後排。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
蕭雲愣了好一陣才緩過神來,重重啜了兩口煙,壓著興奮給對面王箏打了個電話,就上了車。
奧迪緩緩離開。
一路上,自以為已經俘獲美人芳心的蕭小七同志心裡頭翻江倒海,就有一句沒一句地閒扯著,想盡快拉近兩人的內心距離。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納蘭葬花始終是安之若素地坐在那兒,沒有展露出任何可以令蕭雲誤入歧途的資訊來,臉朝著窗外,神情淡雅似水墨丹青,等他侃完了,就嗯一聲,或者乾脆笑而不語,讓蕭小七多少有一種剛洗完熱水澡卻被當頭潑了一頭冷水的挫敗感。
車子在二環裡疾馳著,在駛過天安門廣場的時候,蕭雲才聚起了精神,神情也趨向肅穆。
因為那裡躺著一個令他最為敬佩最為崇敬的偉人,儘管世人對他的功過是非評價不一,有奉若神明的,也有恨之入骨的,但無論如何,也絕不能抹殺他對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生活了上千年的炎黃子孫所做出的豐功偉績,畢竟,拯萬民於水火,扶大廈之將傾,縱觀中華上下五千年,也就寥寥數十人而已。
歷史從來都是一位眼光獨到的伯樂,它會在特定的歷史階段選擇一位特定的救世主,在20世紀初葉,它經過多輪的甄選,最終擇定了來自湖南湘潭的一位書生。“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也許是這位共和國締造者對這個世界最好的遺言了。
由於納蘭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