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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鮮血竟是從她們的手心流出。
此刻,她們的手心上赫然分別刺著一根細長尖銳的竹籤,幾乎將她們的整一隻手掌都給穿透出了一個窟窿,而那稍粗的另一端正握在兩隻瘦骨嶙峋的小手之中,並在這個時候又突然狠狠的往後一拔!
粗糙且還留著許多毛刺的竹籤被血肉緊緊包裹著抽拔出去,那些細碎的毛刺就紛紛從竹籤上脫落停留在了掌心的血肉之內,也拉大了傷口,刺得她們又是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當即便是一聲尖叫痛嚎響徹了這陰冷狹小的小屋。
可惜這屋子四面漏風,不然興許還能聽到她們的回聲呢。
雲瑤忽然輕輕的彎起了眼兒,雙手緊握著她從竹林裡仔細尋找又花費了不少時間才終於削成她想要的模樣後就一直貼身收藏的竹籤,將它們從兩婆子的掌心裡拔出之後並沒有絲毫的停頓,而是轉手又朝著兩人的大腿再一次狠狠紮了下去。
“砰砰”兩聲巨響震得破敗小屋都似顫了兩顫,有木灰從屋頂撲簌著掉落下來,落在仰面栽倒去了地上的婆子們臉上,又在她們的慘叫聲中掉進了嘴裡。
雲瑤一腳用力踏在地面,整個人便藉著此力朝前面飛快的衝了過去,將手中竹籤使勁了全力的朝其中一個婆子的咽喉刺去。
就聽到“啪”的一聲,那竹籤終於不堪重負,從中間折斷了。
雲瑤頓時死死盯著從中折斷的竹籤,再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如果她手中的是一把匕首不,不需要匕首,只需換成任何一樣稍微堅硬些的利器,此刻躺在地上的就已經是一個死人。更甚至,只要沒有先前那兩次的攻擊,給竹籤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傷,它也或許不會折斷的這麼不是時候,躺在地上的就一樣會是個死人。
是這婆子命不該絕還是她太倒黴了?
可是她從來都不信所謂的命數,怎麼辦?
所有的心思都不過是轉瞬即逝,實際上在旁邊的人看來,她在手中竹籤刺中那婆子咽喉而斷裂之後幾乎沒任何的停頓,只緊握著已經摺斷的竹籤繼續往前狠刺了過去。
斷裂的竹籤戳在咽喉,又是一陣細碎的折斷聲響,那一根根斷截面上的小刺在用力之下紛紛碎落,有些還扎進了皮肉之中。
這連續的兩下之後旁邊的人已反應過來,大聲驚呼著衝過來,她若不想陷入圍攻就沒有了第三次出手的機會,當即也不再猶豫糾結,飛快的從那婆子身上起來,後退遠離。
不過那兩下雖沒要了這婆子的性命,但也絕對不會讓她好受了!
她此刻就蜷縮在地上痛苦的咳嗽、打滾、哀嚎,哀嚎的聲音無比的嘶啞,很明顯是咽喉受了傷,短時間內怕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至於以後能不能說話,那就不知道了。
見之者無不驚駭,剛衝上來的人又連連停住了腳步,看看這在整個蘇家甚至是宜山鎮都是以兇悍出名此刻卻在地上翻滾著哀嚎的婆子,再看看站在幾步之外正笑盈盈看著她們,滿臉都是無害甚至還因為太過瘦弱而顯得可憐的楚雲瑤,忽覺得心尖兒微涼,竟又齊齊後退了一步。
有兩個同是在老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鬟走上前將這婆子扶了起來,另外那個婆子則早在雲瑤第一次刺中、竹籤折斷的時候就朝旁邊翻滾遠離了,此刻也捂著手坡著腳走了過去,與許氏等人站到一起,似乎這樣會讓她們感覺到稍微安全一點。
雲瑤站在她們的對面,正在輕輕摸著手上那目前還完好的竹籤。這東西她弄了好久才有了那樣的鋒銳,無奈太不結實了,不過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毀了一個。
不過這本來就是她一時心血來潮弄出來以備不時之需的,也沒想過真要用它們來殺人,要殺人還是得有像樣點的東西,可是她身無分文,上哪弄去?而且這半個月來她每天都忙著鍛鍊身子,恢復體能,還沒來得及做其他的打算呢,不然就算是去偷去搶去騙,她也絕不會讓自己身上連半件像樣點的武器都沒有。
錢果然是個好東西,在哪裡都不能少了它!
她摸著目前她身邊最具殺傷力的竹籤,拈起那上面的一點血跡在指尖輕緩搓動,然後抬頭仰望著對面一群每一個都比她高大許多的人,微眯起的眼睛輕輕的彎著,看起來似乎在笑,笑看著神色複雜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這群人,再看向許氏說道:“舅母,您身邊的人,好像不太行呢。”
許氏一個激靈從被雲瑤表現出來的嗜血殘虐而導致的驚懼中清醒了過來,瞪大著眼睛臉色一片蒼白,怎麼也不能讓指著雲瑤的那隻手停止顫抖,嘴唇無了血色亦在抖索著,“你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