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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陪著朕多開心罷了,這般苦惱也是無用,只是徒增煩惱。”蕭清婉聽他這樣說來,倒也不好只顧傷感,壓了滿腹酸楚,微笑道:“皇上這樣說,臣妾自然領命。”說畢,兩個人便偎依在一處,絮絮的說了許多話。
這藍批代硃批的旨意一經傳出,滿朝皆驚。然而因不見京中異動,朝中上下也只道皇帝是偶然烈疾,並不疑有他。自這日起,內閣一班重臣,每日按時辰入宮,將武英殿暫且挪作辦公之用。外頭呈上的帖子,也都送進殿中,待一班閣老一道議定,再做批示。
那贏烈便再不曾出過養心殿一步,每日只在殿內靜養,雖則蕭清婉衣不解帶,身不沾榻的晝夜服侍,太醫院也不斷送了各樣古方湯藥進去,然而贏烈的身體卻已如江河日下,只是於事無補。他那病情反覆無常,頭疼但要發作起來便是一兩個時辰,且一次重過一次。蕭清婉看在眼中,雖是焦急憂慮不堪,卻也是無可奈何。
後宮群妃得聞皇帝患病,皆要來御前侍疾,贏烈傳下話去,攆散了這群人,只要皇后一人相守。眾妃眼見這等情形,各自討了個沒趣,只好散了。
這日傍晚,贏烈又發過一次頭痛,吃過藥略有減緩,便沉沉睡去。蕭清婉忙碌了一向,也覺疲倦不堪,見皇帝已然睡熟,遂走出殿外來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