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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咬唇,久久說不出話來。

要是真能輕易忘記就好了,有些事,有些人固然不復從前,可記憶是根深蒂固的;那個溫柔了我整個青春歲月的人已深深刻入骨血,後來便成了傷口,金色的明亮的傷口。我不相信還能有那麼深刻的另一個,只因愛是太過疼痛的東西,我愛怕了。怕了。

宸歌約我在北大見面,正是迎春花開得最好的時候。

我笑著說:“你還欠我幾頓火鍋呢。”從那次北京的第一場雪後,就再也沒機會來吃了,現在倒忽然記起這個來。

他頓了一下,微微笑道:“可我想逛逛母校。”

偌大的校園時隔幾年,眼到之處每一個角落依舊感到親切,昔日的青春歲月仿若還在,那些嬉笑怒罵的場景仿若只是昨日之事;我和他還有小瓷,三人從小到大都讀一樣的學校,每個記憶裡的場景都少不了其他兩人的參與,如今想來,那才是最好的年華。不像現在,一個天人永隔,一對勞燕分飛。

宸歌走了幾步便坐在柔軟的草地,大抵是覺得走得再遠也看不到吧。向來不善談的他聊起很多以前的事情,開心的,難過的,都有三人出現的那些,眉眼帶著輕輕的愁緒,用懷念眷戀的語氣。我忽然覺得今天的他有異,心漸漸下沉,侷促不安地聽他說著。

“阿歡,我決定出國了。”終於,他說出了這句。

我的心一緊,有些反應不過來:“為什麼這麼突然?”

“現在剛剛好,阿歡不是一直勸我安心接受治療嗎,我想現在是我可以安心的離開的時候了。”

我咬唇不語,聽得出他早就暗暗計劃好了,可為什麼他能這麼平靜淡然?他答應我不再騙我,不再一聲不吭消失,所以才提前告知嗎?可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一定要出國嗎?”

“嗯,父親已經聯絡好那邊的專家,你知道的,國內的醫療技術畢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

“好,我陪你,什麼時候的飛機?”

他沒說話,看了我許久,最後輕輕搖頭:“阿歡留下等我就好。”

“你根本沒把我算在計劃內,對不對?”我後知後覺地才察覺面前這個人是要離我而去,用他一貫隱晦迂迴的方法將我推開。

“是,我不打算要你摻和進來,你好好過日子。”

“什麼意思?你沒打算回來?”他的話像生離死別的交代,我忽然覺得他決絕得像另一個人,他的生活不再容許我的插足。

“說什麼傻話呢,我好了就回來看你。”他輕輕摸索著,撫摸我的髮絲,專屬他的氣息讓我稍稍安了心。

“哪個國家?”

他的手頓在我肩上,嘴角微微笑著,溫潤的眼底閃過霧氣,溫軟的聲調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捨:“維也納。這輩子只會跟阿歡一起去的維也納。”

這是我和他的第二次約定,在機場。

四月的最後一天,他10點的飛機,我趕到機場卻得知他早已飛走。飛維也納唯一一架9點的飛機。他再次騙了我,連一句再見的話都不跟我講。

我看著春天大放晴的天空,有溫暖的陽光灑在在眼睛,熱熱的,酸酸的;藍色的天空,潔白的雲,乾淨得像那個此時飛在雲際的男子,夏天很快就來了吧。他什麼會回來呢?我還是哭了,說不上難過還是為他高興,只覺心頭開始緩慢的疼起來。

我何其瞭解他,溫柔又決絕,那句‘我好了就回來看你’是那麼的不具說服力。如果沒好呢?是否一輩子也不會回來?是的,他做得出來,即便有心去找他也不會讓你找到。而且我知道,他定是不會去維也納;哪裡都好,總之不會是維也納。

我的安哥哥,是下定決心要離開我了。

我手裡還抓著匆匆帶上的護照,傻傻地站在停機坪那,像那次他負約一樣,呆呆地站到天黑。然後我覺得,這輩子的等待和肝腸寸斷都給了那個遠飛的人。這可怎麼辦才好,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誰來還我那些情債?

虞仲之找到我的時候,氣急敗壞了一張臉,看了我許久,又深深嘆息了一記,說:“你總是要我千辛萬苦地四處尋你,什麼時候才會想起該留個訊息給我?”他看著空蕩蕩的停機坪,忽然想到,要是哪天跑得再遠些呢?比這個城市再大,比這個國家更遠,他該去哪裡找?

他驀地將我緊緊摟在懷裡,語氣帶了些惶恐,從他口中少有的親暱:“阿歡。”

大抵脆弱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懷抱才是救贖,我緊緊回抱他,本能的纏緊,激情是順水推舟的事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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