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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雲不慌不忙,似早有準備,故作驚訝道:“你聞出來了?天,我要輸老闆一頓飯了。”
“什麼輸一頓飯?”許子衿剛想繼續質問下去,不料蕭雲丟擲這麼一句,不免有些疑惑。
“說來話長。我老闆特別愛他的夫人,今晚剛給他夫人買了瓶NinaRicci。因為他知道我家裡住著一個大美女,吃飯的時候心血來潮,要跟我打賭,說你一定會聞出NinaRicci的香水味來。我當然不信了,因為你平常用的是Cabotine,怎麼可能會聞得出來別的牌子的香水?我就跟他打了這個賭,哎,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聞出來了,鬱悶。”蕭雲一口氣解釋道,後背不知不覺滲出了一些冷汗,要想瞞住這鬼靈丫頭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真的?”許子衿仔細瞧了瞧他的臉,似乎想找出一點說謊的蛛絲馬跡來,卻毫無所獲。
“如假包換。”蕭雲神色依舊,微笑依然。
“哦。”許子衿將視線轉回到茶杯上,雙手磨砂轉悠著,輕輕地吹著水面,熱氣騰騰。
兩人的心湖終於歸於平靜,安靜地品著杯中茶,彼此沒有交談。
月光透過窗欞斜斜鋪灑進來,照在那盆萬年青上,綠得愈發精神。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許子衿默默抿了幾口茶之後,側過臉去,問道:“餓嗎?”
“嗯。”蕭雲慵懶斜躺著,翻著一本這丫頭看的生僻如天書的冷門書籍,《霧月牛欄》,她這段時間一直在追著遲子建的作品,時光可以打敗一個徒有美貌的女人,卻無法擊敗一個有知識和情操做底蘊的女人,同樣是戀愛、婚姻、家務,紅塵種種的掙扎徘徊,而讀書的女人,會比他人生活得更明淨。
許子衿起身,走向廚房,開始淘米洗菜,煮一小鍋白米粥,再配上幾碟冷菜,做粥的米是她跑了很多地方後精心挑選出來的,是南嶺一帶的粳米,冷菜的來源更簡單,郵電小區住著不少老人,他們閒來無事,就因地制宜,在小區的幾塊角落空地裡開闢菜園子,種了不少青菜蘿蔔,而許丫頭充分展示她的親和力,跟老人們混得相當熟,時不時陪著他們跳舞耍劍,使他們在黃昏之年如沐春風,因此大家都當她是親孫女一樣溺愛著,幾根青菜當然不在話下。
“丫頭,今天小寶和孔陽不是接你去寧大轉了一圈嗎?感覺怎麼樣?”蕭雲在廳裡問道。
“嗯,還行。”許子衿在廚房裡答道,往鍋裡倒了一點麻油,蘿蔔絲的香氣更足,撲鼻而來,“寧大的校園清幽雅緻,亭臺樓閣、花苑美湖坐落其中,可算是全國數一數二的了,聽張寶說,寧大的主校園部分還是當初乾隆下江南時的行宮呢。”
“哦?有意思,那我改天得去瞧瞧這座聞名天下的江南學府了。”蕭雲輕聲道。
“值得一去。”許子衿端著一碟菜出來,看見他仍然遊手好閒,氣鼓鼓道,“過來幫忙。”
蕭雲無奈起身,幫著拿碗筷,再端出那小鍋新鮮滾熱辣的白米粥,口水早不知嚥了幾次。
許子衿除下圍裙,坐到他身邊,也不吃,只是手託著下巴靜靜看著他狼吞虎嚥,一碗白粥下去,瞧見他嘴角殘留著幾粒飯米,掩嘴輕笑,嗔視了他一眼,似乎在責怪他的粗枝大葉,笑著拿過一張紙巾為他擦乾淨,蕭雲則毫不在意,專心致志地吃著面前的美食,恨不得一次全殲滅。
她微笑看著蕭雲轉眼間消滅了一碟蘿蔔絲,忽然記起了什麼,輕聲道:“哦,對了,小七哥,你等等我。”然後回房,拿出一張製作精美的純金邀請卡,遞給蕭雲,輕聲道:“這是張寶給你的,兩個星期後,鼎湖會館有一個名流宴會,屆時寧州各界的知名人士也會到場的。”
“知道了。”蕭雲點頭含糊道,口裡的青菜還在咀嚼中。
這事張寶在前兩天已經跟他透過氣了,他很是感動,知道張寶這是在給自己創造機會,來認識更多的人,這對還在蹣跚學步的江山實業未來發展有著莫大幫助。很多創業的人一開始躊躇滿志,到最後不了了之,很多時候是因為時運不濟,不是做出來的東西空泛過大顯得不切實際,就是沒有伯樂能夠點石成金、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能在剛上路就遇到貴人相助,太難得了,比第一桶金更彌足珍貴。
許子衿美眸盯著蕭雲,帶著幾分期待,試探問道:“小七哥,你能帶我去嗎?”
“不能,那晚我是去認識一些知名公司的高層,看有沒有更好的工作機會,你一個小丫頭參和什麼?乖乖留在家裡看你的韓劇,你怕悶的話,我讓薛子過來陪你。”蕭雲堅定道,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