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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玄眼底的那一絲亮光也徹底滅了,整個人死氣沉沉,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任由桑臺榭如何折磨,也沒發出半點聲音。
子桑錦裡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看著後玄那般模樣,心下也是不忍,她又是個藏不住情緒之人,眉頭立即便皺了起來,臉色也就露出幾分不忍之色來。
桑臺榭覷了子桑錦裡一眼,見其面露不忍,心下也是鬆了口氣,雖然他很希望能痛痛快快地處置了後玄,不過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如此行事,畢竟後玄怎麼也有著千年以上的法力,即使不能為子桑錦裡過渡靈氣,至少也能保護她的安危。雖然他對後玄還算不上十分了解,但是憑藉著男人之間的直覺,他完全能感受到他對她的一片痴心,恐怕用情比他只深不淺,要不然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冒犯主人了。
“主人,您看要如何處置他?”桑臺榭不想為後玄求情,也不敢為他求情,畢竟當時的事情他也是預設了的,若是他再為他求情的話,恐怕與主人之間的隔閡會更深。何況,他也對後玄所做的事情恨之入骨,若不是他還有著幾分理智,恐怕真會不顧一切地剁了他餵狗。
後玄完全沒有抵抗的意志,身體也受了重傷,雖然有著萬年的法力,可也無法再維持人形,不一會兒便恢復了原形,虛弱地趴在地上,一雙狹長的眼睛半眯著,完全沒了之前的靈氣,白色的絨毛更是紅了一大片,肩胛上的皮肉更是翻了起來,不禁令人心驚肉跳。
子桑錦裡看著奄奄一息的白狐狸,眼眶頓時便溼潤了起來,想起他在乾坤鐲內向自己討好的情形,不由得心下一緊,便是暗歎了口氣,從懷裡摸出一個白玉瓷瓶放在了案桌上,轉身便上樓去了。
見了那白玉瓷瓶,桑臺榭心下微澀,看來後玄的苦肉計倒是施展得挺成功的,主人連最好的冰肌雨露都拿出來了。
桑臺榭走到白狐狸面前,瞪著他狠狠地踢了兩腳,這才伸出一隻手拽住他的後腿,倒提了起來到自己的那個小書房去了。
胡亂給後玄灌了兩滴冰肌雨露之後,桑臺榭便將他扔在了一張蘆葦蓆上,自己去廚房做午飯去了。
冰肌雨露是由千年靈芝精華製成的,其藥效自然是不必說。後玄只是皮外傷,服用了冰肌雨露之後,骨頭立即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開始生長,不到一刻鐘,身上的傷痕便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白色皮毛上的斑斑血跡。
雖然外傷已經癒合了,但是由於失血過多,後玄依舊昏迷不醒,被血染紅的爪子無力地抱著腦袋,在蘆葦蓆上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
午飯做好之後,子桑錦裡只是喝了一碗湯,便沒有胃口了,看得桑臺榭焦急萬分,卻又知道自己勸也無用,只得悶著頭扒著碗裡的飯。
吃完之後,子桑錦裡便倚在了沙發上,看著桑臺榭收拾完碗筷之後,這才幽幽地開口說道:“咱們去看看那個叫墨彩的吧,我總覺得此人有些古怪。”
兩人來到桑臺榭的房間門口,子桑錦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小書房,看來這次他傷得不輕,他本就是半仙之體,身體的復原能力原就不是凡人可比,可是直到現在都還沒能醒轉過來。
桑臺榭將子桑錦裡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卻也沒有開口。
“你的傷好些了吧?感覺可有什麼不適?”生化病毒抗藥性很強,即使是子桑錦裡配的藥,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好起來。
墨彩的眼底無波無瀾,棕色的眼瞳倒映著子桑錦裡與桑臺榭二人的影子,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嗯。”墨彩低哼了一聲。
子桑錦裡看了桑臺榭一眼,隨即細細地盯著墨彩問道:“墨彤是你什麼人?”
墨彩原本平靜無波地眼底立即閃過了一絲驚訝,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沒再露出半點多餘的情緒來:“墨彤?聽起來應該是本家了。”
墨彩眼底的異色雖然消失得很快,不過仍然被子桑錦裡捕捉到了,心下不由得暗笑,看來果真是與那位叫墨彤的有幾分關係了。
子桑錦裡與桑臺榭對視了一眼,隨即笑了笑,道:“原來你們不認識啊,你們都是金三角的人,我還以為你們是認識的呢”
“我們姓墨的不多,那個墨彤說不定是就是我們家的分支。”墨彩的話可謂是滴水不漏,話語間也沒有半點驚慌。
聽了墨彩的話後,桑臺榭也跟著笑了起來:“對了,聽說金三角有一個叫薩克的僱傭兵團,不知道你瞭解不瞭解。”
墨彩自然不可能推說自己不瞭解,在金三角生活的人,就算是三歲小兒也是知道這個軍團的,於是也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