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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怨自艾中夭折。
“我是不是很好看?”蕭雲忽然問道,收回來視線,臉上慢慢浮起一抹看穿人心的壞笑。
“厚顏無恥,誰看你了?”蘇楠讓他盯得有些心慌,那張妖冶的精緻鵝蛋臉上盪漾起了幾抹紅暈,顯得風情萬種,有些窘迫地將遮住側臉的秀髮順到耳後,露出潔瑩如玉的耳朵,順手牽羊地將那絲慌亂掩飾過去,柔聲道,“你剛才又皺著眉頭了,這不好,要學會放鬆神經,繃得太緊會影響血液迴圈的。”
還說沒看?這妮子睜眼說瞎話,蕭雲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輕聲道:“我能抽根菸嗎?”
又佔便宜!她恨恨瞪了他一眼,將手抽回來,從挎包裡掏出盒煙,輕聲道:“只許一根。”
這個結果有些出乎意料,蕭雲木了下,敢情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沒想到這個誓將尼古丁打進冷宮禁地的妮子竟然會放寬政策一口應承,太不可思議,他如蒙大赦,樂不可支地接過她遞來的一根雲南紅塔,捧在手心激動得有些顫抖,好多天沒沾這玩意了,這妮子完全可以擔任禁菸大使的角色,對他抽菸限制得太死,比廣電總局對電影的要求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一碰,還真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掏出那隻在街邊擺攤買的便宜打火機,咔嚓,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盡情享受著久未謀面的淡淡菸草味道,煙霧繚繞,像極了那些神話小說裡描寫的妖精出沒之地。
蘇楠走出去,拿了一隻小紙盒進來,盛菸灰用,見他陶醉勝似仙的模樣,氣得瞪大秋眸。
蕭雲不以為然,往盒子裡彈彈菸灰,戲謔道:“你眼睛本就夠大的,再瞪就要掉出來了。”
蘇楠揚了揚拳頭,拋了個媚死人不償命的嗔怪眼神,輕聲道:“這還不是你給氣的?抽菸本來就不是件什麼值得提倡的事,有百害而一益,在應酬的場合盛情難卻,不得已而為之,我可以理解,但私底下就要注意節制,主席都說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抽得太兇出了毛病,到頭來後悔的不單止是你自己,身邊的人也會跟著傷心,沒了健康,之前付出的一切努力也將功虧一簣,太不值了,所以呢,你要老老實實給我有限度有規律有底線地抽菸,知道不?”
“遵命。”蕭雲抽了幾口,掐滅了那根菸,盯著這妮子快要滲出水跡的美眸,心裡很溫暖。
“是不是遇到煩心事了?”蘇楠將小盒子擱在桌面上,善解人意地輕聲問道,嫣然一笑。
“嗯,不過都是我杞人憂天自尋煩惱而已。”蕭雲起身,搬過一張乾淨凳子,讓她坐下。
“雖然我懂得東西沒你多,但我還是很樂意做你的聽眾。”蘇楠微笑道,託著腮幫看他。
蕭雲沒有說話,下意識摸了摸鼻子,盯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定在那裡,她坐在椅子上,這靜若落紅的樣子相當的美,挺直的鼻樑下是嬌潤的紅唇,微微張著,貝齒閃著潔瑩的微光,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去舔一口。
雖然早已習慣了被這牲口這麼近距離欣賞,但蘇楠俏臉還是漲得通紅,心虛側過身子去。
好色之徒,她暗罵了句,自己以前怎麼會覺得他單純呢?真是瞎了眼。
“真美。”蕭雲由衷感嘆道。
“你還說不說?”蘇楠羞憤欲死,聲音也升了幾個調,伸出手遮擋住自己的面容。
蕭雲笑笑,不再逗她,轉頭望向窗外的藍天,修長手指輕輕釦著椅子的扶手,輕聲道:“昨晚跟孔陽通了個電話,聊了近一個小時,他說這段時間以來,四套班子連續開了幾次常委碰頭會,主要內容都是討論西山區的影視基地建設問題,由於龐月明沒有具體表態,基調還沒有定下來,所以大都數人不敢妄自菲薄,持中立觀望態度,但有不少跟著龐月明步子走的常委卻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是表忠心的時候了,槍口一致對外,堅決反對這個專案上馬,孔南行有點孤掌難鳴,這事懸了。”
蘇楠露出凝重的神情,摩挲著下巴,想透了其中關節,微笑道:“被孤立,未必是壞事。”
“哦?說來聽聽。”蕭雲情不自禁挑了挑眉頭。
“孔南行是省裡下來的,說好聽點是空降任職,說難聽點就是省府派來的耳目,我聽我爸說過,倪悟道其實早就知道龐月明有政治野心,控制不好,容易出大亂子,要是孔南行的權力被架空,那麼,龐月明的個人英雄主義也許很快會膨脹起來,而寧州也就會成為一個人的天下,這可不是上頭樂意見到的。黨成立以來,最讓人過目不忘的,並不是以弱勝強,靠著小米加步槍打下這片江山,而是制衡術,一手遮天的地方政權是上頭絕對不能容忍的,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