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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岑修儒怎麼就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仍對上次的事介懷,心存內疚,他就不能不提醒自己那件事嗎,“上次的家書可是寄出去了?”
“回皇上,寄出去了。”
皇帝上前去,取過他手中的經文,隨意的翻了翻:“可有回信。”
“還沒有。”
“……”皇帝將手中的經文還給岑修儒,看著他半天,突然不知為何,憑空冒出來一句,“……上回你送來的墨……挺不錯的。”
岑修儒聞言詫異的抬眼,看得皇帝渾身不自在,忙轉移了視線:“快去吧,母后該等急了。”
之所以突然說這話,自是因為上次的事心裡內疚。他只是想告訴岑修儒,那日他帶來的墨,自己在用。
可皇帝萬萬想不到,這隨口一句誇讚,倒讓岑修儒變本加厲起來了。第二天,岑修儒就送了一個硯臺,皇帝瞅著那雕工甚是精美大氣,便收下,命人將御書房那個換了,沒過了幾天,岑修儒又是送來了一套狼毫筆,宣紙和筆山。
岑修儒不差錢,眼光也是獨到,送的東西都是不錯。只是皇帝如今在御書房一坐,手裡的眼前的筆下的全是岑修儒送的東西,就說不上是什麼心情了,隱隱只覺得有點無語,這人是在想什麼,給點陽光就燦爛,這陣勢是要將自己的書案文房四寶都換一番嗎?表達好感,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事實證明,岑修儒就是這麼木訥,送完了文房四寶之後,就彷彿再沒什麼可送的了,他的示好,在短暫的活躍了一番後,又陷入了死寂。
在岑修儒接連送東西的時候,皇帝還有些不屑,覺得自己一國之君要什麼沒有,哪裡需要岑修儒送,可岑修儒這麼一消停,他又彆扭得很,每天都想著岑修儒今日怎麼不送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