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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優說。
“是嗎?”我轉過身子問。
當我轉過身子後,我看到了一張淚流滿面的臉。那熟悉的女孩子,此時正眼淚巴巴的看著我。她哭的很可憐,很傷心。就那麼站在那,她無助的看著我哭泣。晶瑩的淚水順著她潔白的臉頰滑下,落在地上。
看著她單薄的身子,我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大步向她走去。用力,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緊緊抱著她,我生氣的說,“安優,你為什麼總是騙人?你可知道,你死了以後我哭的多傷心?”
“沒辦法的,我必須要死。我不死,你就不能跟曲暢在一起。可是我太想你了,我忍不住回來找你了。”
第四百二十二章 萬般皆下品
在心裡,我以為安優死了,甚至絕望了。然後,生活並沒有那麼多悲劇。老天爺還是給了我們希望。關於安優葬禮的事,安優說那是她父親的意思。因為她小時候總是生病,她父親帶她看了個先生。先生說她這輩子諸多劫難,如果她有救活的可能,要為她辦個假葬禮衝喪。也就是說,要讓老天爺以為她死了。這樣,老天爺就不會再收她了。
所以,安優的這個謊言。是她父親幫的她。她騙了我,騙了所有人。這個女孩子,撒了最大的一個謊。
也是安優在國外時。她父親太思念她了。於是,安優父親收了看起來可憐巴巴的畢方作為乾女兒。這件事,安優在國外也是知道的。她聽說我多了個妹妹,覺得很有趣。回來後,她找到了我妹妹,想好好培養我妹妹。
安優臨死前,我答應做她的男朋友。對於我是否是她的男朋友,我們都沒提。不過那幾天,我確實如她男朋友一樣照顧她,陪著她。我、安優、畢方,我們三個人天天在一起玩。那種感覺,讓人覺得開心。
每當我看見安優時,我都很害怕,怕一個不小心,她又從我身邊溜走。
為了多跟安優在一起呆呆。我沒有去上班。跟隊長請了兩個班的假,我休了大概六天。這六天。我和曲暢只打了兩天的電話。電話中,我並沒有提到安優沒死的事。
而六天後,我又要上班了。
這一次重新上班,我像換了個人一樣。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在井上幹活,格外起勁。上班時,我還聽到了一件好玩的事。那就是張成龍上班有點堅持不住了,雖然他父親的職務沒了。但是他父親依然可以幫到他。只要他好好幹一段時間,他就有提幹的可能。
可是在他幹活這段時間,他堅持不住了。跟我相比,他比我聰明的多。也是他是富二代的原因,從小到大有些嬌慣。
我們是剛上班的新人,什麼都不會幹。做什麼,要井上的老工人教我們,帶著我們做。而有些老工人,趁著我們什麼不會就欺負我們,讓我們幹一些苦活累活,甚至不屬於我的活。
那是在我上班的前一天,井上的老工人指使張成龍幹活。叫他的時候,他一直在抽菸,當聽不到。看他不動,老工人又叫他。張成龍還是不動,裝聽不見。
又叫了他一聲,張成龍終於動了。拿著井上幹活的大扳手,張成龍走到老工人身邊。指著老工人,張成龍惡狠狠的說,“老東西,以後少指使我幹活,老子是正式工,你個臭外僱工裝什麼裝?”
張成龍老爹以前是大官,聽了張成龍的話井上沒人敢說什麼。倒是我們班長,上班的路上在車上一直罵。說張成龍這種人,一輩子都沒出息。幹活啥也不是,還這麼跟老工人說話。外僱工怎麼了?沒有外僱工井上的活他們能幹?
說完,班長特意看了我一眼。他的話,也有諷刺我的意思。
我看井那天,班長故意坑我找人偷了井上的工具。因為這事,我還賠了三萬塊錢。看著他傲慢的樣子,我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這帳我早晚要跟他算算,不過現在我還要忍。
到了井上之後,我給同事們發煙。包括班長,我也發了一支菸。班長一直看我不順眼,他有點不想要我的煙。不過看我抽的是蘇煙,他還是接過來了。接過我的煙,他並沒有領我的情。
他說,“我連橋抽的可是九五之尊,人家大油販子,老有錢了。”
他連橋是大油販子陳國漢小舅子,當然有錢。笑著,我只是沒說話。心裡說,你嗎比的,你等著的。
上班便拼命的幹活,拿著井上幹活的書學習。技術員見我有心上進,他也指導了我不少。他是個大學生,素質較高。說話時細聲細語的,也很溫柔。有他幫我,我學到了不少東西。
而我下班後,則是請隊長吃飯,請班長和其他同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