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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凝煙的一張小臉發青,誰不知道我是將來的皇后,這個野女人敢這麼跟我說話?被這麼一搶白,無言以對,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找她的太后姨媽彙報去了。
李承恩哈哈一笑,衝著懷裡的謝才人豎起了大拇指:“愛妃,做得好!”
對這個十四歲的表妹,除了那點兄妹之情,一點男女之情的感覺都找不到。
此刻小宮女太監們伺候二人更衣。梳妝停當,謝才人告退,回到自己宮裡。
梁公公早聽了小太監回報,跑了進來:
“皇上,要不要去慈安宮請早安?”
皺了皺眉:方才那小丫頭跑去告狀,此刻去了,讓我去聽母后的嘮叨?不去!
梁公公道;“皇上,小不忍亂大謀,孔小姐是未來的皇后,板上釘釘子的事實,您反抗不了太后。”
是啊,又能如何,皇上的婚姻總要考慮政治因素,目前姨夫,舅舅們全部沾了皇太后的光,位居要職,母后一句話比自己當皇上的重三分。
梁公公是服侍李承恩長大的老太監,母后忙著爭權奪勢,況且自己還有一個弟弟,很少照顧自己,很多時候,作為太子的李承恩是孤獨的,除了和身邊的宮女太監一起玩,別無意思,然而,太監宮女都是奴才的眼光嘴臉巴結奉承自己,沒有一絲兒真感情,只有梁公公,在自己病了的時候衣不解帶,精心呵護,如同親孃。真的,在李承恩的眼裡,他不是奴才,既有母親的溫暖又彌補了自己生下來就未享受的父愛。也是,太監本來就女不女男不男的 !
李承恩也明白自己雛鳥試飛,還沒掌握住行情,只有暫且忍忍嘍。是起步去向慈安宮。
慈安宮裡,任太后靠在鋪著厚絨氈的貴妃榻上喝早茶,孔凝煙坐在下首,正在哭訴。
任太后寬慰她道:“做皇上的總要娶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為皇家延續香火方為承大體。煙兒,你將來母儀天下,要是如此氣量狹窄,拈酸吃醋,你表哥怎麼會喜歡你呢?女人總是溫馴一些才能討男人喜歡。”
孔凝煙哭道:“那個野女人敢搶白我,取笑我,看不起我,豈不是將太后姨媽不放在眼裡的?”
任太后臉色一寒,說道:“她敢!謝珍珠是哀家千挑萬選指給新皇的,料她也翻不了,怎麼就成了野女人?”
孔凝煙不由惱怒,哭得更慘:“連太后姨媽偏向那野女人!煙兒日後在宮裡真麼過?還不如不進宮當這個皇后了!”
如此任性,怎可擔大任?任太后十分不耐:“兒女自有兒女福,往後你若不聽哀家勸告,哀家就不管了。你快些收拾一下行李,哀家馬上派人將你送回山東老家。”
說罷囑咐李嬤嬤為她打點行李,當真眯上眼,不再睬她。
孔凝煙一看,太后姨媽真的動了氣,連忙擦乾淚,回到自己房裡,再也不敢提回家的事兒。
李承恩來到正殿,請了安,任太后是溫言悅色,問長問短。
見太后並不嘮叨,心裡忐忑:以往慢待了表妹,總要教訓一番,如今怎麼閉口不提。
尋思間,謝珍珠謝才人被人叫了進來。見她臉色惴惴,心懷忐忑,不知道太后會怎麼處罰。連忙磕頭。
任太后一臉笑意,道:“哀家當初看中的就是謝才人的老實,我那外甥女不懂事兒,將來完了冊封大典,你們就是情同姐妹了,往後有個言差語錯,你進來的早些,多讓著凝煙一些,她雖是哀家的外甥女兒,你放心,不會偏袒她的,方才哀家將她訓斥了一頓,她正閉門思過呢。今天的事兒,哀家希望謝才人和煙兒一般計較。按說我們孃兒倆處得時間更長,我更疼你,來人,看賞!”
說罷接過來李嬤嬤手裡的金盒子,站起身親自放到謝珍珠手裡。
老奸巨猾的任太后,把個新皇李承恩和謝珍珠煽得雲裡霧裡的。
謝珍珠謝恩告退,李嬤嬤傳早膳,任太后命李承恩一起用餐,過了一會,李嬤嬤將孔凝煙孔小姐哄了出來。見她嘟著腮幫子,嘴巴翹得老高。李承恩不由冷冷一笑:“表妹,出來吃飯即可,何必還要掛著個油瓶呢?”
孔凝煙被他一問,忙著四下裡找尋:“哪裡的油瓶?”
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不由得捂著嘴巴偷笑。
孔凝煙一下子明白過來,筷子一撂,跑出去不吃了。
李承恩冷笑著望著任太后:“這就是母后為兒子千挑萬選的賢德女子!”
【皇太后】
一個倜儻的身影,穿過長廊亭榭,來到一扇硃紅色的大門前,大門正上方