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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說拋棄就拋棄,太沒良心了。
不管哪種論調,納蘭家總算是做到了自己的光明磊落,而朱枯藤也得到了漢奸應有的下場。
可一石掀起了千層浪的朱枯藤進了監獄也不打算消停,抱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想法,他開始沒日沒夜地寫檢舉信,那奮筆疾書的勁頭兒,讓人誤以為他寫的這份東西能使他重獲自由。雖然納蘭家撇清了跟他的關係,但朱枯藤並沒有忘恩負義,他拉下水的並不是納蘭系的人物,而是B京最大的一個地下組織同袍會。
朱枯藤充分發揚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黨的優良傳統,利用朱八方在同袍會中的那些基層人馬,收集素材,將同袍會的種種劣跡以及龐大利益全都寫成了文字,洋洋灑灑近萬字,看得紀檢法幾個部門當場淚流滿面,這位同志真是立大功了,早知道就應該早點把他抓起來,就免得讓同袍會囂張這麼久。
於是乎,在朱枯藤入獄的第五天,一場專門針對同袍會的打黑行動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了。
這一次,國家是動真格的了,由中央政法委副書記親自擔任總指揮,甚至還動用了38軍某營,雷霆出擊,多點開花,不光是同袍會很多產業被查封,抓了一大批骨幹,就連馬地藏、麥城牆、梁莉莉等幾條大魚都陸續被抓,只有朱八方望風而逃到了國外,成為了上游的唯一漏網之魚。不過瑕不掩瑜,這一次同袍會不止是傷筋動骨這麼簡單了,簡直可以說全軍覆沒、分崩離析了。
成績斐然,百姓一致拍手稱快,媒體集體歌功頌德。
可也有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正打算透過耿青瓷勸降馬王爺的蕭雲猝然聽到這個訊息,欲哭無淚,只能對著報紙苦苦一笑。
到嘴的肥肉都不翼而飛了,誰能不心如刀絞呢?
清末法學家沈家本老先生曾經說過一句話:視其監獄之實況,可測其國程度之文野。
而於2002年11月28日正式成立的燕城監獄則是一座對這個國家未來的監獄改革產生重要影響的監獄,已經替代了聞名遐邇半個多世紀的秦城監獄。這座新式監獄座落於於H北省3河市燕郊鎮開發區,大門的左右兩側是幾座關押罪犯的建設大樓,外牆塗著黃色的塗料,給人一種莊嚴、典雅的感覺。中間是寬的草坪,青青的草皮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面積有兩三個足球場那麼大,如果沒有周圍的林立高牆,彷彿置身於一個城市郊區的小別墅。
今天,似乎有重要的貴賓要來這視察。
H北分管司法線的副省長帶著一堆地方要員,左右還有一排腰桿挺直的武警,正列隊歡迎。
上午10點許,驕陽當空,三輛掛著京字牌照的奧迪緩緩停在了大門口。
國務委員納蘭笙從第一輛奧迪下來,副省長立即擠出最燦爛的微笑當先迎了上去,納蘭笙只是禮節性地跟他握了握手,似乎對這個地方大員並不是太上心,就回頭將注意力投到了最後一輛奧迪車身上。而這位被冷落的副省長叫譚望松,也是納蘭門系的人,跟這位納蘭大少是老熟人了,每次去B京拜訪老帥的時候,都會和他出去喝兩杯,可他現在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態度,很詭異,而且譚副省長今天接到國務辦公廳的電話通知,只是交代了這位納蘭大爺會來燕城監獄探一位朋友,並沒說有更重要的人物要來,可看納蘭委員的這態度,很明顯在最後一輛車上的人才是今天的重頭戲,會是誰呢?
譚望松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須臾,一個穿一身黑色休閒西裝的年輕人從車上下來,由於陽光刺眼,帶起了一副蒼蠅墨鏡。
納蘭笙隨之撇下一幫地方官,與那個年輕人有說有笑地走了進去,譚望松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個年輕人是誰?
這是此時此刻,譚望松最想了解的一個問題。
在燕城職務犯監區,關著的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職務最低的都是廳級,不乏知名度高的,譬如原H北省委書記程維高的秘書吳慶五、中央電視臺原來的導演趙安等風雲人物。監舍是兩人一間,電視機擺在床鋪前的桌子上,衛生間和淋浴室也配置齊全,跟平時賓館住宿的條件相類似,只不過為了保障內部能相互監督,衛生間和房間中間的牆上設定了一個玻璃。此外,還有一個五六平方米左右的陽臺,可以曬衣服,還可以搞搞鍛鍊。
朱枯藤就關在二樓最邊上的一間監舍,此刻,他正躺在床上看卡夫卡的《變形記》。
“朱枯藤,有人來探你了。”一個年紀不大的獄警突然在門口喊了一句。
“誰?”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