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線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覺身子一震,這一震何靖華都感覺到了,他關心地問:“雲山,你怎麼了?”胡云山仍緊緊盯著韓冰:“他是誰?以前沒見過。”
何靖華笑著說:“你這些天神情恍惚,連我說過的話都忘了。他就是那天從你家回來被我車撞到的現在已成為刻兒老師的韓冰。”何靖華一口氣說下去,胡云山只記著姓韓。
胡云山心裡說:“怎麼他也是姓韓的。他長得這麼像玉露,難道他是玉露。”可是看到她尚未披至肩頭的短髮,他又失望了:“不會的,她怎麼會有膽子將頭髮剪短。也許他們只是碰巧了相像。”有佳紅和祝兒的例子,他覺得天下之大,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也不是不可能。一九一八年還沒到五四運動,女子對頭髮還是珍惜有如生命,古人云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韓冰看胡云山的眼神,更令胡云山將心中剛結起的結解開,他的眼神是那麼漠然,那麼坦然,根本不可能與自己有任何瓜葛的樣子,如果是玉露她一定不會對我無動於衷的。何況韓玉露生死未卜。幾個月來,他一直煎熬在與韓玉露的悲劇中不能自拔,韓玉露在小河邊嬌美的面容與喜堂上窈窕的身材,不時地在他眼前回映著,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道影子時而重合,時而分離,卻日漸清晰起來,揮也揮不去。
韓冰凝望著胡云山,見他眼中滿是憂鬱,心不自禁動了一下:“想不到我和他又見面了。我以為我對他的心已經死了,可是我的心為什麼還會痛呢?蘇州首富胡泰裕的二少爺是什麼樣驕縱放肆的人物,他眼中的憂愁是從何而來的,難道是為了我?不會的。他既然不珍惜我,將我視若草芥棄之荒野,又何必故做珍惜,惺惺作態。”
何靖華見韓冰與胡云山都不說話,只是互相凝視著,胡云山的眼神中包含著複雜的喜與憂,而韓冰的眼神中卻是很簡單的淡漠。
何恬看胡云山‘脈脈含情’地盯看著韓冰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冷笑著說:“二哥,你這麼緊盯著韓老師看,小心人家誤會你偏愛相公。”
韓冰臉色攸地變得煞白,何恬這句話太惡毒了將韓冰比做那種專門以色相勾引男人的相公。
胡云山見韓冰蒼白的臉,心忍不住痙攣了一下,不知為什麼,他會為韓冰受辱而心痛,他瞪了一眼何恬,對韓冰說:“韓先生你不要往心裡去,何恬向來說話口無遮攔。”韓冰冷笑著說:“請問三小姐,什麼是‘相公’?想不到堂堂的何府千金,倒是如此博學多才,真是令我佩服!”
第十章逞威風何恬亂潑醋
恃強?
何恬沒想到韓冰會在眾人面前譏諷她,臉頓時沉了下來,她一步跨到韓冰跟前:“想不到的事情多著呢,你不是一身才氣嗎?怎麼會連這兩個字的意思也不懂?你在眾人面前諷刺我,到底是什麼居心?一個流浪街頭的小混混,是我二哥可憐你,才將你領回來,你不念我何家的好處,還敢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何靖華站起身,一把拉開何恬說:“三妹,你不許胡說。憑韓先生的才氣肯屈尊到我家就是給我一個面子。”
何恬甩開何靖華,冷著臉問:“大上海博學多才,通古知今的人才有的是,二哥為什麼單單挑上他?”何靖華問:“我們家已經為刻兒請了十幾個老師,刻兒又聽過誰的話?又有哪個肯留下來?”
客廳裡的人開始並沒在意他們,可是何恬的聲音越來越大,不容他們不停下話,而轉向他們。何恬冷笑著說:“刻兒,小孩子他懂什麼?只不過被他的臉蛋給迷住了,不要說一個不懂事小孩子,就是讓我天天坐著看他,我也願意,不是有句話叫秀色可餐嗎?”
韓冰越聽越不象話,轉身向外走去:“二少爺不要因為我,傷了你們兄妹的和氣,既然三小姐下逐客令,我現在就走!”何靖華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韓冰,你不能走!”何雯藍走過來笑著說:“韓老師,你這會兒走倒沒意思了,知道的是你不想在我們家做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何雯藍回府,容不下韓老師。”
刻兒跑過來拉著韓冰的衣襟:“老師,刻兒不讓你走。老師是刻兒的老師,不是三姑的老師,她無權趕你。”說著過去推了何恬一把。何恬正在盛怒下,回手給了刻兒一巴掌,把刻兒打了個趑趄,何雯藍一把抱住他,刻兒乘機摟住她的脖子,伏下身哭起來。
韓冰的淚水都在洞房之夜流乾了,她倔強地站著,眼光冷傲地射向何恬,見何恬一雙惡毒的眼睛,也在瞪視著他:“韓先生,手段不錯嗎?你到底是用什麼伎倆,使我們家二少爺、四小姐對你俯首貼耳的。?”
何雯藍橫了何恬一眼:“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