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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覺告訴嚴知問,這件事不會就此結束,難保還有更險惡的後招。

想到這裡,靜坐在書案前的嚴知問忽然扯出一張宣紙鋪開,草草兌水研墨,提筆疾書,將朝中之事寥寥幾句,言簡意賅的寫上。

放下筆他將信紙以蠟油封上,命人快馬南下,務必送到行軍途中的劉將軍手上。

第二日,嚴知問尚在發愁此事不得其解,前腳剛踏入刑部,便聽聞太后昨夜下了懿旨,將刑部大牢的岑修儒帶去了長樂宮。

嚴知問沒有多想,掉頭便往長樂宮趕去,他只當是太后遷怒,要對負責狩獵大會的岑修儒興師問罪,也已做好以國法與太后對峙的打算,卻想不到在長樂宮外求見王爺,不消片刻便有太監恭敬的前來引路。到了岑修儒所住的房間,正巧見岑修儒對著精緻的早膳呆坐,若不是那眼中的茫然,倒好似過得錦衣玉食。

此事實在蹊蹺,嚴知問有些狐疑,邁入房中,緩緩一揖:“下官,叩見王爺。”

聞言岑修儒抬起頭來,瞧了瞧他,像是想說什麼,可嘴半開,又是合上,緊緊抿了起來。

嚴知問緩緩直起身子,垂眼看了看桌上早膳,又看了看房中過多的下人,與其說是服侍,倒更是像眼線。

雖未能猜透太后用意,嚴知問仍是一板一眼道:“王爺,請隨臣回刑部大牢。”不論如何,至少在刑部,不會再橫生枝節。

“……”岑修儒眨了眨眼,仍是說不出什麼話來,眼眶卻是紅了,半晌,才緩過氣來,“太后有重任交予本王。……嚴大人,恕本王不能從命了。”

“國有國法,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王爺尚因聖上遇刺一事涉嫌在案,理應在刑部大牢候審,請王爺隨下官回去。”

“……”岑修儒見他固執己見,也是明白對方實則想要搭救,卻是無法回答。

見岑修儒避而不答,嚴知問心中莫名焦躁,上前一步便捉住他的手腕,直將他拖出房門。只是還未邁出房門一步,便被守在門外的護衛攔了下來,聲色俱厲道:“太后懿旨,剜心入藥之前,王爺不得離開長樂宮。”

“剜心?”

聽見這等荒謬的事,嚴知問震驚之下,猛然回頭瞪向岑修儒,這才看見那被自己拉扯到門邊的人,蜷著身子垂著眉,就像一隻束手就擒待人宰割的羔羊,顫顫道:“木法禪師說,聖上之毒……有法可治。只一樣…………要我的心,做藥引。”

嚴知問感到骨子裡透出一股寒氣,瑜國這一石二鳥之計看來預謀已久,實在高明,他直愣愣的盯著岑修儒,見他沒有半分抗拒的意思,心裡已將他罵得狗血淋頭,可話到嘴邊便散了,最終只冒出四個字來:“王爺相信?”

岑修儒低垂了眼簾,沒有回答。他受詩書薰陶十多年,對這等神神道道本應是子不語怪力亂神。但此時,他只是覺得,即便那是假的,若人世間再沒了那人,這顆心留著也只是折磨。半晌,他才喃喃道:“即便不信。本王也願意。嚴大人請回吧。”

“……”聽見這種不可理喻的話,嚴知問幾乎想一巴掌打醒對方,但轉念一想太后懿旨也並非由得對方,終是忍了下來,便聽得岑修儒再度開口道:

“嚴大人,我只有一事相求。”

嚴知問垂眼看著他,不過一夜竟愁出了白髮,心裡惋惜,道:“王爺請講。”

“我想見靈泉寺那位來自江北的老禪師。”

嚴知問並不知他想做什麼,但思忖了片刻,也沒有再問,只道:“下官會去安排。”

——————————————

嚴知問沒有食言,當日便請來了靈泉寺的慧文禪師,並安排了岑修儒與禪師兩人會面,第二日再見岑修儒,卻發現他忽然平靜了下來,連那點害怕的神色都藏了起來。離剜心之期不過三日,他卻好似比在刑部更有精神,原本粒米不進,這些時日反倒勉強吃了些東西。

嚴知問不知他打算如何脫身,當他見過禪師應當有自己的打算,便只能繼續走動在太醫院和刑部,命人尋訪民間神醫古法。第三日一早,嚴知問終於等到了前去送信的人,這一來一返雖是效率,卻不料得到的並不是他意料的結局。

嚴知問皺著眉,按壓著生疼的太陽穴,又是問了一次:“你確是親手交到劉將軍手中了?”

“尚書大人,小人真是親手送達劉將軍手中。劉將軍也是立刻開啟看了。”

“得知皇上遇刺危在旦夕,劉將軍非但沒有領軍回京,反而是繼續南下?還加快了軍陣?”

“回尚書大人,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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