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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畢竟只有兩個人,只要有人使用調虎離山之計,你的安全依舊得不到保證。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要找到你麼?”重樓的話令子桑錦裡逐漸冷靜下來,雖然不知他的話中真假各佔多少,不過至少有一點沒說錯,現在的確有不少人想要找到她,先是薛家人,然後是莫白想來除了他們,一定還會有其他人想要找到她。
“那又如何?我的安全還輪不到你來操心。”重樓的輕輕淺淺地呼吸打在子桑錦裡的脖子上,令她有一種別樣的**,那樣的癢似乎是從心底開始,進而蔓延至全身各處。
聽著子桑錦裡毫不客氣的話,重樓也不生氣,不過嘴角卻勾起了一抹邪氣地笑,一張平淡無奇的臉竟也因這一笑而變得奪目萬分。
子桑錦裡看著重樓深沉的目光,感覺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淪陷,於是連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清醒起來:“你放手,這裡是我的家,你這是私闖民宅唔”
子桑錦裡的聲音消失在重樓霸道的舌尖下,他的舌尖在她嘴中靈活地來回掃蕩,輕咬、舔舐、挑弄無所不用其極,似乎想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食入腹。
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不是臉頰上淺嘗輒止的親吻,而是深入誘惑地深吻,不過是短短十來秒,幾乎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或許夾雜著無所適從,但是更多的卻是無與倫比的緊張。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即使是面對那個曾經對她說“親愛的,我會保護你”的那個莫白,她也從未這般緊張過,她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全部被重樓吞噬了,全身只剩下唇畔的那種溫溫糯糯的美妙觸感。
原來這便是吻,的確美妙絕倫,幾乎快要令人為之癲狂了。
重樓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她那兩團飽滿的圓潤上,輕輕的揉弄,幾乎令她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行,她怎麼可以在這個登徒子面前沉淪?僅剩的一絲意識令子桑錦裡心下一凜,左手用力在腰上狠狠一掐,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
狠狠地推開毫無防備的重樓,子桑錦裡氣喘吁吁地瞪著他,連忙將被子拉攏,罩住了胸前半洩的*光。
重樓的目光十分熱烈,嘴角還沾染著一抹水色,原本平凡的五官在月色下竟然充滿了誘惑。
“你走開”子桑錦裡怯懦地縮著身子,最終在床角蜷成了一團,緊張得瑟瑟發抖。
見子桑錦裡這般,重樓的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舔了舔嘴唇,如同一隻準備進食的獵豹一般,優雅卻充滿侵略地笑道:“今天下午見你就聞到了你身上獨特的香氣,今天晚上一試,果然出奇地美味。做我的女人吧,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面對這般危險的邀請,子桑錦裡反射性地搖了搖頭,不過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臉已經被一雙修長的大手捏住了,再也無法動彈。
“別急著搖頭,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你真的迷住了我的心。”重樓的聲音由於情|欲而變得沙啞,如同致命毒藥一般,一點一滴地侵蝕著她的每一條神經。
子桑錦裡不知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沒再反對,反而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瞬,重樓笑得十分溫柔,他將子桑錦裡攬進了懷中,輕聲吟唱著她聽不懂的曲子,那樣好聽,卻也那樣夢幻。
躺在他的懷中,子桑錦裡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之人,那樣簡單的相依相偎,就可以得到一輩子的幸福。
唇角泛著滿足的笑意,她重新陷入了沉睡,就在他溫暖的懷裡。
看見子桑錦裡重新入睡,重樓這才將她挪開,為了掖了掖被子,唇角向一邊微翹,眼底閃過了一抹陰沉。
天很快便亮了,子桑錦裡在熹微的晨光中睜開了眼睛,環視四周,卻發現根本沒有重樓的影子,原來這又是一場夢。
自從回到駱宅以後,她每晚都做著關於同一個人的夢,一開始她以為那是蘭君子,可是見過重樓之後才明白,原來夢中人不是蘭君子,而是重樓。
最近的夢一個比一個清晰,一個比一個真實,想起昨日重樓的那個深吻,她感覺唇上還是他的味道,那麼溫柔,那麼深情,即使只是一個夢,便已令她刻骨銘心。
夢中的他說:做他的女人她想起來,依舊面紅耳赤,似乎一切還在眼前。
對於一名女子而言,邪氣的男人如同罌粟一般,即使明知是毒藥,依舊忍不住淪陷,忍不住沉迷。
如同所有懷揣夢幻愛情的少女一般,子桑錦裡對於夢中的重樓有著前所未有的好感,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