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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找來的人,而且是個很有用的人,等到這件事辦完,隨便你怎麼對他都行,反正他也跑不了的。”
黑衣人這才放下荊軻刺秦的心志,但還是有些不愉悅,斬釘截鐵道:“廣陵散人在,我就走。”
她媚態依舊,說話的聲音和態度都像是情人的耳語,軟語輕柔:“你跑不了,我也跑不了的。”
黑衣人皺了皺眉,忽然轉身將老闆娘整個抱入懷中,恣行無忌,簡直就好像把老闆當作個死人一樣。
而老闆居然真的就像個死人一樣,兩耳不聞窗外事,只顧低頭收拾著面臺上雜七雜八的東西。
那幾個青年小夥早就嚇懵了,沒見過現實中還能發生這樣光怪陸離的事情,直到這時才想起逃命。
可惜,他們的落荒而逃還是晚了,因為麵攤老闆正拿著一把削麵的刀向他們走過來,還帶著微笑。
五條鮮活生命,宛若深秋落紅,一瞬間就紅綃香斷了。
這會兒工夫,小老頭已經將桌上的六碗麵消滅乾淨,愜意地抹了抹嘴,嘆道:“真滿足啊。”
“廣陵散人要是喜歡,我還可以叫我老公給您煮。”老闆娘柔聲道,任由黑衣人對她上下其手。
“不吃了,飯吃八分飽,沒病活到老;飯後留一口,活到九十九。”小老頭搖搖手,打了個飽嗝。
“真會養生。”老闆娘讚許道,卻被黑衣人觸控到了桃花禁地,禁不住叮嚀了一聲,撩人心扉。
“別浪費時間了,給了一百萬,又大老遠請我們來,到底要幹啥?”小老頭滋潤地剔了剔牙。
老闆娘一下子抓住還想繼續深入的那隻魔爪,一臉紅暈漸漸消散,輕聲道:“我要你們殺個人。”
小老頭還是顯得懶洋洋,翹著二郎腿,彈掉牙籤,揉了揉眼睛,漫不經心道:“誰?”
老闆娘掙脫了黑衣人箍得很緊的懷抱,站起身來,神秘一笑,輕聲說出那兩個字:“蕭雲。”
蕭雲正坐在郵電小區的鞦韆上,抬頭三十度,遙望著那一輪孤獨的明月,眼神乾淨空靈。
月色下,他又哼起了那首不知名的小調,那首蒼涼如西風古道的小調,有種滿目瘡痍的滄桑感。
旁邊的許子衿則一直拿著一支白玫瑰,不時湊到鼻尖處,嗅一嗅花香,仍是那副八風不動的仙子姿態,但臉上那抹笑容從未旁落,由公交車上延續至今,清麗無倫,那意境,像極了夕陽下一位古裝長髮女子於楓樹旁錚錚彈起琵琶的妙不可言,腳尖稍一蹬地,鞦韆便悠悠盪起,連同一頭青絲,在夜風中輕舞飛揚。
“丫頭,你已經笑了一個多小時了,能不能消停會?”蕭雲無語道,這死丫頭的心情還真好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一路走來,見誰都微笑,惹得幾個流裡流氣的農民工不可救藥地盯著她背影,饞涎幻想,但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龐,足以讓他們自慚形穢。
“你管我?”許子衿柔聲道,連聲音都帶上了笑意,纖指撥開幾根被風吹散在臉側的秀髮。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雖然她平易近人,絕沒有高高在上的女神架子,但笑,從來都是一種極珍稀缺乏的奢侈品,尤其對於異性,沒有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冷淡孤傲,就算是幸運之神眷顧的,遑論笑靨如花了,但今天與眾不同,她一反常態,不僅笑,而且持續很長時間,有種至死方休的態勢。
“一朵白玫瑰而已,又不是什麼彌足珍貴的稀罕玩意,值得麼?”蕭雲下意識摸摸鼻子。
“當然值得,它是無價之寶。”許子衿幸福笑道,充分享受著此刻如芙蓉出水般美妙的心情。
蕭雲琢磨不透女性心理,這比任何哲學問題,都要高深棘手,他那點才疏識淺的男女知識,在這位大智近妖大巧若拙的女人面前,頓時蒼白,再怎樣活靈活用,都算雕蟲小技,最終只能貽笑大方,所以乾脆放任自流,不敢多加干涉,想了想,問道:“高考成績要出了吧?”
“差不多,十天之後。”許子衿閉起眼睛,隨著鞦韆的升降,上下起伏,任由夜風輕撫臉頰。
“緊張不?”蕭雲忐忑試探著問道,這可以說是華國孩子成年之後的第一道關卡,舉足輕重。
“緊張。”許子衿毫不諱言,卻笑得更歡,明眸皓齒得晃人眼球。
“這麼謙虛?不像你的作風。”蕭雲有些訝異,這丫頭平時總是眼高過界,怎麼突然轉了死性?
“你說要是我得了狀元之後,那些媒體瘋狂追逐我,該怎麼辦?”許子衿抬頭望向夜空,笑問蒼天。
“妄自尊大。”蕭雲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