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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帝第二十四子誠恪親王之後裔溥霱的府邸,經多年的精心保養,直至今日依然保留著昔日宮殿高雅富麗的建築特色:青磚灰瓦、雕樑畫棟、宮燈木床,配上院內的古槐、風荷、柳樹、桃樹和銀杏,歷史的厚重氣息縈繞其間。雖然距離繁華熙攘的西單僅有咫尺之遙,但因其傳統而古樸的風貌,神秘而尊貴的氣質,讓人恍如回到當年皇家金盞玉碗的古意中。
這裡原本是一家名叫“中國會”的高階私人會所所在地,接待過無數外國元首和各界名流。據說當年法國總統希拉剋在北京簽署《中法聯合宣告》後,神秘消失了數小時,而事實上,這位對中國文化研究頗深的法國總統,正是抵擋不住四合院的誘惑,跑到了中國會感受華國王府生活去了。
就因為其聲名斐外,地位特殊,所以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只為這一小撮人服務,即便你有錢,很有錢,要是沒有名氣,也只能望門興嘆。曾經有一個做不鏽鋼生意的廣東老闆,帶著300萬元會費來到這裡要求入會,但經審查他並非名人,而是想透過入會,交結名人做生意,就被拒之門外,他不死心,一咬牙一跺腳將入會錢數增加到3000萬,可會所愣是瞧都沒瞧一眼,就將他打發了。
因此,如果你能走進這家會所,那麼恭喜你,因為你已經處在這個國家金字塔尖了。
但就是這樣一家背景雄厚的會所,卻在兩個月前被一個神秘買家買下,並更名為“名流會。”
當時訊息一傳出,整個北京城一片譁然,議論紛紛,其震驚程度不亞於“天上人間”被查封。
走進名流會的長征吧,撲面而來的是它雍容華貴、大氣而精緻的宮廷風格。
老式的桌椅,霓虹的燈籠,精緻的檯燈,貴重的王府擺件,價值連城的紫檀木屏風,加上普羅旺斯的葡萄酒和恆溫儲藏的古巴雪茄,一切的一切,低調內斂,卻掩藏不住其中透出的奢侈的、浪漫的、神秘的貴族氣息,難怪這裡的會員經常說:名流會的一切都是古董,只有人是新的。
此刻,長征吧聚集了不少名人墨客、公子大少,都在把酒言歡、輕談淺酌。
在一個昏暗角落,坐著三個儒雅如蘭的男人,抽著雪茄,品著洋酒,很有世出名門的味道。
“這中國會究竟是被誰拿下的,本事兒那麼大,連我都不知道?”坐在最右邊的一個青年開口道,他的名字叫鄭龍生,芳齡二十九歲,京城有名的高幹子弟,父親鄭說道是國家經濟動員辦公室主任,正部級幹部,清華大學的天子門生,可鄭龍生沒有繼成他爸的書卷氣,好舞刀弄槍,打遍京畿一帶,不少不知好歹的公子哥都被他的拳頭教訓過,他長相也異常彪悍,身高足有一米九,體重也直逼兩百斤,足以讓絕大多普通人硬生生生出窒息感來。
“據說背後有公子黨的影子。”坐在中間的那個青年含著淡淡的笑意道,相貌與鄭龍生天差地別,面容清逸,身材消瘦,斯文如書生一般,生的賊好看,唇很薄,眉如劍,雙眼溫潤有神,自有一股安寧味道,便是此時品著洋酒,看上去也是如此吸引人。他叫田野狐,年紀是三人中最年長的,三十二歲,也是京城赫赫揚名的紈絝子弟,父親是軍委辦公廳副主任田重光,性格圓滑,手段世故,在軍隊的威望很高。而田野狐除了繼承他父親的這些優良傳統外,還基因最佳化,更加陰鷙,更加狡獪,所以,有更多的人願意得罪鄭龍生,畢竟頂多是挨一頓揍,但要是得罪了田野狐,那將會生不如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陰了一道,永生不得翻身。
“我擦,連黑龍團都不敢進北京發展,這公子黨就這麼膽大妄為?”鄭龍生一臉的不屑。
“你沒聽過公子黨新任大公子的奇聞異事嗎?據說這個人本領通天,而且有吉人天相,怎麼弄都死不了,連青城都搞不定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彪悍啊。”坐在最左邊的那個公子哥終於說話了,裂開嘴一笑,陰森酷寒。他樣貌一般,也沒有什麼特別令人眼前一亮的氣質,年紀也最小,二十五歲,可卻是三個人中最殘暴的,猶如一頭暗夜中伺機而動的豹子,總是靜靜窺視著被狩獵的獵物,然後等時機一到,就張開血盆大口,將獵物的骨頭咬碎。他叫朱王道,父親是重慶警備區司令員朱枯藤,從小就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理論教育兒子,才養成了朱王道如狼似虎的暴戾性格。
“什麼他孃的彪悍,老子打的就是彪悍!”鄭龍生一臉狂妄,那口氣,絕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得了吧,鄭龍生,你丫也就欺負一下白麵秀才、無膽匪類這些個善主。”朱王道邪魅而笑。
“放你孃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