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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實的他是冰壺秋月,還是黑暗詭魅,她託著粉嫩腮幫,饒有興致地凝視著這個越來越神秘兮兮的他,欣賞著他悠悠吟出韓愈詩句時的霸氣。
喜歡?遠談不上,更不要說那遙遠到似乎永遠無法到達的愛了,好感?也許有一點。
“跟我說說他吧。”蕭雲收回視線,忽然說了這麼一句,看著蘇楠,眼神乾淨空靈。
蘇楠心頭一顫,呆住,眼神逐漸黯淡了下來,蟄伏很多年的哀怨情仇又湧了起來。
她在遲疑著,這樁往事就像厚重的灰塵,一直覆蓋著她心房,從未與任何人傾訴過。
今天就快走到盡頭了,今後也許就不會再和他有來往,她和他註定只是擦肩而過。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將心事束之高閣呢?
蘇楠緊咬著嘴唇,秀眉微鎖,美眸輕閉,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輕聲道:“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你身上的範思哲本來是他的,他在回國前我就預訂好了。我和他第一次見面相識,就是在早上我們去的那條河邊,那時候,我才剛上初二。”
“正是情竇初開、少女懷春的年紀。”蕭雲輕笑道。
蘇楠風嬌水媚地白了他一眼,繼續回憶道:“當時學校組織郊遊,我貪玩,就赤腳下河,玩水拾石,卻被河底的玻璃劃破了腳,鮮血浮起來時,我嚇得大喊,卻沒有一個人過來理我,因為當時學校都在傳我被校長包養了,沒人願意去接近那個騷貨,只有他,跑著過來抱起我上岸。他抱起我的那一刻,我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他為我撐起了一片天,一片晴空萬里的天,他對我,確實是用了心的。”
她雙手撐在護欄上,望著東逝而去的江水,神色一片蕭瑟。
當她說到“騷貨”兩個字時,蕭雲的心似被重錘一擊即中,難以名狀的痛。
他靜靜地看著她,沒有上去安慰,因為他知道,那一刻,再多的安慰也是枉然的。
門是隱秘、迴避的象徵,是心靈躲進極樂的靜謐或悲傷的秘密搏鬥的象徵。
而回憶,是一道生了鏽的門,推開,不僅要花費很大力氣,而且需要很大勇氣。
蘇楠繼續痛苦地回憶著,淡淡道:“後來我們兩個就相愛了,他對我百般呵護,我們就像一般學生情侶那樣,每天下課就牽著手走操場,看落日,談人生,那段日子是我最快樂的。雖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