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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劉將軍……這是何意?”

見摔在雪地上的人反覆的擦著脖子,劉吟一揚眉,也不回答,便嫻熟的調轉了馬頭,回頭不懷好意的笑笑,威脅道:“建豐侯,這塊玉佩你可帶好了,要是明日本將見不到你帶著,有你好看的。”說罷,便勒緊韁繩,一踢馬腹,絕塵而去。

看著劉吟遠去,岑修儒傻坐著半天,才猛一回神,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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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撒手西去前便好好的囑咐過兒子,知人善用,當今皇帝也是將這四字發揮到極致,泛泛雲朝多年來一直風調雨順,沒什麼大天災。第二日早朝,也不過是例行公事,各路官員上報了一下京城的事兒,各地的事兒,便草草結束。

岑修儒見皇帝瞥都不瞥自己一眼,下了朝便直接離去,心想今日應當是沒有什麼事召見,便打算直接前去禮部。近來科舉尚早,亦無什麼外交,便是去禮部也沒什麼可忙,算是個閒職,過了子時大概便可以回府了。正想著這許多的閒雜事,突然被人按住了肩膀,正踩著臺階往下的岑修儒差些沒跌一跤,一回頭,便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建豐侯。”

“劉將軍。”

互相招呼過後,便沒有了後話,岑修儒抬眼看看對方神色,卻是在不悅的睨著自己,於是記起了昨日的話,忙從懷中取出了細絹小心包好的玉佩,雙手呈了回去:“劉將軍,此物過於貴重,區區實在不敢接受。”

見他好歹算是帶在身上,劉吟的神情緩和了一些,卻也沒有平日裡那麼笑嘻嘻,連敬語也是省了,不客氣道:“讓你帶你就帶著,哪兒這麼多廢話。”

岑修儒左右為難,恰巧此時一個小太監拾級而下,碎步小跑到兩人身側:“劉將軍,皇上召見。”

“知道了。”

劉吟頭也不偏隨口應道,見眼前的人還是一臉遲疑,便揪著那要後逃的岑修儒的衣襟,一把奪過那玉佩,胡亂的栓在了對方的腰間。做完這些,又一手搭上對方的脖子,觸上那因為緊張起了雞皮疙瘩的肌膚,檢查了一下昨日留下的痕跡。

“可別又跌了。”

辦完事兒,劉吟低聲提醒,見岑修儒冷靜下來腳步穩了一些,才是大功告成一般,鬆開了他。

衣襟剛被鬆開,岑修儒便急急地後退了好幾步,又踩著衣襬一個晃,怕他跌下臺階去,劉吟緊張的一抬手想去扶,好在他晃了幾步,自己又找回了平衡,再度往後退了一大步,才停下來,怯怯的看著。

竟是怕自己怕到這等地步,劉吟簡直快被他那模樣逗得笑出來,笑意便也回到了眼角。

岑修儒真是被弄得莫名其妙,看著劉吟一會兒兇一會兒笑,站得遠遠的看他還要做什麼,卻見他帶著些奇怪的笑意,偏頭對小太監說了句“走吧。”便領著那小太監沿著來路回去了。

劉吟身為御前大將軍,實則領侍衛內大臣,官居正一品,想必平日裡是一步不離皇帝身邊的。

若是自己也能得此一職,哪怕官降兩品,做個帶刀侍衛,也是情願的。心知不是自己的羨慕不來,岑修儒不再多想,攏了攏被弄亂的衣襟,便繼續往禮部去了。原本禮部最近也只剩下點操辦太后壽辰的事兒,誰知到了禮部,又聽盧尚書說太后要一切從簡,後宮中自己打點,不用各部操心,便更是閒的一點事也沒了。

坐在禮部書案前,岑修儒看著窗外明朗天空中經過的飛鳥,不知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何時才能結束,如果對皇帝的心意註定是沒有結局,能得以回到父王母妃身邊對他來說也未嘗不是一樁幸事。只可惜,其他的官員只需一紙辭呈便能做到的事,對他來說確是難於登天。

皇帝對他又忌諱又冷淡,平日裡,不允許他胡思亂想,倘若有他用得著的地方,才許他照著自己的心意想,於是西北沒了大旱,江南沒了洪澇,百姓安居樂業,天下一片太平。

岑修儒自小就被西席先生教導,要心繫蒼生,要憂國憂民,可他總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因為他自己並不快樂。這快樂其實也來的很簡單,只要皇帝對他好一點,偶爾笑一笑,就足夠了。

其實他私下裡對著下人們嘗試過,“去茅房”“唱小曲”這些無傷大雅的指令,雖然反應沒有對物件來的這麼快,但還是會實現。只是對上皇帝,便沒了效果,岑修儒怎麼想著皇上能待他好一點,也沒有半點用……自古王者乃天命所授,神鬼讓道百無禁忌,這話果然不是假的。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 7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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