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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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仲之坐在主駕駛座頓了半響,沙著聲音問:“什麼意思?”
“這還用問?你該不會認為我們還可以繼續維持婚姻關係吧?”我冷笑了聲,嘲諷道:“由我主動開口或許你會覺得有失面子,但很抱歉本人的廉恥心讓我實在難以顧及你是否好不好看。”
“你想離婚?!”他驀地轉頭,臉色陰沉緊繃起來。
“是必須要!”
“不可能!”
我咬緊牙,冷冷地盯著他:“憑什麼不可以?!”
“我不准你離婚!”
“這不構成理由!”
“要是我們的事情弄大到離婚,你覺得兩家的老人家會承受得了嗎?你也不想看到有人氣得病發吧?”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氣得全身發抖:“虞仲之,你這是威脅我?!”
他微微撇過臉抿緊唇,面目表情的側面線條此刻看起來冷冽而無情,涼薄的唇輕輕吐出一句:“隨你怎麼說,離婚,休想。”
“虞仲之,我從來不知道你會這麼卑鄙用威脅的手段,現在的你是無比的噁心!”我冷笑著嘲諷,心頭有把火又怒又急,說不清是失望還是要繼續糾纏的煩躁;胸口像沉了石般又堵又酸,胃部一陣抽搐,我倒頭趴在車視窗嘔吐起來。可是胃口早就空了,不久前又吐過,此刻只覺胃部什麼也吐不出,一陣陣的發疼。
虞仲之身體一僵,臉上的冷然蕩然無存,手下意識想伸過去,半空又緩緩收回,聽著那聲聲嘔吐聲,心口一陣荒涼。
噁心嗎?腳下一踩到底,車子便像利劍般飛馳滑過,直到車水馬龍的鬧市漸漸掩蓋過微弱的嘔吐聲,他抓住方向盤發白的指骨才稍稍放鬆。
我感覺身體內部每個內臟像是一起抗議虐待般全部隱隱作痛起來,車子開得飛快,耳邊此起彼伏的刺耳的鳴笛讓我耳膜陣陣生疼,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寧願自己立刻死去,胃部腹部疼得想打滾,全身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咬著牙默默忍耐著;可比這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近在咫尺的他無比熟悉的菸草味,轉眼間便可見到自己深深迷戀的身影和冷清的眉眼
眼淚還是流了下來,一顆心像泡在酸湯裡似的怎麼也挺不止哭泣;虞仲之,我們為什麼要變成這樣,為什麼你要變成這樣,為什麼
驀地,正在高速行駛的車子歪曲幾下劃過不知名的物體發出尖銳的劃破聲,車身瞬間停止,我反應不及被狠狠撞上硬物,尖銳的刺痛還沒來得及疏解,身體就被他拉過去摟入懷抱緊抓牢,沙啞著嗓子一聲聲懇求問:“阿歡,你要我怎樣才不哭?要怎樣才肯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正文 冷暴力'VIP'
公寓是住不下去了,從那天大吵大鬧後回到虞家大宅兩人便默契的冷漠以對,或許說他自知懇求道歉沒用,我大哭大喊也改變不了現實,照虞仲之說的,之所以還互相忍受維持表面和平是看在兩家老人份上,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在三天之前我們還相親相愛得非對方不可,轉眼就物是人非。
或許在這個細小的都市裡,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感情可以轉賬,婚姻可以隨時凍結,激情可以透支,愛情可以善價而沽,今天的長相廝守不過是盡力而為而已。我忽然想起那天爸爸的話,愛情與婚姻哪是你想得這麼簡單的?果真是現實又殘忍刻。
從那天后在宅子裡就再也沒見過顧曉靜,或許是真的聽話地不再讓我見到她,又或許是虞仲之另有安排,我不得而知也厭惡有關她的訊息;我只知道這個從未在我面前佔過上風的女人,唯一的一次已足夠把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然後拍拍屁股留下個爛攤子便訊息得無影無蹤;所以偌大的宅子空蕩蕩的,只要有心躲避,不想見的人一個月也未必能碰上一面。
這就是我和虞仲之的冷暴力相處模式。
我越來越偏愛喝酒。我的酒量越來越好,啤酒、白酒、清酒、洋酒,只要是酒,我通通能像喝水一樣一飲而盡,它們的結局也跟水一樣,短暫地停留在我的身體中之後義無反顧地奔向洗手間。我還想學悲情女主角那樣順著陽光,舉起剪刀,對著所有分叉了的頭髮毫不留情地“咔嚓”一聲,剪掉,以祭奠這個掙脫不得的愛情死局;可惜最後又作罷,覺得自己戲劇化的模樣太可笑。
顧媽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疼惜我,可是我卻再也無法像以往那樣不介懷她跟那個剛剛破壞我婚姻讓我生不如死的女人的關係;她們是母女的事實和這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情況尷尬又諷刺,所以乾脆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每天除了牛奶就是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