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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岑修儒之間有一道坎,那是一條日漸愈寬的溝壑,而他早已錯失了跨過去的機會。

有時他甚至忍不住想縱身一躍,然後葬身谷底好了。至少了無遺憾。

不過劉吟早已習慣了,也明白今朝有酒今朝醉,便不再深究,俯在對方頸窩深吸了一口氣,直惹得那因為緊張而僵硬著的身子癢得忍不住打顫。

再稍稍離開一些,低頭看岑修儒的臉,已然是紅透了。

“劉將軍,別……這樣。”

原本只是想佔點手頭便宜的劉吟,頓時感到心裡蹭得一下起了邪火,簡直不知道怎麼發洩。幸而他心裡還記著再過一會兒便要點兵出營,好歹是忍住了。

他動了動手臂,將岑修儒的腦袋按在懷裡,卻是仰面望著床幔長吁了一口氣。他就像只關在籠子裡的野獸,不僅無法宣洩力量,甚至無法阻止最珍視的存在被旁人輕易奪走。

他覺得自己現在這幅忍著慾望,摟著岑修儒的樣子,一定是既窩囊,又可悲。

見劉將軍不再有動靜,岑修儒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是一動不動,生怕又驚醒了劉將軍,做出更逾矩的舉動來。熬了片刻,被摟得正覺得熱,約莫一盞茶後,忽然遠處傳來公雞的報鳴聲,劉將軍便將他鬆開了。

劉吟撐著床榻起身,坐在床沿取了雪白的中衣換上。而後掬水洗漱,束起長髮,披上外套與鎧甲,方才摟著自己的那分孩子氣霎時便蕩然無存。岑修儒一面歪著頭看一面心想,劉將軍若是一直如此正兒八經,那麼他們相處起來一定會簡單的多。

正這麼想著,劉吟扣上腰釦回身,對上他直勾勾的視線,便是自負的眯眼一笑。

“此去短則十幾日,長則數月,可別太想本將軍啊。”

“……”岑修儒真想檢討一下自己方才是如何瞎了狗眼從劉將軍身上看出正兒八經這個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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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劉將軍領兵出營,軍營中卻沒什麼動靜,要不是連著幾日都沒再見過劉將軍,岑修儒幾乎以為他還未離去。

皇帝似乎也不比宮中時來的悠閒,終日不見人影,只是託徐暢徐將軍每日來詢問他生活上有何所需,岑修儒也並非吃不得苦的人,自然是答沒有,但心裡期待的只是能每日見上皇帝一面。

也託徐將軍的福,岑修儒才知劉將軍去了哪裡。劉將軍領三千精兵繞道新鄉,在原陽縣渡河,意圖奪下無重兵把守的鄭州,待守於開封一帶的叛軍調離前往鄭州,劉將軍與叛軍交戰之時,我方大軍便一舉渡河,東西包抄,以求將叛軍一網打盡。

這一計劃實乃險極,兵分二路,兩軍的時間差格外重要,行軍途中不便隨時稟報方位,劉將軍一旦成功渡河,皇上便只能依靠默契來決定出兵的時間了。可大軍的行動若是早了一步,則讓叛軍起了疑心,有所防範,而若是晚了一步,三千精兵必然難敵叛軍數萬士卒,只落得折兵損將。

劉將軍走後第三日,岑修儒一早起來換上衣裳,洗漱一番出賬,正要四處走走,便聽得鼓聲如雷,號聲悶響。循著聲音而去,便到了一處空曠的校場,氣氛過於莊嚴,岑修儒便在旁悄悄得看。只見校場坐西向東一個半丈餘高的點將臺,一襲尊貴金邊黑袍的皇帝立於臺上。

數日未曾獨處,岑修儒隔著人頭攢動見著這一面,心中已是滿足。

文官在臺上高誦詩經中的《大雅·常武》。當唸到“王猶允塞,徐方既來。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來庭。徐方不回,王曰還歸!”皇帝高喝:“此番出戰,成敗在此一舉!雲朝興衰,與爾等同在!”說罷,手執送行酒一飲而盡。

數千士卒整齊有序,皆以長槍觸地,高聲呼喝。這場面太過雄壯,岑修儒不敢上前打攪。

岑修儒在原地站了不久,便來了人傳召,留下後備軍隊拔營,皇帝御駕與領頭部隊先行,岑修儒爬上馬車,正逢坐在案前的皇帝抬頭,見他來了,便是暖暖一笑。

“這些時日,在軍營中住得還是習慣?”

闊別數日又見到心上人,岑修儒心裡早已是開了花兒,羞澀道:“皇上每日都派人來問……營帳中將軍們多有照顧,臣沒有什麼可不習慣的。”說著,便乖順得上前,在書案邊屈膝跪坐了下來。

皇帝擱下筆,展顏一笑,將岑修儒拉進懷裡,對著鼻子親了一口:“這幾日實在太忙了。你不會責怪朕吧?”

岑修儒這些日子的思念,被這鼻尖的一吻直直拋到了九霄雲外,紅著臉道,“……皇上沒有錯,為君當以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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