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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子,老子打你怎麼的?嗎了個巴子的,敢來我這裡搞破壞?我打死你們!”對視了幾秒鐘,那老幹部又是一柺杖。共司休技。
“龍哥,這死老頭欠扁!”有個混子急了。
“能住在這個病房中的人非富即貴,我們別跟他計較。”看了老幹部一眼,龍哥又看了我們櫃子一眼。
“那我們怎麼辦?”
“我們走!”在老幹部面前吃癟了。他們灰溜溜的離開了。
剛剛不行,我那裡有點難受。老幹部趕走了混子之後看我們躲藏的櫃子,他一邊打量櫃子一邊罵,“這群小兔崽子,就知道糟蹋國家的東西。”
老幹部是個好人,可惜他已經得了癌症。住院這段時間我們偶爾會跟他聊天,沒事的時候他就給我們來個紅色思想教育。他說我們處物件不好,處物件是早戀耽誤學習。說了很多,反正我們跟他挺熟的。
“爺爺,我和劉鵬在櫃子裡呢,你放我們出去好不好。”推了下櫃子。曲暢在裡面說話了。
“啥?櫃子裡還有人?你們在櫃子上掛了鎖,我怎麼把你們弄出去?”老幹部吃驚的問我們。
“爺爺,我在櫃子上放的鎖頭是你的。我看你桌子上有把鎖頭,躲進去的時候就順便把櫃子鎖上了。”曲暢鬱悶的說。
“呵,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挺聰明。可是我沒有鑰匙啊,這鎖頭是我孫子買給我的。我說要鎖頭沒啥用,鑰匙我就沒拿。”老幹部說。
“啊?”聽了老幹部的話。曲暢鬱悶的快哭了。
“哈哈,小丫頭片子,一把鎖頭還難不倒我,你們等著。”老幹部安慰了我們幾句就走了,不一會兒他不知道在哪整來一把鋸條。
很佩服老幹部,都一把年紀了還那麼厲害。拿著鋸條,不一會兒老幹部就把我們的鎖頭給鋸開了。後來因為一點事我也鋸過鎖頭,我鋸了十幾分鍾手累的痠疼痠疼的。
“你們好端端的躲這裡幹啥?剛才那群砸櫃子的人是不是要抓你們?他們是幹啥的?黑道的嗎?”年紀大的人喜歡囉嗦,把我們弄出來後老幹部一直問我們。
“哈哈,也沒什麼事,謝謝你了爺爺。”明亮的子中。曲暢狠狠瞪了我一眼。
“沒事,以後再有人欺負你們你找我,我打不死他們。”老幹部說。
“恩,感謝社會我爺爺!”很喜歡老幹部,我笑嘻嘻的跟老幹部道謝。
“小比崽子。”老幹部笑著拿柺杖重重砸了我屁股一下。
如果不是老幹部救我們我們真的廢了,回病房的時候曲暢責怪我告訴我以後不許跟老幹部沒大沒小的。老幹部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如果他不是那麼親切我也不敢跟他開玩笑。即使被他打腫了屁股,我的心裡還是暖洋洋的。
和曲暢一起回到病房,回到病房的時候我笑著跟曲暢解釋,“暢兒,你放心吧,我以後肯定不跟老爺爺開玩笑了。”
“要尊敬老人,知道嗎?”
“我草。你搞的我好想很不尊重他一樣,我在心裡尊重他呢。”我認真的說。
病房裡被搜的亂七八糟的,我心想那幫傻比找我就找我,他們翻抽屜幹幾把,難道我還能藏到抽屜裡?
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照片。看到那照片我愣住了,同時額頭上流下冷汗。
“這是什麼?”曲暢也看見了照片。
“這”流著冷汗,我趕快去拿桌子上的照片。當曲暢要搶的時候我一把就將照片給撕了,接著我把照片含到了嘴裡。
照片黏糊糊的,含到嘴裡還有股怪味。那種感覺,真不舒服。
“呵呵,那個是你和誰的照片?”曲暢冷冷的問我。
含著照片我想咽咽不下去,我只能搖著頭含糊不清的說,“抹誰的。”
“是你跟安優的照片吧。”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曲暢轉身就走。
曲暢說的沒錯,那照片確實是我和安優的合影。而我們的照片,是我被謝小四打腫眼睛後在小旅店中拍的。照片中,我壓著安優的身子曖昧的看她。那模樣,要多賤有多賤。而安優,她則是羞紅著臉緊閉雙目。
我和安優拍了這種照片,曲暢不生氣才怪。而這照片,我不知道是安優什麼時候拍的。
剛跟曲暢和好曲暢就生氣走了,坐在空落落的病房中我有點無奈。聽說我們出事邱凡他們幾個兄弟很快趕來,看曲暢沒了他們著急的問我,“劉鵬,曲暢是不是被抓了?”
“沒,曲暢生氣走了。”撕壞的照片已經被我拼好,我看著拼好後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